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那我,对你而言又是什么?
是回忆里的一个傻瓜,还是即将成为你妹夫的男人?
还没等沐佑晴发现他的存在,傅司凉便失控的来到了病床边,俯下身,准确无误的擒住那从很早就想要采摘的果实上,她的唇软软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咬。
每当想到这张唇在这五年里面,会被别的男人品尝,傅司凉的心头的那把火就呼的一下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他的身体烫得像是一张烙铁,让沐佑晴想要躲开。
这突如其来就袭来的吻,怕是不管是任何人,第一次反应都是躲。
而这沐佑晴无意识的躲避,却被当成了是嫌弃。
感受到沐佑晴的抗拒的傅司凉,心中更加的觉得气愤,为什么那个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他目光中燃烧的小火苗,就是他此时此刻的的燃烧,光是一眼就让人燃烧起来!
他的吻不像突然袭来的那么的让人觉得震惊,逐渐的有些温柔,而在自己想要闪躲的事后,又像是狂风暴雨的袭来,沐佑晴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炙热的吻。
沐佑晴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正在吻着自己的男人,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五年前是,五年后是,以后也会是,这样的他,这样的她,注定要他们成为秘密!
想着,沐佑晴竟然有了想要疯狂一下的决定,她不再紧绷着,也不在闪躲来自于他身上的那种炙热的温度。
沐佑晴的放松和接受成为了傅司凉下一部动作的预告,不可否认,傅司凉的心中是喜悦的,这是不是她对他特殊的回应?
是不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纵然这样说,是那么的可悲和苍凉,可,傅司凉的心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愉悦!
他的手不自觉得在沐佑晴的曲线之上游走,像是一条寻找这路线的小蛇,调皮的让人有种特殊的感觉。
沐佑晴迷蒙着双眼,这种感觉是第一次出现,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颤栗,她只能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襟,好让自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他的吻逐渐的下滑,唇得到自己有的沐佑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重新归来的空气,像是吃不饱的孩子,正在贪婪的吃着美食一样。
而就在此时,傅司凉的唇移到沐佑晴精致的不像话的锁骨,就在沐佑晴的锁骨处有着一只鲜红色的蝎子,正在绽放着属于它独特的妖娆的精致却又致命的魅力。
就像是沐佑晴对于傅司凉
这只蝎子就像是一种警示一样,傅司凉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冷水,理智回来了,双眼中燃烧的消失,取之而代的是愤怒!
怎么可以,为什么一遇到她自己的自制力就这么的差!
傅司凉抬眸正遇到沐佑晴一脸魅惑又疑惑的望着他,那种目光那么的引人犯罪,让傅司凉的心像是重重的被打了一拳一样,这样的她,有多少人看过?
虽然知道沐佑晴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还是忍不住的这么想。
傅司凉风淡云轻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沐佑晴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拿开,直接甩到了病床上,傅司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沐佑晴,凉凉说道:“这样就有了感觉!”
话语中的薄凉和讽刺,吃果果的彰显在面前,他嫌弃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她有多脏一样,他带着刺激性的话语更是让沐佑晴像是胸口插了两把刀一样痛!
听到这句话的沐佑晴,完全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说的是什么?
所以,刚刚只是试探而已嘛?只是为了试探她是不是敏感的吗?
沐佑晴不禁冷笑,看来,是自己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好,男人也有不少,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傅司凉看着沐佑晴愠怒的面庞,更加变本加厉的凑近沐佑晴,故意在她耳畔说道。
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沐佑晴的耳廓里,麻酥酥的感觉让沐佑晴想要拿枪蹦了傅司凉!
他的脸上那带着讽刺的笑容更是让沐佑晴发狂,原来时间真的这么重要,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这么的彻底!
“傅司凉”沐佑晴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嘴里蹦出来,愤怒显然易见。
“嗯?”傅司凉淡淡的一声鼻音,竟带着一些笑意,又充满着诱惑,一时之间竟让沐佑晴说不出话来,以前她怎没觉得这男人是个妖孽呢?
“”傅司凉,我们只是家里长辈给定的娃娃亲而已,我们没有感情的对吧!所以,以后也不要有感情才对,因为
刚刚的那个吻,就当作是我们结束娃娃亲的一个见证吻好了!
嗯,没错,就是这样,简单快捷明了!
即便,那个吻让沐佑晴看清楚了很多事情,看到了傅司凉的纠结,可是,她想要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沐佑晴想着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不过,想到妹妹,沐佑晴就又狠下心来了,她已经很幸福了,有朋友陪伴,有傅司凉陪伴的曾经,以后还有自己的使命。
“刚刚那个吻,就当做是结束我们娃娃亲的一个见证吻好了!”沐佑晴故作轻松的说到,还一脸的笑意,“以后,要和恬恬好好地,好好照顾恬恬!”
结束的见证吻?傅司凉不屑的撇了撇唇,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呢!
“结束?”傅司凉笑着说,只是那笑容,沐佑晴怎么看都觉得是阴损的话即将出口的即视感。
“从未开始,何言结束?”薄唇轻启,吐露出来的话语竟是那么的伤人。
沐佑晴咬唇,是啊,从未开始,又何需要结束,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受。
不应该这样,难道不是吗?
本来就是从来没有开始,因为开始的按钮不是他们两个可以决定的,也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既然没有开始,那么现在说要结束,岂不是可笑的很。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己的胡思乱想
“那样最好!”沐佑晴淡淡的附和道,“以后你不要再来我的病房了,我记得我来医院的那晚还有一名医生,可以要他做我的主治医师,何况我现在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
“为什么?”这女人非要时时刻刻的表明立场吗?就一定非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他吗?
“不管别人知不知道,恬恬都知道我们以前的娃娃亲,我不想要恬恬误会,所以,我们还是保持安全距离好了,这样对你和恬恬对我都好。”沐佑晴淡定的把准备好的台词稳稳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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