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月厨,作为一名设定党,作为一名穿越到间桐家的穿越者,作为羽丝缇萨最亲密的伙伴,慎二所掌握的关于圣杯的情报绝对是最多最全的,这一点就算是同为穿越者的天草四郎也不可能比得过他。
以此为前提,以天草四郎的目的没有改变为先决条件,天草能想得到的事情慎二应该也能想到。
天草四郎目前的状况:拥有大圣杯,没有小圣杯,与抱团取暖的敌人相比,战斗力相对不足。如果敌人打定主意抱团死守,他想要夺回小圣杯,并狩猎足够的从者显然非常困难。
这个时候,但凡有点脑子的就会考虑一些变通的方法了。
没有小圣杯怎么办?再造一个。
可能吗?可能。
慎二急着杀掉脏砚的重要原因就是脏砚打算对樱进行人体改造,将她改造成另一个小圣杯“黑圣杯”。这还是慎二所生活的世界线,圣杯的秘密只流传在御三家之中。
在这条世界线,小圣杯的制造方式是半公开的秘密,以天草四郎的能力和他潜伏的圣堂教会的势力无论是自己造还是抢来一个都不是难事。
在慎二的世界,因为圣杯系统的唯一性,脏砚要让“黑樱”去主动杀戮从者抢夺灵魂。在这个世界,亚种圣杯战争泛滥,收集从者之魂轻而易举,完全可以先收集好足够的从者之魂再联上大圣杯考虑到天草四郎的宝具,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是五骑从者,为什么没有saber,为什么刚一登陆从者列表,就显示死亡状态。
“达尼克这混蛋,抢大圣杯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仪式的情报传得人尽皆知?”
慎二越解释越气,到最后直接开骂。
菲奥蕾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生气?我们谁生气都可以,唯独你不应该生气。不仅不应该生气,反而应该感到高兴。”
“为什么?”
“无论天草四郎是否准备了其他的小圣杯,对你都没有区别。他不这么做,你就不去找他了?”
“啊”
菲奥蕾的话可谓是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论如何,慎二都会为了夺回羽丝缇萨去和天草四郎决战。
其他主从则不然。不能启动的大圣杯没有争夺的必要,可如果能启动,而且离万能的愿望机只差临门一脚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要还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就不会放弃大圣杯,更何况这个目前这个愿望机还掌握在一个想要毁灭世界的混蛋手中在场的人不分主从,没有人希望世界就此毁灭。
天草四郎弄出的这一出无异于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绑上了慎二的战车,怪不得戈尔德会嘀咕:“我现在非常怀疑,是不是你和ruler串通好了一起欺骗我们。”
对此,慎二自然是矢口否认:“怎么可能,如果要串通,我也没必要对莫德雷德和阿塔兰忒说那些,怀抱着对圣杯的追求,战斗力会更高。”
贞德也是郑重说道:“我可以对主起誓,我所说的一切没有半句虚假。而且,从者们都是经由圣杯召唤而来,应该很快能感受到变化。”
阿尔托利亚紧随其后:“我也可以为贞德作证,我有上一次参加圣杯战争的经验,能够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很快,拥有“直感”、“心眼”等技能的莫德雷德和喀戎也察觉到了细微的异常。至此,再也没有人怀疑慎二和贞德所说的真实性。
“那就没什么需要犹豫的了。”
阿喀琉斯双拳交击,嘴角咧开一个狂放不羁的笑容。
“打上空中庭园,打倒那群混蛋,我早看那个叫赛米拉米斯的女人不爽,这一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还有那个叫shirou的神甫,哼哼,毁灭世界?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说得没错。为了那些可爱的孩子,我绝不会让世界毁灭这与我是否想要得到圣杯无关。”
阿塔兰忒咬着嘴唇,以坚定的表情说道,最后还不忘瞪了慎二一眼。
莫德雷德也加入进来:“是啊,是啊,这个世界这么美好,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让那个混蛋毁灭。”
被两女针对,慎二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投降:“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那就这么决定了,先一起夺回大圣杯,再来决定最后的归属。”
菲奥蕾最终拍板,不知为何,明明即将奔赴危险的战场,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凝重分,反而显得异常明媚。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来讨论作战计划吧。”
在场的从者们绝大多数都经历过战场,有一半以上做过统帅,讨论起作战计划那叫一个效率。
“敌方的宝具空中庭园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中,要追上的话并不难。问题是庭园悬浮的高度很高,该怎么登上去?”
“凭我的骏鹰,我想应该是可以到达的哦?”
“我的战车也没问题。”
“还有天马。再补充一点,我可以靠‘羽鞋’飞行,不用骑乘天马,必要时也可以再负担一个人。”
三名有载具的从者纷纷开口,喀戎仔细回想了一下宝具的外形,摇头道。
“骏鹰和天马可以坐两个人,战车可以多带几个,但还是有点勉强。”
阿维斯布隆提议:“我可以制作大型飞行傀儡,不过达不到幻兽等级的速度和防护,很难抵挡庭园的防护机制。”
“啊,那个的话,我有办法。我对于魔术方面的攻击都完全不放在眼里哦!因为我拥有能攻略任何魔术的书本嘛!”
阿斯托尔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只不过
“呜呜,如果我能想起书的真名就好了,不过因为我忘记了真名,所以还是发挥不出真正的本领啦。”
“蛤?你连宝具的名字都能忘?”阿喀琉斯感到不可思议。
“诶嘿,因为我‘理性蒸发’了啊。”阿斯托尔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真丢人,你这样也算是ride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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