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修配厂厂房,一个穿着工作服的黄毛在一抬头,看到邹立涛,咧嘴一笑:“涛哥,你可来了。”
“我那摩托整的怎么样了?”邹立涛故意快走两步,跟赵阳拉开距离问道。
“早完事了,就等你来提走了。”黄毛说着话,突然感觉邹立涛好像在对自己使眼色。
很快,他便大概明白了邹立涛的意思,不由得瞅了远处的赵阳一眼。
“涛哥,你等会,我去问问他们漆喷好了没。”说着,黄毛转身进了一间屋子。
这会,邹立涛走到一辆车旁,装模作样跟一个师傅说话,其实是为了离赵阳远点。
等了不到三分钟,黄毛再次出现在视野中,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大扳手,扬声对门口的人说道:“欢子,把门关上!”
发觉黄毛脸色不善,赵阳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不禁笑道:“不用关门,我又不跑。”
大铁门“哗啦”一声拉了下来,紧接着,从各个地方冒出来十多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围成一个大圈,将赵阳围在中间。
这些人脸色狰狞,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看来这家修配厂是混子开的。
这时候,邹立涛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把片刀,阴沉着脸,森森笑道:“小子,敢一个人来找你爹麻烦,我看你是活腻了!”
“诶,你离我那么远,我都听不清你说话,你过来,走近点说。”赵阳笑道。
邹立涛左右一瞧,不屑一顾地道:“别把我当傻子,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刀把你剁碎了喂狗!”
“什么?我听不见!”赵阳把手掌放在耳朵边,侧着耳朵,大声说道。
“装,我他吗让你装!”邹立涛给黄毛使了个颜色,黄毛立刻点头,大声说道:“上,干死他!”
十几个混子一拥而上,赵阳攥紧拳头,眼中闪过一道电芒!
前方的混子冲得最快,只听得一声闷响,赵阳简单粗暴,一拳轰断了对方的鼻梁,而那混子也被赵阳打得倒飞出去
霎时间,惨嚎声,拳拳到肉声,骨骼碎裂声混成一片,短短不到三十秒时间,能站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很快,最后一个混子被赵阳一拳打断两颗门牙,捂着一嘴鲜血坐倒在地上,十几个混子全都躺在地上呻吟呼痛!
邹立涛人机灵得很,他知道赵阳的厉害,并没有出手,所以现在站着的人就只有他和赵阳了!
赵阳目光如刀,一步一步走向邹立涛,他的脸色阴沉如修罗,嘴角泛起的微笑霎是阴森可怖,似乎在这时候,邹立涛才发觉自己在胡同就尿湿了的裤子还没有干,他甚至已经嗅到了一股尿骚味,自己的尿骚味!
十几个人就这么全被打翻在地,邹立涛真没想到,眼前这个乡下来的竟然恐怖如斯!
“我说过,我不会跑。”
赵阳嘴角泛着诡异的笑,一口洁白的牙齿看起来白森森的,体内气息流转,活动了一番筋骨的他,感觉舒服极了。
龙象混元功不光可以让逆命九针发挥出更大的效力,同时还能淬炼筋骨,积聚真气。
很快,邹立涛便被赵阳逼入死角,他已经退无可退
面对眼前这个无比恐怖的人,邹立涛想要屈服,可是一想到屈服的结果有可能就是死,他不由得死死握住刀柄,双目充血,大叫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邹立涛猛然挥刀,向赵阳的头上砍去!
赵阳出手如电,刹那之间便已经捂住了邹立涛挥刀的手,紧接着,赵阳猛地一扭,邹立涛立刻一声惨嚎,手里再也握不住刀子,“当啷”一声片刀落地,而他整个人也跟着“噗通”一声跪到在地上!
邹立涛的手腕还被赵阳抓着,这时候,赵阳左手握着邹立涛的手腕,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枚细若毛发的银针。
只见他右手在邹立涛肩膀闪电般连拍三下,邹立涛立刻像是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赵阳收回了手,而邹立涛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身体的每一寸关节都开始扭曲,做出一连串怪异至极的动作,口中还不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种情形就像是一只玩偶被人用双手不断撕扯着!
这一刻,邹立涛就像是个机器人在手舞足蹈,可是这一幕在那些混子们看来却无比恐怖!
邹立涛口中不断发出惨叫声,混子们的心里已经开始产生恐慌
这到底是什么人,他究竟对邹立涛做了什么?
逆命九针,可助人还阳再生,皆可将人打入地狱,承受无边苦痛折磨。
这时候,赵阳转过身来,环视众人一眼,众混混立刻流出冷汗,如果此刻发生在邹立涛身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们纷纷瑟缩着向后躲避,而赵阳却只是微笑,并没有走向他们。
一阵疯狂扭曲之后,邹立涛又开始疯狂抽搐,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极力抽动着,邹立涛仿佛在十八层地狱经受酷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低沉的“啊啊”的声音,他极力朝照样伸出手去,像是在祈求宽恕。
从小到大,樱桃一直是赵阳的重要保护对象,他从来没有让樱桃受过一点的委屈,可是这次,樱桃被骗了钱不说,还差点被邹立涛这个混蛋侮辱,赵阳着实对这厮恨极了。
邹立涛眼神中透着无比哀求的意味,手指颤抖着拼命向赵阳伸展,赵阳却无比冷酷地看着邹立涛,没有任何动作。
突然,邹立涛惨嚎一声,他拼命伸出来祈求赵阳宽恕的右手仿佛不堪忍受扭曲和抽搐,软绵绵地垂了下去,像是被废掉了一样,看到这样的变化,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就算他们再傻,也看出来这条手臂已经废掉了!
诡异,太诡异了
此时,邹立涛身上的其他关节和肌肉依然在抽搐和扭曲着,众人却在担心他的另一条手臂是不是也会很快废掉!
就在这时候,赵阳走到邹立涛面前,手掌看似轻描淡写地在邹立涛肩头一拂,邹立涛立刻软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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