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的三条理由,貌似都没有必须而为之的急迫性,但却充分的体现出了我的为人处事原则。
第一条理由,我是在为自己寻找退路,并不是吃了饭没事做搞事情,这样就避免琼斯太太认为我是幼稚和无理取闹。
第二条理由,我既是为了报复,又是为了山田洋子将来的生活打算,更重要的是,山田洋子还是远东站的情报员,作为远东站的站长,琼斯太太当然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在受到其他的人或势力的牵制甚至是利用。
尤其是第三条理由,我觉得最能打动她。
不管是渡边还是松浦掌握渡边组,都不如我掌握渡边组后,可以与她开展亲密无间的合作,而且我已经表态,我所掌握的渡边组,完全可以听命于她,由过去的合作或者利用关系,突然变成了她的隶属关系,这对于她的远东站来,无疑是平添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而且我还暗示,也许琼斯还有一笔巨大的财富在渡边手里,言外之意就是,我所掌握的渡边组,不仅在事业上可以支持她的远东站,而且在财富方面,也可以为她个人提供帮助。以她的聪明才智,不可能听不出我的话外音。
看到她的脸色好多了,我把咖啡放下,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宝贝,我现在把一切都告诉你,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琼斯太太把咖啡放下,和颜悦色的对我道:“首先,我早就知道你们国安迟早会顶上你的,因为每次来京都,你都太过招摇,他们盯上你并不奇怪,如果不盯上你,反而明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一定是国安的间谍。”
“早知道都不告诉我,你这不是成心坑我吗?”
“坑不坑都这样了,不过话回来,只要你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们国家的事,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想到要给自己留后路,这一点是正确的,所谓有备无患,基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支持你!”
“就因为这个?”
“你的第二点也很不错,这很能充分明你的做人底线,对此我很欣赏。同时你也清楚,山田洋子其实是远东站的人,也许将来我并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也不希望她的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如果她被渡边永远控制住,不仅仅是对于她,对于远东站和中情局都不是件好事。于公,我也必须支持。”
那第三点就更不要了,其中还涉及到琼斯太太的私人利益,我想她更没有理由反对。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她,帮她点上之后,也给自己点了一支。
琼斯太太吸了一口烟之后,接着道:“你的第三点尤其重要,不过你别误会,别以为我是想到渡边组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其实有一点你可能不清楚,渡边并不是琼斯发展,在琼斯到来之前,渡边已经是远东站的情报员。”
“啊?”
这倒是大出我的意外,我一直以为渡边是在与远东站相互利用,借助远东站的力量与桑寇组和安倍会抗衡,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渡边本人就是远东站的间谍。
琼斯太太接着道:“原远东站的站长离职的时候,渡边就以为自己会接任站长一职,没想到上级派来了琼斯,那时候他就有开始抵触,后来琼斯把山田洋子介绍给了渡边,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得以缓和。这次琼斯死后,渡边再次做起了站长的梦,没想到中情局又派我来了,他现在完全处入一种抵触的情绪,我几次通知他开会,他都没有到场。”
我恍然大悟地问道:“这么你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只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如何处理与他之间的这种矛盾?”
“不错。”
我哈哈一笑:“要是我把他给杀了,岂不是一劳永逸吗?”
琼斯太太点头道:“话虽然不错,但他毕竟是远东站正式的情报员,甚至算得上是几朝元老了。琼斯刚刚被杀,如果渡边接着又出意外,那中情局的高层会怎么看远东站呢?”
我怂恿道:“他们怎么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尽快掌握远东站的实权,尤其是应该除掉虎视眈眈的渡边,那样的话,你的地位将无可动摇。试想,渡边已经觊觎站长位置这么多年,你但凡有一丁点闪失,他就有机可乘,而且你的上级,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不定还真的会把他推到站长的位置上。渡边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对你的工作制造障碍,如果他死了,只要你不犯大错,恐怕中情局不会随便换你,因为无人可换,或者无合适的人选可换。”
“你的我考虑过,所以我也一直在物色人选,远东战内不,一旦我们向渡边下手,渡边组就必须要有人出来担当,如果他一死,整个渡边组都崩溃了,中情局所控制的暴力团伙从此烟消云散,上级恐怕不会轻饶了我。”
“所以我选择松浦,先让他过渡,他听话的话,就把渡边组交给他,他不听话的话,我再取而代之。”完,我挠了一下后脑勺:“对了,我要杀渡边的事,是渡边告诉你的,还是松浦告诉你的?”
开始我认定是松浦,听她渡边是远东站的间谍之后,我开始怀疑有可能在我离开之后,松浦就向渡边进行了汇报。
既然渡边那么信任他,恐怕早把自己是远东站间谍的情况告诉了松浦,而松浦也一定知道他觊觎站长的位置。当听到我要向渡边下手后,松浦很有可能立即向渡边汇报,在他看来,渡边要是抓住了杀害琼斯的凶手,恐怕还真的会被任命为远东站的站长。
琼斯太太却道:“松浦其实是个投机分子,渡边一直没有跟他明自己的身份,当渡边介绍松浦与琼斯认识后,大概是为了争宠,松浦瞒着渡边开始与琼斯达成了许多私下交易,而琼斯也希望在渡边身边有自己的眼线,所以在松浦身上下了不少本钱。我就是在站里的人介绍下,才得知这一情况的,所以前两天跟他见过一面,以吸纳他为远东站情报员为饵,让他替我监视渡边,他一口答应。所以,当你今天让他把渡边从岛上引出来时,他就立即给我打了电话。”
“套路,套路!”我伸手紧紧把琼斯太太搂在怀里,一边掐着她,一边还亲吻着她:“其实你巴不得让我把渡边除掉,刚才却人模狗样的来吓唬我?”
琼斯太太解释道:“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想过要除掉渡边,即便是想要除掉他,也不会想到让你去,因为我觉得你们国安也是神出鬼没的,假如我让你替我办事,很容易让他们判断出,你已然是我们远东站的情报员了,只要一回国,恐怕就不是你的监视,弄不好直接就把你抓起来。”
她的还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国安判断我是否加入远东站的依据,不可能找到我的入职表、宣誓书什么的,他们只能看我的行动,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现我替远东站或者琼斯太太工作,那就等于是铁证如山。
我不解的问道:“如果不让我去办这件事,你认为谁杀的了渡边?”
“当然是松浦,不过因为刚刚接触,我不可能这么快向他下达这个命令,免得他有一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不过你既然出了,因为要给自己留退路,同时也为了替山田洋子出一恶气,我现在犹豫了,也许你动手比松浦动手更好。”琼斯太太解释道:“如果松浦动手成功,我必须立即兑现给他的承诺,除了远东站情报员一职之外,还必须将渡边组完全交给他。刚开始的时候我相信他会忠诚,但日长月久之后,谁知道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渡边?”
我点头道:“这话倒是不假,人心不足蛇吞象,任何人的欲望都不可能有满足的时候。而这次如果是我动手,松浦仅仅是把渡边引出来,那么他的功劳再大,也只是针对我而已,我给他兑现我的承诺就行。这样的话,在他和你以及远东站之间,就会永远竖起我这里堵墙。所以我认为,你还是给渡边去电话,让他全力配合我就行。”
琼斯太太微微一笑,问道:“你打算用什么办法解决他?”
我笑道:“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发心脏病、脑溢血和高血压之类的?”
琼斯太太点了点头,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松浦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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