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赵阳去县里采购,顺便买了几本护士方面的书,希望能尽快把张袖儿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张袖儿专心百~万\小!说,看起来非常用功,赵阳从脚往上看去,一袭白色护士服的张袖儿显得清秀绝俗,尤其是那张脸,娇颜红唇,俏丽无方,让人只要将目光落在上面,便不想挪开了。
赵阳记得有个词叫添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张袖儿看着看着书,脸儿突然红了,显然,她察觉到赵阳正在看她。
霎时间,她有些后悔答应赵阳来这当护士了,这要是成天都没人来看病,俩人就这么对着,也太难为情了。
赵阳看出来张袖儿不好意思了,便把目光挪开,轻咳了一下,说道:“明天我去村委会,让他们给咱拉条网线。”
“还是等等吧,你看你下午把村长给气的,他要是同意给你拉网线才怪了。”张袖儿抬头道。
“咋不给拉呢,我这是正常的生活需求,他凭啥不给拉?”
“赵阳,你跟人别那么横了,到时候你跟村长好好商量,说点好话呗。”张袖儿劝道。
“袖儿姐,咱们没必要见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低声下气,他要是县长,我肯定敬他几分,他一个村长,牛比啥?”赵阳冷笑道:“他在村里当了几十年的村长,咱村有什么好发展吗?就说这三年,村里根本没变样!”
“谁当村长都一样,咱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了。”张袖儿道。
“等哪天我闲着没事了,把他拉下来自己当两天。”赵阳淡淡说道。
“赵阳你可别胡来,你一个外姓人,怎么当村长。”张袖儿埋怨道:“你能不能安静几天,咱们先把这诊所开好,至少也不能几个月之后把那一万块钱首付亏了呀。”
“呃,你不说我倒忘了,这几天我就把尾款付清。”赵阳说道。
“你哪来的钱?”张袖儿愣然问道。
“卖酒换的。”赵阳笑道。
“卖酒?”张袖儿想了想,突然“哦”了一声,说:“对了,之前我看你弄了几坛子酒回来,我还以为是买给你爹的呢!”
“不是,那是用来做药酒的。”
“那几坛子酒就卖了好几万?我记得你还差李兴文五万块钱呢!”
赵阳笑着点了点头,没说那酒到底卖了多少钱。
他决定先不告诉张袖儿,倒不是怕她传出去,而是这事儿关系到那几个人的,之所以在酒楼包间谈这个事儿也是因为这个。
然而,仅仅是卖了好几万,就足够张袖儿咋舌惊讶的了,她怎么想都不敢相信,那几坛子酒怎么就能卖了好几万。
“袖儿姐,这事等以后我再跟你解释,我打电话让樱桃把饭做好了送来,晚上咱们加个班,等个人。”赵阳说着就拿起电话,给樱桃打了过去。
等赵阳打完电话,张袖儿问道:“等人,难道是你外地的朋友要过来?”
“不是。”赵阳摇摇头,说:“是咱村里的,来瞧病。”
“白天不来,晚上偷着来?”张袖儿撇撇嘴。
赵阳笑了笑,说:“晚上你就知道了,而且我保证这个人会让你大吃一惊。”
张袖儿看着赵阳,发觉他成竹在胸,不禁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樱桃做好了饭送过来,三个人吃过饭,闲着没事便开始打牌。
三个人坐得很近,赵阳可以同时嗅到从两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截然不同的芬芳。
家里节俭,樱桃平时不会用香水什么的,然而那丝只有少女身上才会有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体香,便让人闻着很是舒服。
兴许是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很重要,张袖儿喷了一些平时不舍得用的名贵香水,闻起来幽若芝兰,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味道。
赵阳忽然怀念起一种独特的气息来,碰巧在村后山采药的时候,赵阳也见到了能组成那种气息的花草,或许可以做一款香水。
这个念头在赵阳脑中一闪而逝,因为他脸上又被贴上了一张纸条!
三个人玩的是斗地主,输了的就要接受惩罚。
古灵精怪的妹妹本想用记号笔在脸上画小动物,不过这个提议很快被赵阳否决了。
毕竟这里是诊所,要注意形象,到时候被人看到花脸,不太合适。
商量了一番,他们便选择了贴纸条这个古老的惩罚方式。
嗅着女孩们身上的幽香,赵阳有点魂不守舍,接连输掉了好几局,脑门上,脸上,都已经贴了七八张纸条了。
樱桃在纸条上沾了口水,按到赵阳脑门上,笑着说道:“哥哥,你都快要变成白无常了。”
身旁张袖儿莞尔一笑,声音犹如银铃,好听极了,看着张袖儿娇颜如花的模样,赵阳低声道:“哥是不舍得给你们脸上贴啊……”
“切,别找借口了,不服你贴呀!”樱桃嗔道。
“好好,这把就给你们帖,叫地主!”
“我抢,三分!”樱桃手里牌不好,却豁出去了,那边赵阳暗暗叹气。
很快,赵阳把手里的牌打光,樱桃手里还差一张,生气把牌一丢,说:“两个王四个二,你咋不叫地主。”
“是你先叫的呀!”张袖儿和赵阳几乎异口同声。
“好呀,你们合起伙来坑我,我好可怜啊!”樱桃耍赖不依了。
“妹子,你就从了我吧,愿赌服输,嘿嘿。”赵阳拿过一张纸条,也沾了点口水,摆出一副不怀好意的嘴脸,狞笑着把纸条贴在了樱桃秀美可爱的鼻子上。
樱桃“呼呼呼”吹了口气,嘟嘴说道:“真烦人,非要帖人家鼻子上。”
这下张袖儿又被樱桃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哥哥你现在当了大夫,架子也真大,饭还要人家做好了给你送,你说有人要来看病,怎么等到现在也不见个人影。”
“别急,我估摸着快了。”
“快了,人家跟你预约了吗?”
“没。”
“没说好时间,就在这傻等啊。”
“等等吧,咱们的第一位病人,总要有些特殊优待的。”
“也是啊,第一位病人对于咱们的意义太大了。”
“会是谁呢。”张袖儿不禁望向门口,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门外天早就黑了,依稀可以看到别人家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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