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阳,你在哪儿?”
沐佑晴最终还是拨通了孟译阳的电话,而始终没有离开太远的孟译阳也是在十分钟之内回到了酒吧,把无力的沐佑晴抱起来,带走。
路上飞奔的傅司凉捶着方向盘,把车开到了海边。他忽然想起自己白天回家的时候,听见沐心恬拨通电话说的话
“姐姐,你不能这样,不能这么随便的找一个男人就在一起啊!”
“可是,不是应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对吗?”
“这样的事情,姐姐”
“好吧”
这样的话,如今配合上自己看到的场景,傅司凉不得不联想。
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可以随便和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是能够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那自己算什么?她的一个床伴吗?一直以来,傅司凉都以为是自己逼迫沐佑晴做出了她不愿意的举动,可如今看来,说不定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被利用的那个人。
“沐佑晴,你竟然变成这样”傅司凉看着夜晚黑如墨色般的海边,狠狠的朝车上踹着,来发泄自己的怒气。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更是无法忘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
孟译阳一路上,始终很安静,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
“他不会相信我的,对不对?”沐佑晴像是个丢掉灵魂的玩偶般,这样喃喃的念叨着说,“我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这样正好,他应该会回到心恬的身边,好好对待他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都可以结束了!这样很好”
孟译阳听见她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晴,你到底希望你和傅司凉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你为什么不愿意放手呢?你甚至会担心自己在他心里面是什么样的。”孟译阳这样直白的话,让沐佑晴的心忽然痛起来。
她一直都舍不得傅司凉,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留在他身边吧?
自从她受伤,他是主治医师的那天开始,沐佑晴就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名叫“傅司凉”的这个任务,而“忘记傅司凉”的这个任务,对于沐佑晴来说,只有失败这一条路。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想要继续努力看看,却自己越陷越深。
“你应该明白,自己和傅司凉如果靠的越近,你承受的痛苦就会越多。来自沐心恬的,来自你自己的”孟译阳把车停在一边,看着月光下仍旧有些泛红的沐佑晴的脸,板着她的肩膀,让她和自己的眼睛对视,“这样的情况是最好的,你们没有办法继续再有任何交集,不是吗?”
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不会耽误她的任务,也同样不会让她为难。
虽然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可沐佑晴仍旧无法忍受住自己心里的那种袭来的难过,她忽然哭出声来,掐着自己的手臂,说:“可我没办法,我很难过”孟译阳看见她这样,也是心里一痛,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轻拍着肩膀,说:“没事的,没事的”
“虽然最开始会痛,但是后面就会麻木的!”
沐心恬焦躁的在房间里踱步,她手中始终握着电话,铃声响起的那瞬间,她便接起来,把电话放在耳边,听见季逸尘的声音,“傅司凉已经走了,该看到的,他都已经看到,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季逸尘这样淡淡的说着。
“逸尘,谢谢你!”沐心恬这一刻百感交集,她犹豫了半晌,才喃喃的说:“你要对姐姐好一点,不要伤害她,答应我,好吗?”
季逸尘听见她的嘱咐,冷笑了一下,随即什么话都没说的挂掉了电话。坐在他身边的凌飞,听见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嘲讽的说:“你们这关系还真的是有意思,竟然让你照顾好沐佑晴?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她是善良的女孩儿。”季逸尘仰头将杯中的混合酒喝干。
凌飞听见这话,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脸上都是质疑的说:“哥们,你是认真的吗?找人去下药,上了自己的姐姐,这样的女人,你说她是善良的?你还真的是三观击碎啊!”
“这不是她的想法,是梦冉的!”季逸尘解释。
可凌飞却摇头,眼神清明,说:“如果她心里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就算是季梦冉说破嘴皮,她都不会同意。她明知道如果一旦开始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她没有拜托你做做样子,更没有说要最后停手,你还觉得沐心恬是你印象中的那个单纯的小白兔吗?”
“季逸尘,你不要这么天真了,好不好?”
凌飞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你要接受,你心里想着的那个小白兔,已经变成了个会算计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和得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惜一切手段的狐狸,你无法接受的话,我就真的瞧不起你了!”
“你不要再说了”
凌飞说的没错,可季逸尘就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独立别墅,孟译阳带沐佑晴回家,看着对面那亮着的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开了肖潇的门。本以为是孟译阳叫自己去喝啤酒而兴高采烈的肖潇,看到醉醺醺挂在孟译阳身上的沐佑晴时,也有些慌张,赶紧把她接过来,朝屋里扶着。
“这是怎么了?”肖潇回头有些疑惑的问。
而因为喝了太多的白酒,沐佑晴胃里一阵翻涌,直接呕吐在地上,她醉醺醺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发酒疯的大声叫着,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说:“真好,我们喝通宵吧!去死吧”
“她到底怎么了?”
肖潇还是第一次看到沐佑晴这个样子,自然吓得不轻。
孟译阳早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走到卫生间,拿出一卷纸,安静的收拾着地上的呕吐物。那样脏的东西,肖潇甚至都有些不敢去触碰,可孟译阳做起来却一气呵成,像是稀松平常般,这样的场景,让肖潇也有些楞,直觉告诉她,孟译阳对沐佑晴的感情很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她心情不好,所以在外面喝了很多酒,我没有办法照顾她。你替她洗个澡,然后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吧,明早我再过来。”孟译阳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到没有办法替她脱衣服之类的才决定送她来到肖潇家里。而看到那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的女人,肖潇也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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