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左闪右避,眼见程青就要吻上自己的唇,她怒了,抬脚击向他的下腹部位。
程青被击了个正着,就这样被商秋云赶下了车,差点狼狈地摔倒在地。
待他再看,只看到商秋云的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商秋云庆幸自己摆脱了程青。好人不易做,本来是送程青一程,却差点被他占了便宜。如果不是她彪汗,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商秋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她进家门后开灯,却发现客厅沙发坐了一个人。
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
左岸不是送徐小童了吗,怎么比她还快?
“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左岸冷眼注视商秋云。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大步朝商秋云走来。
他扶正商秋云的脸,眼神像镭达一样在她脸上扫视,眸色渐渐阴沉。
商秋云被左岸看得头皮发麻:“你、你干嘛?”
左岸长指划过商秋云的唇畔,勾出一抹口红的残迹:“你和程青做了什么事?”
她的口红花了,是不是说明她和程青亲过了?
商秋云被他抓奸的语气弄得火大,她挥开他的手:“你管我!”
“商秋云,你敢背着我偷人,好大的胆子!”左岸怒极攻心,从背后一把抓住商秋云的衣领。
商秋云狼狈地跌回左岸的怀抱,大声回一句:“我就偷人了,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
妈的,就许他跟徐小童眉来眼去,她就不能跟她的老相好聊几句吗?
什么玩艺儿?!
左岸气得嗓子冒烟,他从来就没遇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偷人还敢这么大声说话,当他这个正牌老公是死的?!
“你敢给我偷人,我就敢做了你!”左岸把商秋云扔在了沙发上,大力撕扯她的衣物,在看到她的身子没有暧昧痕迹时,这才安了心。
这个死女人,少看一下都不行。
接下来商秋云的一句话,再让左岸吐血。
“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个不安份的,刚才我和程青亲过了。”商秋云挑衅地看着左岸。
她说不出“离婚”这两个字,不如就让左岸提出好了。
这样的话,左岸就能和他的徐小童双宿双栖,以后再没她什么事儿,这样多好?
“你——”左岸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商秋云。
商秋云用力推开他,好整以暇地道:“时间不早了,你请回吧。还有,请你把我家的钥匙留下。”
她说完拿了睡衣,就要进浴室洗澡。
在她要关浴室门的当会儿,左岸突然冲了进来,森冷的眼神紧盯着她:“你真和程青亲过了?是你主动的?!”
“当然——”商秋云才开口,左岸突然上前,三两下把她的衣物扒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商秋云更加清楚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她再强悍,也比不过左岸的力道。
“王八蛋,你、你这是婚内……”商秋云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说实话,你和他是不是亲了,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左岸继续逼供。
商秋云紧咬牙关,承受左岸的压迫。
刚开始她还能抵抗,时间长了,再加上左岸的有意折磨,她终于有点熬不住。
“不说实话是吧,商秋云,我告诉你,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耗。”左岸放慢速度,看着商秋云酡红的脸色,眸色深沉。
商秋云欲哭无泪,她明天还要拍戏。不过,姓左的也要上班,他不是比她更忙吗?大不了跟他耗到死。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担心了。
就这样,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役在漫漫长夜里正式拉开。
商秋云每回昏睡过去,就会被左岸恶意弄醒。
她没想到的是,左岸的体力真有这么好,居然做了一整夜,还在纠缠之前的问题。
眼见天亮了,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此时却听左岸轻声说道:“既然一整晚都没能找到答案,我们继续。你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我们这辈子都别下床了……”
商秋云瞪大双眼,怒视左岸:“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有病也是被你逼的。”左岸翻身压在商秋云身上:“看你还有力气说话,继续做!”
商秋云吓得想跑,只可惜速度太慢,双腿虚软,她再一次被左岸压在身下。
“等等,我说!我和程青什么都没做,他想亲我,被我躲开了,真的,不信你去问程青!”商秋云被左岸折磨了一整夜,嗓子已经哑了,但意思还算表达得完整。
左岸目不转睛地看着商秋云,商秋云以为他不相信,哑声道:“我说的是实话,没骗你,我发誓……”
不能再继续了,不然她的腰和腿都得被他折断。
下一刻,她的嘴再被左岸堵住,一个长吻下来,她几乎不能呼吸。
最后,她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又被左岸拉着滚了一次床单。
因为一整夜没睡,明知道要拍戏,她还是熬不住睡意的侵袭,昏昏沉沉地睡去。
左岸也熬了一整夜,花了大力气,同样很累。
他抱着商秋云小睡了一会儿,而后起身,给程青打电话。
“程青,我们家秋云昨晚一夜没睡,累坏了,今天不能去片场,请假一天。”左岸对着镜子系领带,笑容满面地说道。
程青拿电话的手不断施力,才忍着没把手机扔出去。
“小别胜新婚,你也知道的,男人在这方面没什么自控力。昨晚确实是我不知节制,需索无度,才累坏了她。”
左岸笑着再补充一句。
程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妒火,才回道:“左岸,你没必要对我耀武扬威。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她。就算她和你结了婚,我也愿意等她离婚。她等了我三年,我一样可以等她三年……”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老婆什么时候等过你?程青,人还是得认清事实。早在三年前,我们家秋云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左岸说着掐断电话。
他看向床上昏睡的女人,眸色黯沉。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份,结婚了还在外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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