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凌晨5:00钟,外面的天空由深蓝变成淡蓝,几颗残星依旧挂在空中。
北京的道路是忙碌的,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打开衣柜拿出里面黑色的拳击手套转身走向拳室。
练习近身搏击是我十年来每日必做的一件事,不是习惯一种自我保护吧。这个世界,不想被欺负,就要变强。想保护身边的人,就要变强。
我叫宫初见,是一名孤儿,今年21岁,8岁前生活在北京的一座孤儿院里。
院长说她是在故宫旁捡到还未满月的我,所以给我取名宫初见,那年院长40岁。8岁那年她患乳腺癌去世,孤儿院整改,我无家可归,机缘巧合下被北京刑警总队主席刘宏秋收养,去年毕业于刑警大学,现在是刑警总队的一名刑警。
平时我的话不多,朋友也比较少,一般没有案子的时候都是在家里打拳,吃饭,喝水,看书,睡觉。
我的生活与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也不一样。
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听见别人听不到的比如,鬼。
奇怪的事见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习以为常也并不夸张,有时我还会跟它们说说话,不得不提,有些案子它们还真帮了我不少忙……
6:00
收起拳套,洗了个澡,收拾好房间晾好衣服后再看时间已经6:52分。
拿了个煮熟的鸡蛋,倒了杯牛奶,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坐下。
我住的房子是队里向国家申请的公寓,位于北京市中心,17楼,在阳台上一览北京市的繁华街景。
“不在乎,这条路陪你一起吃苦,至少能拥抱你的温度,就算被放逐,就算幸福差这一步……”
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秦月两个大字,点了接听。
“喂,秦月”
“初见,你今天休息?”
“恩”
“我只有半天的班,下午一起逛街吧”
“逛街?”在家也没什么事,冰箱里也没什么‘干粮’了“好,我一会去医院找你”
“恩,中文一起吃饭啊”
“好”
挂了电话换了件白色短t和牛仔裤,绑了个马尾便出了门。
电梯停在五楼,摁了下下楼的箭头,还要等一会。
“宫小姐出去啊?”
隔壁房间走出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我冲着她笑了笑
“恩”
她提着垃圾袋在我身旁停下。
“今年的夏天太热了,出去一会就是一身的汗,你整天在外边办案可要注意身子,别中暑了”
“我会的,谢谢关心”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自从我搬进公寓,他们一家就住这里了,她老公好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姓黄所以我一般都叫她黄太太,她有个七岁大的儿子很听话,从没听见他们大声说过话一家人都非常有教养。
“叮——”电梯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在一角,低着头,看不到她的长相。
“电梯到了,走吧宫小姐”
黄太太拎着垃圾踏了进去,她看不到那个女人。是鬼。
“黄太太,以后就叫我初见吧”我随后也进了电梯,对于身后的女鬼视而不见,见得鬼多了也就不以为然了。
“哦,好啊”黄太太冲我笑了笑“对了,上次物业要整改楼下花园的摆设,要我们确认签字,你不在家,我老公帮你签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时常加班到很晚不在家,物业一般有什么事,需要签字的,都是邻居帮我代签,事后见了我在通知我,一般也没什么大事。
“哦”
之后又闲聊了几句,电梯便到了一楼,期间角落里的女鬼一直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立在一旁。
出了小区在路边打了个的士
“小姑娘去哪”司机问道。
“第一医院”
走的早,比较幸运的是,没有遇到堵车,到了医院也就7:40分左右。
虽夏日炎炎,但一下车便感觉阵阵阴风从医院里传出,我叹了口气,毕竟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电视上的鬼片大多选择医院作为背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初见!”秦月穿着白大褂在大门口冲我挥着手。
秦月,和我是大学同学,她主修的是法医,现在是第一医院的内科主治医师兼法医,一般我们遇到命案,都是将死者送来这里让她解剖化验。秦月只比我大一岁,她父母都是医学界有名的专家,但她上学时从未靠过关系,性格豪爽,能吃苦,所以她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我们还有个朋友叫张影,是国家考古队的队员。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2s 2.36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