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正在雾化的病毒罐子,应急小队搭成人梯,南之乔从树枝上取下病毒罐子,关闭雾化装置。
“南主任,要继续沿着脚印追么?”应急小队中有人发问。
“不,先回雅格村。”
南之乔试探病毒罐子的重量,里面还有小半罐液体,除去罐子的重量,里面还有十几毫升,看来雾化装置被打开的时间不长。
南之乔:“病毒已经雾化了一部分,以它的扩散速度,会迅速感染方圆几公里内的人群,雅格村的村民有危险。”
——
南边的树林离雅格村仅有半公里远,等南之乔带着应急小队回到雅格村,发现惊人一幕。
雅格村村民们已经被留守的一队应急小组召集在村口的小型广场上,本来安静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村民中有人感觉呼吸困难,咳嗽起来,然后突然倒地,全身痉挛,紧接着口鼻处开始流血,皮肤开始出现溃疡腐烂。
人群中陆续开始出现相似症状,村民们恐慌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四处逃散,试图离开这里。
可是,村民们没跑多远,也都痉挛地倒下。
留守的一队疾控人员中,有一个没有按照规程使用防护服,因为炎热脱下了防护面罩,病毒透过防护服的缝隙进入身体,他也迅速出现跟村民相似的症状,咳嗽吐血,全身溃烂痉挛。
当地疾控的工作人员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也是震惊地不知如何处理。
“南主任,这……这是怎么了?病毒感染的症状不会这么快出现,难道是沙林之类的生化毒气?”其中一个疾控人员一边手忙脚乱地照顾着发病的同事,一边问南之乔。
南之乔:“目前发现的病毒是没有能让人这么快发病的,但未知病毒完全有可能。”
南之乔和其他未发病的疾控人员给村民们注射抗病毒药物,还有南之乔带来的各种疫苗,这些疫苗都是南之乔根据艾利克斯提供的资料,针对用不同菌毒株合成的新病毒含有的致病基因的疫苗。
抗病毒药物和各种疫苗的效果不明显,没来得及注射疫苗的村民在二十分钟内死亡,注射了疫苗的在一个小时内死亡,虽然疫苗延迟了死亡时间,但被感染者的结果依然是死亡。
雅格村六十八个村民在一个小时内全部死亡,还有一个未按要求穿着防护服的当地疾控人员也死亡。
面对六十九具尸体,幸存下来的疾控小队,除了南之乔,已经全蒙了。
所有人看向南之乔,作为国家疾控过来的专家,这时候应该提出行动建议。
南之乔:“请当地卫生部门和警方协助,封锁雅格村方圆十公里,调查雨林内脚印的去向。”
“南主任,您呢?”
“我要带着新病毒回实验室,找到病原体,弄清它的特点,才能控制疫情。”
——
中国cdc实验室。
南之乔和蓁蓁分别带回的标本,已经开始进行各种检测分析。
先是提取核酸,分析基因序列,接着纯化病毒,拍摄电镜照片,再在p4实验室内进行动物病理实验……
各种结果陆续出来。
跟预想中的一样,病毒以奇特的方式存在。
新病毒在不同条件下呈现不同形态,以35摄氏度为分界点,35c以上的温度时,新病毒呈丝状,即与埃博拉病毒的形态相似,当遇到35c以下温度时,新病毒又缩成子弹状,与弹状病毒科的狂犬病毒相似。
不同温度下会变形的病毒还是第一次被发现。
除了奇怪的外在形态,新病毒的基因特点更是诡异。
新病毒的基因组包含了埃博拉病毒、狂犬病毒、汗坦病毒等不同病毒的致病基因,还包含一段人工编码的基因,这些基因按顺序组合在一起,表达出不同的致病性状。
人工编辑过的病毒基因,导致新病毒的致病性跟任何一种基因来源菌毒株都不同。
新病毒既有弹状病毒的嗜神经性,又有埃博拉病毒和汗坦病毒的致出血性,甚至表现出更快速的繁殖能力,能在皮下组织内迅速增长,使人类皮肤出现类似接触生化毒气般的反应。
新病毒的动物病理实验结果更让南之乔和蓁蓁担忧。
被新病毒感染的实验动物,短时间内都迅速死亡,几种已有的疫苗和抗病毒药物都没有作用。
虽然艾里克斯之前带来的优盘资料里有抗新病毒药物的资料,但这部分资料是用密码编写,以艾里克斯的能力一时也破解不了。
要自己研制能针对新病毒的疫苗和药物,还要大量时间。
而目前众人面对的情况是巴瓦尔已经带着足够量的新病毒不知躲在哪里,他可能随时释放新病毒,这将是对人类毁灭性的打击。
——
就在南之乔和蓁蓁这边在疾控中心实验室紧张进行实验的时候,艾里克斯从火种一号基地发来消息,“我找到一些关于巴瓦尔的线索。”
众人约在火种一号基地见面。
火种一号基地是南木集团里最隐秘的地方,有庞大的地下实验室,但从外表看,只是山间丛林里的一家私人庄园——茉莉山庄。
南之乔、叶蓁蓁、梁晨、尤可心和艾里克斯,五人聚在火种一号基地的地下大会议室内。
艾里克斯找出一份资料,用立体影像投放在大会议室中央,介绍道:“这是我用巴瓦尔留在火种一号基地的血样查到的资料。”
影像中,一群穿着破烂衣服的小孩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那些孩子有着中东阿拉伯人的外貌特征。
“就是一群很早之前的外国小孩儿,这跟巴瓦尔有什么关系?”梁晨不解地问。
艾里克斯用激光笔指了指影像中的一处,“你看,这是什么?”
影像中屋子一侧还站着士兵模样的人,那人胳膊袖章上有明显的纳粹标志。
“这是二战时期的照片?!”梁晨脱口而出,“这么老的照片跟巴瓦尔有什么联系?”
“看这个小男孩。”艾利克斯用激光笔指向影像中的一个小男孩,“他叫alberteitan,在纳粹集中营中被迫参加过一项实验,保留的资料中有他的血液研究结果,我还从一个二战遗迹博物馆中找到他的干涸血液标本,通过比对,alberteitan和巴瓦尔的基因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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