营地里没有固定划分的住宅区,小木屋不规则地分布在道路的两侧供人居住。
原则上每个木屋是住四个人的,对家族做出杰出贡献的人被允许独居一屋,当然,也可以在对方允许的前提下与人同居。
显然,后者更合老杨的口味。我经常看见不同的女人在他的木屋进进出出。
“老杨的生活真是滋润。”秦七半是嫉妒半是羡慕地这么说。
身为首领或许有同时拥有多个女人的权利。但秦七不是首领,而是首领的丈夫,如果他敢偷腥,没准次日他就会被挂在墙上晾成人干。
“嘿,这一天你死哪去了?”
进屋的时候,床上已经多了一个女人。
清浅,我的姘…嗯…你懂的。
我给了她屋里的钥匙,偶尔晚上也会睡在一块儿,但一直没让她正式搬来~她是驯兽师,如果让她的那些宠物在我家乱窜,可真是一个噩梦。
“换个台词好吗,我怎么忽然有了一种是出去偷情了的罪恶感。”我解开斗篷,扔到门边的挂架上。
“那么,今天是去干嘛了?”
“去竞技场玩了两把。”
“真的?没受伤吧?”她假装惊讶地解开我的上衣:“快让我检查检查。”
“喂,我可不要兽医为我看病。”我笑着,却没有阻拦~彼此心里都明白事实上是要干些什么。
很快,一宿过去了。
日照三竿的时候,我被门外的狗叫声吵醒。
“哦!昨晚一直呆在你这儿,忘记给冰魂儿喂食了!”清浅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
“……”我起身走向房门。
随着房门的开启,冰魂儿慌忙从扒着的门上退了开去。 眼瞅着它想钻进来,我飞起一脚把它踹飞老远。
“滚粗,不然炖了你。”
嗷地叫了一声,它转身一瘸一拐地逃开。
“真受不了它,快把它扔了吧。”
“扔了它你来代替它吃鞭子么?”清浅笑嘻嘻地反问。
我说过,清浅的职业是驯兽师。
捕获野生动物并驯服它们,让它们胜任搬运或者保护饲主之类的工作,然后将它们卖给需要的人们来换取报酬,一直以来,她就是这么维持生计的。
这个过程往往需要一条皮鞭。而久而久之,清浅每天不抽几鞭子就会觉得全身难受。
于是冰魂儿被她留了下来长期饲养。一条牧羊犬既不如骆驼骡子那样能驼善载,也不如狮子老虎那样战力爆表,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清浅手痒的时候,老老实实趴下吃上一顿鞭子。
“唷,大叔。”
我扭过头,看着正对我挥手的小鬼。
炎染,与我一样属于家族的战斗人员。
“干嘛?”
“有活干哦。”他扔过一架纸飞机:“该知道的都在上面,我在岩涛村等你。”
除了物资外,技能也是交易的重要资源。
对于需要医生的团体,派医生给他们治病,对于需要工匠的团体,派技工给他们修理。
对于需要战士的团体,自然是派遣战士协助作战。
岩涛村近来受到匪徒袭击,村长向家族发出了求援的委托。
炎染成为了这个委托的执行者,作为负责人,他可以自行选择同伴。如果家族成员拒绝同行,家主会亲自出面了解情况。
“这兔崽子真是赖上我了。”我笑着啐了一口。
“我也要去。”清浅举手。
“这不是去玩,是去打仗。会死人的!”
“那又怎样。”清浅翻了翻白眼。
“既然你这么说就随便你吧。”我无可奈何。
清浅的战斗力还是有保证的,抡起鞭子来三四个男人都难近其身。
“汪!”冰魂儿叫了一声。
“你如果愿意跑着去我也不反对。”我斜了它一眼,我可不知道怎么把狗带上摩托。
“呜…”
“乖啦。”清浅弓腰抱起冰魂儿:“我回去准备一下。”
十分钟后,我们在车库碰了头。
清浅化了妆,换了一件夹克,带上了作为武器的皮鞭,以及…背上了背包,有用的东西没装半件,倒是冰魂儿从背包里露出脑袋,得意地对我汪汪叫了两声。
我二话不说拔出猎枪顶在了它的脑袋上。
“……”
见它老实了,我哼了一声,将猎枪塞到清浅手中。
“危险的时候就用这个,只能开五枪,省着点用。”
“好好。”清浅接过枪,插进了夹克衫的内侧。
从车库里推出摩托车,我骑了上去,清浅也跟着骑了上来,双手搂在我的腰后。
随着引擎的轰鸣和排气管的黑烟。 二人一狗的奇葩队伍向岩涛村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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