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再不说话我挂了。”电话里再次传来疑狐的声音,将失神的龙战天拉了回来。
“师,师兄,是我,我,我是战天。”龙战天浑身微颤,眼中泛着泪光,哽咽道。
“什么?你,你,你是战天?你,你真是战天?”躺靠在床上的江海龙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也是一脸震撼,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海龙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十八年后,再次听到这个声音,而且还是对方主动联系到他。
对于几个师兄弟,江海龙是没一天不在想念他们,这十几年来,他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么多年来,他能撑下去,除了身边有一直照顾着他的家人外,更多的还是他曾经的那些师兄弟。
只是这十八年来,始终都没有他们的消息,而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就在他感到绝望,感到生命就要走到尽头的时候,秦天出现了。
秦天的及时出现,让江海龙再次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他并非一个人,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在想念他的那些师兄弟,那些师兄弟也在想着他。秦天的到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那一刻开始,江海龙就知道,他心中一直等着的一个愿望一定会实现,时间能冲谈很多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却能经得起时间的冲刷,现在听到龙战天的声音,江海龙就更加的坚信了。
“师兄,真的是我,我真的是战天。”龙战天流出两行热泪,道:“师兄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跟你联系,真的对不起。”
江海龙不知道龙战天一直都在江海市,但是龙战天却一直都知道,江海龙就在江海市。
这十八年来,龙战天都没有去见江海龙,但是却暗地里帮了江家很多,可以说,江家能成为江海市四大家族之一,龙战天功不可没。
至于这么多年,龙战天为什么一直都不去看江海龙,不是说他不想见,而是怕见。
他怕如果他继续跟江海龙见面,最后就会真的害了江海龙。
“是你,真的是你,我听出你的声音了。”江海龙情绪激动,道:“你,你在哪呢?你来江海市了吗?”
“嗯,我在江海市,我一直都在。”龙战天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却没有去擦,任由那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滴落在地上。
·········
两个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聊了一阵后,情绪总算是稍微恢复了些,这时龙战天对着电话,道:“师兄,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是关于秦天的。”
“秦天?你见过他了?”江海龙闻言一愣,不知道龙战天为何会提起秦天。
“我还没见过他,但是我早就知道他来江海市了,我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个人。”龙战天,道:“可是现在,我怀疑秦天接触到了一些现在还不该接触的事···”
说着龙战天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江海龙。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听到龙战天的话,江海龙脸上露出一抹忧色,道:“这件事关系甚大,虽然那禁忌已经成为传说,但是却没人真的敢去触碰,要是秦天真的一直追究下去的话,难免会····”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啊,所以这不是找到师兄你了嘛。”龙战天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多等半年再让秦天出来不行吗,为什么偏偏提前这大半年让他出来。”
“战天,你可能不知道,你大哥让秦天这个时候出来,是为了我。”江海龙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道:“大师兄他肯定是猜到了我命不久矣,所以让秦天提前出来。也许这就是秦天的劫难吧,算是因为我沾染上的劫难。”
“师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龙战天是真没想到,江海龙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知道江海龙这些年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是龙战天还真不知道,江海龙的身体已经到了那种地步。
一直以来,龙战天都在关注着江海龙,但是毕竟没有亲自为他检查,也就难免在判断上出现一些偏差。
本来龙战天以为,江海龙再撑个半年一年的是绝对没问题的,却不想,他已经真的是毒火攻心了。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江海龙安慰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任何人,我瘫痪几十年,这是我的命,在我命不久矣时,秦天出现,也是我的命,是我命不该绝。但是你要知道,因果循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秦天的事情总要有人为他付出一些代价,既然你找上我,那就让我来为他解开这一切吧。”
“不,不,师兄,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龙战天闻言吓了一跳,道:“我不是要师兄你去跟秦天解释着一切,我,我是想跟师兄你确认一件事。”
“确认一件事?什么事啊?”江海龙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师兄你还记得当年孔雀还在的时候,当着我们说的哪一件事吗?”龙战天,道:“孔雀当年大着肚子跟我们说,她给肚子里的孩子算了一卦,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在成年后将遇到一劫,这一劫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希望我们到时候能帮他一把,这件事师兄你还记得吗?”
江海龙闻言陷入沉思,他依稀记得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事是在二十年前,也就是江海龙刚到江海市的时候。
哪一天是江海龙离开宗门,离开组织后跟第一次龙战天和孔雀翎坐在一起,却也是最后一次,自那以后,三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江海龙记得,当时的孔雀翎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脸上是满满的幸福,看到孔雀翎那一脸幸福的样子,江海龙也是真心为她高兴。
三个人哪一天谈了很多,从小时候上山,到后来离开山门,成立一个组织为国家效力,到最后离开,一切的一切。
最后将要离开的时候,孔雀翎一脸沉重的看着江海龙和龙战天,摸着鼓鼓的肚皮说给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算了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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