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点不甘心那秦老就这么消失了, 但是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东方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刚才瞧见秦老了。”
子车无奇吃了一惊, 说:“在哪里看到的?”
东方说:“就在这里, 他突然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修为高的出奇,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东方现在只蝉蜕了一次,但是修为已经不算弱了,在这云笈宫中, 恐怕也算是能入流的好手, 然而东方都说不是对手的, 恐怕的确是厉害人物。
子车无奇皱了皱眉,说:“就在这里?”
子车无奇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东方一个人, 他来的并不慢,不过还真没瞧见什么异动。
东方叹了口气, 说:“那个秦老疯疯癫癫的, 特别能吓人, 我问他什么他都说不出来,一惊一乍,你来的时候他就跑了, 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压根就没有看清楚。”
子车无奇拍了一下东方的肩膀, 安抚的说:“我们去前面找找看。”
东方点了点头, 跟着子车无奇继续往前走, 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东方一边走一边说:“那些人安静下来了吗?”
&已经回房间去了。”子车无奇说。
东方说:“那个一天阁的少阁主实在太会讨人厌了, 你有没有发现?”
东方现在怀疑,那本龙甲神章的确是秦老从死掉的少主那里拿来的,而一天阁的少阁主,或许是知道死掉的少主那里有一本书,所以才偷偷摸/摸的进了人家的房间里。
一天阁从始至终都对龙甲神章紧追不舍的,看来根本就没有放弃过。
两个人说着话,就一直往前走,一直走进了山林里,在山林里转了一圈,但是并没有发现秦老的踪迹。
东方又说:“秦老嘴里一直念着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且你来的时候,秦老就说是他们来了,然后就跑掉了……”
子车无奇也是很奇怪,眼睛眯了眯,说:>
要说是子车无奇有什么问题,东方绝对是不相信的,那么只能换一种思考问题的方式了。
东方说:“难道说,云笈宫中真的有人有问题吗?”
子车无奇是云笈宫的弟/子,或许秦老说的他们是云笈宫的人也说不定。
东方眼珠子乱转,一时没有说话,然后对着子车无奇勾了勾手指,小声说:“我突然想去禁地瞧瞧。”
子车无奇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行。”
&什么不行?”东方说。
东方也并非是心血来/潮,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忽然就很想上禁地去看看。
首先,传闻云笈宫是九天玄女的传人,又说云笈宫中有一册龙甲神章,但是连大长老的子车无奇都不知道那册龙甲神章在哪里,那云笈宫中还有谁知道?
东方一想,觉得或许作为云笈宫的掌门人,会知道这事情。
另外秦老三番四次的出现在山林禁地附近,这让东方觉得不是什么巧合了。秦老口/中开口口声声的重复着“他们”,更让东方觉得很有可能是云笈宫的人。
几点综合起来,东方突然有点怀疑那禁地里的人了。说来也是实在巧了,云笈宫掌门还在这种时候闭关不见人,让东方非常好奇。
子车无奇说:“禁地那种地方,不是说进就能进去的,太危险了。”
子车无奇不是不同意他去,只是不想让他去而已,过于危险,他可不想让东方冒这个险。
东方抬头看了一眼山上,说:“那你去过没有?”
子车无奇摇头,说:“没去过,不过在山上面壁思过过。”
禁地在山上,除了掌门并没有人去过,思过的地方也在山上,那里子车无奇倒是去过的,不过和禁地差的也有些远,不算是挨着。
自子车无奇进入云笈宫以来,云笈宫的掌门人还不曾换过。掌门人是子车无奇师父的师/兄,后来子车无奇的师父都已经去世,不过掌门人一直好好的。
禁地这地方,云笈宫中只有掌门人可以进,里面机/关阵法无数,据说还有恶/鬼守护,旁人想进去是万万不能的。历代掌门在选取下/任掌门之后,都会亲自带着新掌门进入禁地。
禁地也算是云笈宫掌门人身份的象征了。
东方说:“若是那个秦老就藏在禁地里呢?”
子车无奇没回话,只是说:“好了,先随我回去,从长计议。你这样贸然想上去,我是不同意的。”
东方听他这般说,也只能跟着他先离开了,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不能上山去的。
两个人往回走,路过客房院子的时候,里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没什么人再大吵大闹的喧哗了。而经过这么一闹腾,日头都升了起来,已经是晌午时分。
东方看了看时间,说:“你该去用午膳了。”
子车无奇一听,忍不住挑了挑眉,说:“总觉得再这么吃下去,我恐怕要变胖了。”
东方非要让子车无奇一日三餐不间断的吃,这会儿看到已经晌午了,干脆拉着子车无奇去吃了顿午饭。
子车无奇感觉自己都吃到不消化了,不过为了让东方开心,还是稍微吃了一些。
东方问:“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王不留行让你卧床静养,你倒是好,跑来跑去的。”
子车无奇说:“卧床静养就太夸张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感觉越来越好了。”
子车无奇说着,凑到了东方耳边,低声笑了,又说:“不是还有你在帮我吗?你可是我的良药。”
有东方和子车无奇时不时的就双/修一发,的确对子车无奇帮助不小。不过子车无奇这么说出来,东方真是羞耻的不能忍了。
东方说:“你一上午也跑的够累了,吃完了午饭就回去睡觉。”
子车无奇瞧他,说:“你陪着我一起睡吗?”
东方点了点头,大方的说:“好啊。”
子车无奇笑了,说:“然后等我睡觉,你再一个人跑到禁地去吗?”
东方被他一说,顿时脸上挂不住了,因为被子车无奇猜到了心声,但是打死也不承认,说:“只有你那么无/耻,我怎么会那样。”
子车无奇笑了一声,说:“我会抱着你睡的,让你跑不了。”
东方脸上更红了,说:“你让云笈宫的那些弟/子听听,他们非要吓疯不可。”
两个人用了午膳就往回走了,走回去之后,子车无奇果然很老实的准备上/床去休息一下,东方则是殷勤的帮他整理床铺。
子车我去躺上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你也来躺一会儿。”
&用。”东方摆了摆手,说:“我不困。”
子车无奇说:“但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休息不好。”
子车无奇突然开始装可怜了,还装的有几分炉火纯青,让东方特别的不适应。
子车无奇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乖,快过来。你要想进禁地,也必须有我跟着才行。”
东方不情不愿的挪过来,然后坐在了床边上,子车无奇翻了个身,从后背搂住他,将他带到了床/上来躺在。
子车无奇说:“那里太危险了。我肯定要跟着你的,最好等日暮好了之后,让日暮也跟着。”
东方说:“可是日暮刚蝉蜕。”
子车无奇点头,说:“所以今天肯定不行,今天你要陪我睡觉。”
东方听着他的话,总觉得很猥琐,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子车无奇松口了,东方还是很高兴的。若等日暮身/体好一些,他们一起悄悄上去,也能有个照应,其实也是不错的。
现在日暮刚蝉蜕完了,身上的皮肤都还没长好,的确不能上山去。
东方干脆躺好了,打算陪着子车无奇休息一下。
两个人躺在一块,都没有说话了,慢慢的,子车无奇的呼吸变得非常绵长。
东方睁开眼睛侧头瞧了一眼,恐怕子车无奇已经睡着了。正是晌午时分,其实东方并不怎么困,不过他不敢动,怕一动影响了子车无奇休息。
东方艰难的侧着头,瞧着子车无奇的脸,简直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瞧都瞧不够的样子。
东方花了不少时间,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子车无奇,然后悄悄的用手指够了一缕子车无奇的头发,抓在手中把>
子车无奇的头发很顺滑,摸起来滑溜溜的,摸得东方心里像是装了一只毛兔子一样,特别的痒。
东方特别想要非礼一下子车无奇,不过又觉得不是时候,子车无奇正睡着,不能打搅他。于是东方只好忍了,一边瞧着子车无奇的睡颜一边玩子车无奇的头发,感觉自己特别的痴>
东方正用手轻轻捋顺着那段子一般的黑发,忽然听到耳边一声低笑。
东方吓了一跳,抬头一瞧,子车无奇眼睛睁开了,正瞧着自己。
东方赶忙就把手中的头发放开了,说:“你怎么……怎么醒了?”
子车无奇说:“有人的视线太火/辣了,我想当感觉不到都不行。”
东方被他说的脸上一红,说:“谁瞧着你了,这么自作多/情,不/要>
子车无奇被他逗笑了,说:“是吗?我现在要继续睡了,你可以继续瞧着我。”
东方:“……”
东方被他气得要头顶冒烟,感觉很是不甘心,干脆突然伸手板过子车无奇的脸,然后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子车无奇非常配合,不只是张/开了嘴唇,还伸手一下子搂住了东方的腰,简直就像是早有准备,等着东方投怀送抱一样。
两个人的吻越来越激烈,很快东方就气喘吁吁的了。他们分开的时候,东方感觉自己嘴唇火/辣辣的,好像要脱了一层皮一样,肯定是自己刚才用/力过猛了。
不过也不只东方一个人这样,子车无奇的嘴唇也没好到哪里去,红彤彤的,看起来都要肿了。
东方瞧得想要笑,不过这时候子车无奇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下唇。
东方顿时笑不出来了,感觉脑子里轰隆一声,简直就是平地炸惊雷,一下子口干舌燥的。
东方干脆凑过去又亲了一下子车无奇的嘴唇,然后小声说:“打个商量!”
&么?”子车无奇挑了挑眉问。
东方咳嗽了一声,说:“你不觉得,你都上了我那么都次了,总该让我上一次你了罢?”
子车无奇笑了,说:“听起来很公平。”
东方说:“那不如我们现在……”
&是……”子车无奇还有后话,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哭着喊我师叔的样子,所以……”
东方立刻抄起旁边的枕头就要去砸子车无奇,说:“滚,谁哭了?”
东方觉得实在丢人,他以前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是做下面的那个。其实他要承认,他根本也没想过,自己会和子车无奇在一块。
简直都是那么出人意料。
东方正准备霸王硬上弓,让子车无奇知道到底是谁要哭,不过正闹着,就听到有人敲门。
不过再一听,不是敲门,而是敲墙,是隔壁……
隔壁的日暮都听不下去了,用/力敲了两下墙,喊道:“你们够了啊,隔壁还有人呢!”
东方:“……”
东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低声说:“你这是什么破屋子,怎么不隔音啊?”
子车无奇笑了笑,说:“以前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怎么知道不隔音?”
旁边的日暮在睡觉,冯九一直陪着他。
结果日暮睡着睡着,就听到墙的另一边有人在说话,而且是一些难以言慧的内容。
日暮刚开始忍了,不过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毕竟这屋里可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冯九呢,两个人一起听限/制级就尴尬极了。
日暮吼完了,墙那边总算是安静了,让日暮松了口气。
冯九笑了一声,说:“已经快要下午了,饿不饿?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日暮现在还很虚弱,吼完之后感觉脸上都烧起来了,不过他现在皮还没长全,所以不知道脸是不是红的。
日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麻烦你了。”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劳烦冯九,但是日暮的确挺饿的。他身/体虚弱需要补充一些体力,但是他又不愿意害人不愿意吸取别人的元阳和血液,那么就需要自己挺过来了。
冯九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夷玉他们早就把吃的准备好了,不过不敢过去,怕打搅了日暮睡觉,等冯九一出来,就将吃的交给了冯九,让他带进去给日暮。
日暮闻到吃的香味儿,已经快要饿憋了,他饿的根本没有力气拿筷子和勺子,双手都在打颤。
冯九关好了门,坐在床边,说:“别逞能,我喂你。”
日暮现在只要能吃上东西,怎么样都成,干脆就半躺着,让冯九拿着勺子喂给他饭吃。
有粥有菜还有肉,简直丰富的不得了。日暮现在虚弱,就需要好吃好喝的,不需要吃清淡的,越有营养越好,所以什么都能吃,非常的好伺候。
冯九一勺一勺的喂给他,日暮吃的是狼吞虎咽的,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把肉汤蹭到了下巴上。
日暮本来想要抬手蹭一下的,不过有人比他动作还快,冯九已经用拇指在日暮的下巴上蹭了一下,将那肉汤蹭走了。
日暮愣了一下,或许是刚听了限/制级的缘故,所以满脑袋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觉得冯九的这动作很诡异,而且蹭的自己下巴痒极了。
冯九倒像是没事人似的,继续给日暮喂饭。
日暮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神/经紧张,肯定是受到了东方和子车无奇的荼毒才会变成这样的。
日暮干脆也继续吃饭,不过一边吃饭就开始一边偷偷打量起冯九来了。
以前冯九装的憨厚老实,笑起来的时候感觉傻乎乎的,不过这会儿不同了,笑起来的时候感觉很硬朗,一点也不傻气。而且看起来冯九很会照顾人,估摸/着是以前一直照顾白姑娘的原因。
日暮悄悄的看着,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料到却突听冯九说:“好好吃饭,小心噎着。”
日暮这才发现,他就顾着打量冯九了,都快要完了咀嚼,只是把饭都含进嘴里,腮帮子都要撑/爆了。
日暮赶忙把嘴里的饭都咽了,咽的太匆忙结果就噎着了。冯九立刻去倒了一杯水让他喝,能缓一缓。
日暮赶忙又喝水,喝的还是太着急,水有顺着脖子流了好处都是。
日暮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想死,特别丢人。
冯九倒是没嫌弃他,把水杯放下,然后拿了帕子给日暮把脖子上的水擦掉。
日暮脖子上已经长出了新的皮,看起来又白又嫩的,有点像小婴儿的皮肤,好像很娇气,冯九不敢太用/力,轻轻的用帕子擦/拭着。日暮被他一擦,感觉痒的厉害,赶忙去挡住他的手说:“别擦了,没事儿的。”
折腾了一通之后,冯九才继续给日暮喂饭,说:“好好吃饭,别再弄洒了。”
日暮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全神贯注的吃饭。
日暮吃了不少,肚子都鼓/起来了,不过他还是觉得体力没有补充上来。毕竟食物虽然吃的很多,撑得日暮不行,但是消化还是比较慢的,需要等待时间。
冯九说:“不能再吃了,万一撑坏了怎么办?”
日暮觉得自己有点像饿死鬼投胎的,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胃,也只好作罢了。
冯九将碗筷送出去,回来的时候就瞧日暮睁着眼睛,没有睡觉,说:“怎么了?”
日暮说:“没什么。”
其实日暮还是饿,吃了这么多还饿的心慌的人,估摸/着也只有日暮一个人了。
冯九坐在床边,似乎瞧出了他在想什么,说:“吃的不能再吃了,但是如果你实在需要的话,可以吸一些我的元阳。”
日暮被冯九的话吓了一跳,说:“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吸你的元阳呢。”
冯九说:“你又不会把我吸干,没什么关系。你吸了我的元阳,你好的能快一些,我过两天也就缓过劲儿来了。”
日暮又赶忙摇头,还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冯九,说:“不行不行。”
冯九就坐在他身边,之前似乎没注意,但是这会儿日暮就感觉,冯九简直比自己刚才吃的饭还要香喷喷,浑身都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
冯九伸手拨了拨日暮,日暮立刻挥手,说:“我要睡觉了。”
冯九却把他强/硬的反过来了,说:“我说真的,你这样虚弱我看着也不好受,可以让你恢复快一些,我是很高兴的。”
日暮真是不明白冯九在想什么,若是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把他吸干了,那冯九就要变成干尸了。
冯九坚持让日暮吸他的元阳,问:“要怎么做?”
日暮简直想要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了。他听冯九一问,忍不住眼神就晃动一下,目光飘到了冯九的嘴唇上。
冯九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干脆低下头来,扶住日暮的脸颊,然后就吻住了日暮的嘴唇。
日暮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这还是他头一次接/吻,怪不得吓成这样,感觉两个人嘴唇一碰,感觉奇妙极了,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要吸元阳,用渡气的办法自然是不错的,方便快捷,这当然是日暮第一个想到的办法。不过日暮很想跟冯九说,其实他还有其他办法,不用这么劲爆和直接的。
但是似乎……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日暮震/惊了半天,下意识的死死咬着牙关,突然意识到,怎么自己好像被强吻了一样,明明是在渡气啊。
日暮赶忙打开牙关,然后伸出舌/头去也挑开了冯九的嘴唇,冯九很配合,紧接着日暮就从冯九的口腔里吸了一口元阳过来。
那感觉实在是舒服的不得了,日暮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有精神头多了,不再是浑身软趴趴的,冯九的气息一下子遍布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想要叹息。
日暮差点就又吸了一口,但是他赶忙忍住了,他可不想真的把冯九吸成干尸。
日暮吸了一口,就将冯九推开了。
不过冯九被一推,差点就滚到床下面去,日暮吓了一跳,赶忙又拽了他一把,这才将冯九拽回来。
冯九压在他的身上,喘了两口气,说:“不好意思,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虽然日暮只是吸了一口而已,不过因为日暮太虚弱,本能需要很多元阳,所以这一口已经让冯九分外疲惫了,竟然差点晕过去。
日暮后知后觉,顿时懊悔的要死,说:“我就知道会成这样,你别动,躺好了。”
日暮现在倒是感觉生龙活虎了,都能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了,赶紧把冯九扶着躺下。这下好了两个人这了个个儿,改成日暮照顾冯九了。
冯九短暂的昏迷了一会儿,很快睁开了眼睛,就看到焦急的日暮。
日暮连忙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冯九说:“已经没事了。你的脸,已经好了……”
日暮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冯九的元阳,他恢复的自然非常快,脸上的皮肤都已经长全了,不过身上衣服遮挡的地方还有不少没长好的地方。
日暮说:“是啊,恢复的特别快,都是你的功劳,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冯九笑了,说:“不用谢我,其实……刚才感觉不坏。”
日暮一时间没听懂,仔细一琢磨,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冯九竟然还知道开玩笑,他说的感觉不坏,自然是两个人接/吻的感觉还不坏。说实在的,日暮也觉得感觉不坏,想起来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栗着,好像回味无穷一样。
日暮实在不好意思,说:“你老实躺着!我出去叫王不留行来给你看看,让你再瞎闹。”
日暮逃也似的就跑了,去找王不留行给冯九瞧瞧情况,他就怕冯九真的有什么好歹。
隔壁的子车无奇和东方已经起身了,结果就听到日暮火急火燎找王不留行的声音,两个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紧出来查看。
大家看到日暮都吃了一惊,这日暮恢复的竟然比东方还要快了,简直就是个奇迹。
东方说:“你已经好了?”
日暮说:“没有,哪有那么厉害,就是脸上看起来好了。”
他说着就去拽王不留行,说:“你快来,给冯九看看,冯九他好像不太好。”
大家都有些发懵,难道不太好的不是日暮吗?怎么冯九突然不太好?东方觉得,不会是蝉蜕还传染罢?不能够啊。
这下好了,日暮把所有人全都给惊着了,大家一起就去了房间里瞧冯九。
冯九在日暮出去之后一直在睡,他们都进来了冯九也没听到,仍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东方探头看了一眼,冯九那脸色有点白,尤其是嘴唇,有点发暗,还是灰色的,乍一看还真像是出了什么事儿的。
日暮火急火燎的,王不留行赶忙拨/开众人然后跳上/床去坐着,给冯九把脉医病。
大家全都围在旁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王不留行刚还皱着眉,但是一搭脉,瞬间眉头就是一跳。
日暮瞧他脸色诡异,说:“怎么样?严重吗?不会要死了罢?”
王不留行忍不住打量了两眼昏睡中的冯九,又看了两眼日暮,眼神更加诡异了,说:“他受伤了吗?外伤严重吗?”
日暮一愣,说:“外伤?”
&啊,外伤。”王不留行说。
日暮说:“什么外伤?”
王不留行似乎被他气着了,干脆直接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塞给了日暮说:“若是有外伤,涂上就行了。涂个两次就能好了。”
日暮一头雾水,冯九身上有外伤?怎么自己没看出来。他接住了那小盒子,打开了一看,里面是乳/白/色的软膏,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东方闻到香味儿觉得有点熟悉,就低头也瞧了一眼,这一瞧顿时脸都红了。
这软膏东方认得,因为子车无奇也有,子车无奇还拿出来给东方用过,据说疗伤和润/滑的功效都非常好。
夷玉探头也看了一眼,一脸恍然耽误,特别佩服的看了一眼日暮。
日暮被夷玉都看毛了,然后就听王不留行又说:“下次不要做的那么狠呀,这样是会做出人命来的。”
日暮终于明白王不留行是什么意思了,也知道手中的软膏是干什么用的了,后知后觉的有点脸红了,连忙说:“不不不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啊!”
王不留行鄙夷的看着他,说:“你把人家都做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不认账?”
日暮翻了个大白眼,说:“我只是不小心吸多了他的元阳,所以他才会……”
说到一半,日暮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更尴尬暧昧了。果然就瞧大家伙全都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王不留行说:“详细的过程就不必说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晚上,最近十天之内都不要再做就行了。”
日暮:“……”
日暮感觉自己脑门上写着两个大字“渣男”,而且是吃完了不认账的那种。可是日暮觉得自己真的冤枉,真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日暮说:“你们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东方挑了挑眉,说:“我们只是思想龌龊,而你是行为龌龊啊。”
日暮:“……”
日暮要跟东方理论到底,不过床/上的冯九似乎被吵到了,皱了皱眉。
日暮立刻就不敢说话了,子车无奇说:“让他好好休息罢,我们也不要在这里打扰了。”
大家点头,然后就一个挨着一个的离开了。
东方本来也想跟着离开的,不过想了想,绝对跟日暮说说去禁地的事儿。日暮现在虽然不能去,不过他们总要计划一下再说,不能一拍脑门就走了。
日暮有点为难,说:“我要留下来照顾冯九啊。”
东方说:“跟你说句话而已,冯九醒了又不会跑了。”
日暮看了一眼熟睡的冯九,想着也是,他们可以在外间说话,也不会太远,冯九醒了他也能听得到。
就在日暮犹豫的时候,东方又说话了,说:“你不会对冯九霸王硬上弓罢?所以才怕他醒了之后就跑了?”
&滚!”日暮说:“这么多人里数你思想最龌龊!”
他们三个干脆到了外间去,免得打搅到冯九休息。
三个人坐下来,东方就把秦老的时候跟日暮说了一下,然后又说了自己的看法,东方现在就是很想到禁地去瞧瞧。
秦老突然出现,还疯疯癫癫的,日暮听了也觉得奇怪,他本来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东方一说,日暮也同意往禁地去一趟了。
日暮说:“我现在不行,若是明日一早我的身/体恢复好了,那咱们就去。”
子车无奇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白天进禁地?”
东方立刻跟了一句,说:“你果然还没恢复好呢,脑子里都是稻草吗?我们当然是半夜去了。”
日暮说:“我就是那个意思!”
东方说:“行了行了,我们明白,等你恢复好了,咱们找个合适的时机就上山去瞧瞧。”
日暮一口答应下来,东方和子车无奇也就不留下来了,干脆离开了日暮这里,回房间去了。
日暮从外间回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冯九已经醒过来了,而且都坐起来了。
日暮有点惊讶,说:“你怎么醒了?”
冯九说:“我没事儿,刚才就是有点困。”
日暮说:“什么没事儿,还是好好休息罢。”
他说着,就看到冯九手里拿着个东西。是刚才王不留行给日暮的软膏,后来日暮去外间就随手放在了床头。冯九醒了之后坐起来,就发现床头放了个小盒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就打开了看了一眼,不过以前没见过,所以仍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冯九问:“这是什么?”
日暮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一把就抓了过来,说:“没,没什么……刚才东方他们过来了一趟,估计是他落下的罢,一会儿我还给他们。”
日暮哪里敢告诉冯九这是什么东西,实在是太羞耻了!尴尬的他讲不出来,只好把这个锅扣在了东方的脑袋上。
东方还不知道自己无端的背了个锅,与子车无奇回到了房间去。
下午到晚上的时候,云笈宫都很平静。不过平静了没有一天,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了,倒不是死人了,而是那些在云笈宫的客人不□>
他们就是为了见秦老而来的,都想知道当年屠谷的事情,不过他们只是见了秦老一面,来晚的都没见过秦老,后来秦老就不出现了。
秦老自然不会再出现,因为已经逃跑了,根本没人能抓得住他。子车无奇封/锁了这个消息,弟/子们只是默默的找,没有告诉宾客们,宾客们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人,当然要闹腾。
子车无奇只是让弟/子们告知那些宾客,说是秦老有恙在身,没办法见他们。这借口听起来似乎有点敷衍,但是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日暮休息了一晚上,因为有冯九的帮助,恢复的简直神速,到了第二日傍晚左右,身上的皮肤都已经长得很好了,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修为也比之前有了长进。
这么一来,他们计划上山去禁地的事情,基本就确定下来,准备天一黑,大家就偷偷摸/摸的去禁地瞧一圈。
这事情让夷玉和王不留行听说了,那两个人也是积极响应,非要跟着去一趟。毕竟这可是云笈宫的基/地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瞧的。
不过那两个人你的要求被无情的驳回了,东方觉得他们厉害是厉害的,但是也太不靠谱,关键时刻说不定会拖后腿,所以没有带着他们,让他们留下来等着。
冯九也想跟着去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太方便。他缺失了不少元阳,恢复的还没有日暮快,去了也是拖后腿的,干脆就没有提出来这个事情。
晚上天一黑,云笈宫里格外的安静,子车无奇、东方和日暮三个人立刻就走了,从别苑出去,快速的往山林禁地赶去。
山林里一片漆黑,只有风吹动树叶和草木的声音,这里似乎连一只鸟都没有,清冷的很。
他们才进了山林,准备往禁地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子车无奇拦住了大家。
子车无奇低声说:“有人来了,我们往这边来。”
三个人立刻一转身,就都躲在了角落的山石后面。
东方也听到有人来了,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但是奇怪的是,那脚步声并不是从山林外往里走的,而是从山林里往外走的,说明来人应该是从山上下来的。
果不其然,很快的,东方就看到一个黑影,飘飘忽忽的从山上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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