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杨跃,本想除掉段木子等人使他的身世从此无人能知,凭他目前的功夫在朝廷谋个高官做做并不是难事,但偏偏事与愿违,偏偏在就在关键的时刻瑶池圣母出现,使他不敢不放段木子等人,所以,杨跃不敢投靠朝廷。因为一旦他的真实身份暴露了,便如作茧自缚,虽然他在扎荤雨哪里得知段木子在珠湖寨,而且,知道段木子练了六合诀。但他不敢去找段木子,因为六合诀的功力扎荤雨都不敢轻易领教,他杨跃也不会那么傻的,尽管他有混元大法护身,但是,他还是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江南是大唐的天下对他来说是不利的。他为了混元大法亲手杀了他的十二位师弟,可谓血洗少林寺。可如今普天之下却容不下他杨跃。当然,他杨跃不愿做一介草莽,他要出人头地,就这样他混了好几个月,一天,他实在是气之不过乃一口气狂奔几十里,也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前面有一座山崖,他不能再跑了,杨跃便对苍天大吼道:
“天灭我杨跃,天灭我杨跃啊、、、、、、、”
可是,前面就是绝壁,再往前必定跌入山谷,他毕竟不想死,他还有很多目标没有达到,他呆呆的看着绝壁,眼前一片茫然、、、、、、
就在此时,杨跃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他便飞身上了一课大树隐蔽起来。
杨跃见飞马而来的是一位将军,金盔银甲,虎背熊腰,手提大刀,飞驰而来,到了近前杨跃细看此人,横眉倒竖,面色铁青,年龄三十岁左右,一看他便知此人是信马由缰而来,他的战马跑到这崖边一声长啸,此人才发现前面是悬崖,这位将军仰天大笑道:
“哈、、、、、、”
那声音在这山谷之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杨跃听到这阴冷的笑声也浑身打了寒颤。就听那人接着道:“父皇,我助您得了天下,你却容不下孩儿,这次陕州之错,要不是众将求情,儿史朝义便成了你您刀下之鬼,我史朝义有什么错?我不服!父皇,您为什么就那么恨我、、、、、、、”说罢此人伤心落泪。
杨跃心想:这就是史思明的长子史朝义呀?难道,唐军攻克了陕州?怪不得史思明如此气愤,陕州失守就等于史思明的北方军事重地会受到威胁。正在杨跃思绪间就听史朝义又道:“父皇啊!”也许此时,史朝义平静了许多道:“孩儿,打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为您东征西讨,图的是什么呢?无非希望得到您的赞赏,要的是您的信任,可是,孩儿这么小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吗?以后朝义如何服众。
“哎!罢了,看来孩儿只有一死了之。”
史朝义说罢双脚一踹马鞍蹬,这批马似乎通人性似的,也好像知道主人的意思似的,它四蹄扬起飞身跳下这悬崖绝壁,杨跃见此情此景,马上从树飞身而下他的右手抓住史朝义的左手,说来也巧杨跃左手中的宝刀,顺悬崖滑下划出阵阵火花,而且巧的是宝刀竟然插了悬崖的一道裂缝把俩人悬在绝壁之间,杨跃清楚只要他的左手一松,俩人必定跌入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大师,您为何救我?”史思明慌忙中说道。
“仰慕史将军是英雄。”
“英雄?哈、、、、、、”
“史将军,我们要上去。”杨跃说罢左手一用力,他借着九环宝刀的弹力,拽住史思明飞身上了山崖,宝刀依然还在杨跃手中。
史朝义上了山崖,回头看了看跟了自己多年的战马,战马已消失在崖下的云雾之中,他不禁内心悸动。
“史将军,为何要寻短见?”杨跃问道。
“实不相瞒,末将本身大燕皇帝史思明之子史朝义,这次陕州失守,父皇便要杀我,人道:‘虎毒不食子’。父皇竟然要杀我,请问大师我史朝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想一死了之。没想到大师竟然冒死相救,史朝义感激不尽,现在,史朝义对父皇已心灰意冷,苟活人世有何益处?不过,史朝义倒是敬佩大师的仗义之举。”史朝义简单的说明原由道。
“其实,贫僧已在这颗大树上观察史将军多事,也知道您的处境,但贫僧以为大丈夫应该观山崩于前而不惊,视海枯而不乱,逆流而进,审时度势,不急不躁,最终定能运筹帷幄。而将军陕州之败便一蹶不振,怎能成就大事?如今日将军纵入山崖,既不能名垂青史,也不能出人头地,然贫僧冒着生命危险把史将军在绝壁救上来,史将军非但没有感激之情,也无振作之意,贫僧还以为史将军是乱世之中的英豪,其实与山野村夫何如?真是可笑?哈、、、、、、”杨跃说罢转身便走。杨跃心想: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史朝义的出现也许就是我的希望,史思明正是用人之际,如能加入史家的大燕国必定前途无量,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杨跃有了出路。原本杨跃是没有想过要投靠人人痛恨的史思明,但是,今天他想通了,他觉得投靠史思明也许更有前途,因为史思明那边可能发展空间更大。而此时史朝义心灰意冷令杨跃大失所望,因此他只能用激将法,看看史朝义的表现。
史朝义本无心再留人世,但经眼前的这位大师指点迷津,使他豁然开朗,而且,这位大师武艺超群非等闲之辈,难道真是天不绝我派高人来助我史朝义,史朝义想。当他回过神来,发现杨跃已拂袖而去,史朝义急呼:“大师,留步!”
“史将军心已死,贫僧无能为力。”杨跃说道仍然往前走,史朝义急匆匆的追了上来跪在杨跃面前道:“大师,您既然救了史朝义,何不明示史朝义如何才能扭转乾坤?”
“史将军,请起!”杨跃慌忙长扶起起史朝义道。
但是,史朝义诚心相求,而且依然跪在杨跃面前,杨跃心想看来是时候了,乃道:“贫僧只会吃斋诵经,其它世事一盖不知,方才史将军欲寻短见,贫僧也是救生心切,才说了那番话,希望史将军见谅。阿弥陀佛!”
“不,大师定是世外高人,望大师不吝赐教。”史朝义说罢连叩三个响头。
“史将军看你年纪也不会少贫僧几岁,何必如此多礼呢!”杨跃道
“但大师之修为,岂是凡人能及,如大师不嫌弃,末将想请大师共谋大计如何?”史朝义以礼拜下道。
“出家人本就六根清净,已无名利之心。”杨跃假装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
史朝义见这位大师无心随他,心中万分失望道:“史朝义的命是大师救的,如大师不肯留下,朝义拜大师为恩师如何?”
“贫僧何德何能做史将军的恩师呢?”杨跃故意吊史朝义的胃口道。
“不,恩师在上,弟子史朝义给您磕头。”史朝义再次磕头道。
杨跃内心大悦,但是,他表面仍然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既然史将军决意要拜贫僧为师,贫僧也就不客气了,贫僧也只好随史将军到阵前了解一、二再做定夺。”然后扶起史朝义。
“好!恩师,请!”史朝义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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