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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明一干人跟着胖子,从进城的老百姓队伍后面开始,往前摸去,每个人无声无息的干掉一个冒牌货之后,又朝前面一个个清理过去。
当每个人都清理了两个假冒老百姓之后,胖子才刚刚靠近第三个冒牌货,难民就看到了倒地不起、被捅死的小鬼子奸细,这下炸了窝了。
惊叫的,逃命的,四下乱跑的,让守城门的国*军士兵顿时着慌,手中的枪全上了蹚,瞄准人群。
“难民中混有小鬼子奸细,不论是谁,一律不许进城,谁要敢硬闯,直接开枪毙了!”这营长急了,一步窜上机枪工事上,登高对着士兵叫喊。
这几天连续几波难民涌进城里,小鬼子就冒充了难民,每到白天就在城里躲起来,到了晚上就出来作乱,袭击指挥部,攻击国*军士兵营房,连师部一个参谋都在袭击中毙命。
“他娘的!”胖子把第三个冒牌货抹了脖子,最让他头疼的情况出现,开始封城不让进了。
他带着满脸的肃杀,准备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出第四个冒牌货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冒牌货掏出了包袱中的王八盒子,瞄准了那位营长。
人头攒动,换乱的难民阻碍了胖子的射界,掏枪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发挥自己的特肥,发力往冒牌货冲了过去。
由于他的体型,寻常瘦弱的老百姓哪里经得住他一撞,还真给他撞开了一条通道,在冒牌货开枪的瞬间,给他连人带枪撞翻在地,然后枪响了。
“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炸了窝的难民更为慌乱,站在高处的营长也吓了一哆嗦,直接栽机枪掩体里,对着手底下的弟兄大喊:“关上城门。发现谁手里拽着枪,给老子直接突突了!”
这营长还有些理智,为了杜绝小鬼子奸细,并没有下令“全部突突”了。
冒牌货这一枪打空了。胖子丝毫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割喉,让这冒牌货的身体不停抽搐,捂着空洞的咽喉。血液流干,然后见天照大神去了。
他喜欢割喉,因为这才是最保险的手段,刺心脏?长右边的心脏怎么办?人体是很奇妙的构造,为了万无一失,他不会冒。
干掉这个冒牌货之后,他站起身,再也没发现难民中混杂着什么奇怪的人。
这上千人,人挤人的情形,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大人惊叫,小孩哭啼,慌乱无序,这些社会的底层,命比纸薄,在这个时代随时随地都可能丧命。
胖子微微一叹,心中虽是大同世界,但他却不是慈善家,也救不了这上千的难民,所以他心里有些难受。
马东明他们都走乱了。胖子穿过慌乱的人影,回到了骡车边,王怡和钱掌柜盯着昏迷的筱崎尤美,不敢有任何妄动。
不多时。马东明他们也一个个回来了。
骚乱的难民最后发现没什么危险了,又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城下,想进城避难。
钱掌柜上前和守卫大门的营长套词,想让营长开门让胖子一干人进去。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耳朵聋了?别在这儿磨洋工了,赶紧的。抓紧时间逃命,这儿马上就要变成战场了,不想死的就立马滚几把蛋!”这营长不耐烦的道。
“长官,您通融通融……”说完钱掌柜掏出十块袁大头就递了过去。
“通融?老子给你通融了,老子找谁通融去?不行!”这营长一把将钱掌柜的递过来的袁大头挡了回去。
钱掌柜咬咬牙,将钱袋中的袁大头全拿了出来,递给这位营长,说道:“长官,给弟兄们的一点酒钱,您看是不是放我们过去……”
“呦,还不少呢。”这营长笑笑,随即脸色一暗,说道:“明儿个这里就是战场,拿了您这些钱,老子和弟兄们也得有命花,所以您啊,赶紧走,别碍事,别逼着老子执勤战场纪律!”
钱掌柜脸色有些尴尬,这营长看来是存有以死报国的心思,死都不怕了,还要钱干么?
钱掌柜退了回来,叹道:“看来是进不去城了,这可怎么办?”
马东明看看胖子,胖子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端着枪打进去吧?
“我、我来试试。”王怡这个时候忽然说道。
“嗯?”大伙儿都有些愣,没想到这个时候王怡忽然冒出来干啥?
“钱掌柜的,把你的大洋给我吧,博取同情这种事情,女人总会比较有优势。”王怡笑笑,找了个理由对钱掌柜说道。
钱掌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装着袁大头的袋子递给了王怡。
王怡走了过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看了一眼营长胸前绣着的番号,压低了声音和那营长小声说了几句话,再递给了那营长一块玉佩。
营长居然满脸的吃紧,然后将玉佩递给勤务兵,让勤务兵立刻回城。
这番怪异的景象让马东明、钱掌柜、陈干事一干人纳了闷了,不知道王怡在干么。
只有胖子脸色吃惊的看着王怡,因为别人听不到王怡的声音,他可是能听到的。
王怡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那营长,然后一说话就自报了家门,那营长就软了半截。
“这些钱给弟兄们喝个壮行酒……”王怡将手里的钱袋递给营长。
“哎呦,谢谢王小姐、谢谢王小姐……”那营长激动得差点没哭。
“我有几个朋友一起进城,你放心,绝对不是小鬼子。”王怡又道。
“我哪敢怀疑王小姐的朋友?只是师长有令,不能放一个小鬼子奸细进城!职责所在,请王小姐谅解。我已经让人去通报师长了,您等等,师长马上就来。”营长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行,我等着。”王怡道了声谢,又让这营长激动了拉半天。
等到王怡回来,马东明和陈干事就好奇了,一左一右的问王怡说了什么话,让这营长乖得跟小狗似的?
“女人的魅力呗。”王怡呵呵一笑,撒谎。
对于这个解释,大家都是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盯着王怡,这也太诡异了,唬弄谁呢?
只有胖子在一旁咋舌不已,他早前就想到了王怡绝不简单,可是没想到那么不简单,这傻妞儿的父亲居然是……
(昨天和朋友庆祝70周年,喝大了,凌晨四点才回来,睡到一点多,两点才开始码字,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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