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的样式很普通,商场里都能买到的户外鞋。但鞋子上蕴藏的力量却比之前的“死神之镰”更加可怕。
这只户外鞋精准地踩在野兽疑似是脸的部位,一脚踹得它倒飞出去。
伴随着一阵隆隆巨响,大理石打造坚硬墙壁被怪兽直接撞破。
听到巨响的格蕾回过身来,愣愣地看着倒塌的墙壁,附着在镰刃上的亚德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太狠了。”
“废话,你当我说着玩的吗?”
踹出重量级的一脚,慎二也有些腿软。脚步虚浮地在地上点了点,缓解酸麻的状况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向被大理石块掩埋的野兽。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尖细的悲鸣。
“啊!!!”
不要误会,吼声沙哑的怪物是不可能有这么尖细的悲鸣。
这声悲鸣来源于被怪物撞塌的墙壁后方,被慎二的野蛮操作殃及的房间的主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自然垂下的金色卷发不自觉的抖动着,如同珍珠一般脸颊被染成鲜红,房间的主人露维雅泽丽塔埃德菲尔特正羞愤交加地瞪视着慎二。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深夜,一位少女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突然墙塌了,塌陷的地方还站着之前和自己有过冲突的男人,是谁都会想歪。
“不会吧。”
看清房间主人的长相,慎二也有点愣神。城堡里的房间足有上百间,随便踹一脚都能踹中露维雅的房间,这也未免太巧了。
正在他准备解释的时候,眼前的石块突然开始抖动。
“不好!”
慎二面色一变,双脚用力踩踏地面,几乎是瞬间出现在露维雅的床边,扛起床上的少女往另一边跑。
埃德菲尔特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对待,当时就吓傻了。
然而才傻了一秒都不到,一声咆哮便让她那一团迷糊的大脑清醒过来。
化为实质的音波震碎了压在野兽身上的石块,并向周围疯狂蔓延。
慎二一边撞门逃跑,一边用力咬破舌尖,用这种方式来使自己保持清醒,同时也没忘了提醒外面的格蕾。
“你也跑起来,我们到中庭汇合。”
“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被野兽这么一吼,露维雅也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自己想得那没简单。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那就直接说现在要干什么。”
“找个开阔的地方,把后面那头‘野兽’干掉!”
“‘野兽’?难道说是杀死化野菱理的?”冷静下来的露维雅反应非常快。
“对。”
“你们找到的?”
“我说大小姐,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我们在逃命啊。”慎二不耐烦地说道。
“啊”
不这么说还不要紧,一说露维雅又变得激动,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别乱动,放你下来你会死。”慎二随手拍了下露维雅的后脑。
“你!哼,我才没有那么弱。”
“不是强弱的问题,那头野兽的能力对魔术师有极大的克制。刚才那个咆哮能够让魔术刻印停止运作,要不是我替你挡一下,你现在……哼哼。”
慎二没有继续说下去,却依旧让露维雅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已经继承了家族刻印的她很清楚一旦刻印停止运转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如果是在使用魔术时停止,那更是不堪设想。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海涅先生已经中招了,正被格蕾扛着,等会儿你就能看见。要不是为了救人,我们怎么会这么狼狈?”
“唔……”
海涅伊斯塔利的实例彻底打消了露维娅的怀疑。她虽然是天之骄女,海涅也是不输给他的天之骄子,如果是在相对狭窄的空间中,海涅能发挥出的力量更在她之上。现在海涅倒下了,自己又能好多少呢?
认清现状的少女,不再骄傲,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
“蛤?说话大点声,风噪太大我听不见。”
“我说,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露维娅的脸更红了,但她没有逃避,正面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这是她,是埃德菲尔特家的矜持。
慎二乐了。虽然露维娅是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但从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那份傲与娇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心情。
“看不出来,你还挺坦率的嘛。”
“埃德菲尔特家的女儿不会逃避。”
少女不顾高速移动产生的气流,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如果是白天,一定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吧。可惜此时此刻,慎二只想笑。
因为
“说得好。不过道谢就不必了,因为我已经收过报酬了。呀,真是大饱眼福,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兴趣,对你改观了哦。”
感受到慎二略带侵略性的目光,露维娅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
再强调一点,时间是深夜,少女正在床上睡觉,不可能还穿白天那套高贵的天蓝色洋裙。
是的,露维娅穿着的是睡衣。
与洋裙相同,依旧是最上等的丝绸,最上等的设计。既保证了舒适性,也完美地衬托出了少女的身材。袖口领口下摆等边缘部位都缀上了繁复的花边,为这套原本以素雅为主题的睡衣增添了几分可爱。
除了睡裙,少女的手中还抱着一只布偶,可能把它当做睡觉时的抱枕之类。布偶的形象是一只同样很可爱的小狗,没记错的话是某个系列的经典卡通动画中的角色。平时爱好料理,一旦遇到危险就会化身骑士,深受女生的喜爱。
洋裙阳伞的大小姐,睡裙布偶的小女生,两种同样鲜明,却又截然不同的形象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
然而这份反差还不是最震撼的,最震撼的是露维娅是典型的西方女性体型,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发育得非常好。要知道,睡裙一般都很宽松,顺便女性睡觉是不戴那啥的,因此在剧烈运动的时候那叫一个动静相宜,风景独好。
于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种意义上说,比后面那头野兽的咆哮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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