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周?”靳安璃立刻在心里算了起来,这一算,刚好与上个月跟大哥做的那次时间吻合,与莫大哥那次不吻合,所以不管有没有跟莫大哥有那事,孩子都不是莫大哥的。
“超过七周就得做人流手术,胎囊过大的话打针或者服药都流不出体外,最后还得做清宫手术。”医生解释。
靳安璃看了眼时间,正好九,“那做个手术要多久啊?”
“麻醉的话不用多久。”医生微笑,“我现在开单子,先去缴费。”
靳安璃与安琳边走出办公室,边将超声波单子收到背包里。
安琳看了眼她,“等一下做了手术你还要去民政局吗?”她带了户口本出来。
她拉好背包拉链,看着手里拿着的缴费单子好一会儿,才抬起脸难过地看安琳,“妈妈,我不知道还要不要跟大哥领证。”大哥那么喜欢孩子,要是孩子没了他心情肯定也没好。
安琳明白她怎么想的,不想太多给她增加心理负担,拉着她下楼,“你自己决定吧,妈妈都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谢谢妈妈。”她牵了牵嘴角。
九十分,靳安璃在安琳的陪同下,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人流室,然后躺上手术台。
“妈妈,我好怕。”她紧紧抓着安琳的手,现在的心情与上次相比,相差很多,上次恐惧得当场哭出来,现在可能是因为自己心甘情愿拿掉,所以更多的是紧张与害怕。
“别担心,妈妈陪着你,等一下打了麻药不会有感觉,一觉醒来就好了。”安琳笑着安抚她,一手轻轻顺着她的秀发。
二十分钟后,手术结束,但是打了麻药的靳安璃还没有醒过来,所以被推到了普通病房休息,醒了随时可以走。
“医生,我女儿她要多久才醒过来?”安琳其实不是没有担心,这己经是第二次做手术,对身体对子宫的伤害肯定有,而且还相隔半年不到,就怕子宫伤害过大。
“再过一二十分钟她就会醒了,你女儿可能不喝酒,一般习惯喝酒的人对麻药的免疫会比不喝酒的人高,放心吧,等一下就醒了,我还有病人,有事跟护士。”医生微笑着完,转身离去。
安琳将医生送到了门口,转回身望着病上的靳安璃,轻叹一声,眉间尽是忧愁。
九五十分,靳司炎从靳家开车出来,开着车的他俊脸上明显有着笑意,还时不时转头看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户口本,幽深的眸子向来只有淡炎的情绪,此刻也染上了笑意,可见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十整,车子转入南园大门。
下车,将车子上锁后,踩着轻快的步子上到三楼,由于门锁之前被靳安璃一气之下换掉了,他也没有问她要钥匙,所以只能按门铃。
门铃按了好几次都没人开,他轻拧眉心,动手打了电话到靳安璃的手机上。
靳安璃刚自麻醉醒来几分钟,头还有些微昏沉沉的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不用接都知道,他肯定是要准备接她拿结果了,看着一直响着的电话,指尖都发凉了。
在边上看着的安琳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眼前的情况,思来想去只好建议,“要不实话跟他,孩子没了下次调理好再怀不就有了。”
“我怕大哥接受不了,况且,我觉得他还是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她脸上的脸色比较苍白,做完手术后的肚子不是很舒服,感觉冰凉冰凉的。
“那始终是保不住的,提前拿掉比保不住时拿掉伤害他不是个不明理的人,好好跟他他会理解的。”安琳话时见她要下,蹲下去替她将鞋子穿好,然后扶着她,“能走吗?不能的话还是打电话让司炎过来吧”
“不要叫他。”她极快地打断安琳的话,“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我想休息。”
话间,她手里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靳司炎打来的。
她接通了,“大哥。”
“你们去医院了?”听着她有些异常的声音,他敏锐地联想,联想完心口竟然跟着不安了起来。
“没有,我跟妈妈在外面,早上起来跑步了,有累。”靳安璃话的口气确实有些虚,因为手术后腹不适感引起。
他还是将信将疑,于是道,“你们在哪,我过去接你们。”
“不用了!”她吓得赶紧拒绝,“我们正在散步回去,你先等一下嘛。”
对于她有些慌措的拒绝,他皱眉,但还是依她了。
挂了电话的靳安璃,管不了身体的不适,背好背包,拉着安琳便快步走出病房。
“你慢,才刚刚做完手术。”安琳出声阻止她。
她没回答,就拉着她冲进了电梯。
出了医院大门,有辆计程车刚好有客人下车,安琳连忙招手叫过来,却在这个时候手臂一阵痛,随后一个人影快速自她们俩面前闪过,她们只是看了眼那个跑得很快的年轻男人背影。
安琳随之感觉有种怪怪的感觉,而此时计程车也到了面前,伸手要拉开后座车门时,注意到串在手臂上的包包不见了!
“璃,我包!”她边边朝方才那个年轻男人跑走的方向,“坏了,刚才那个男的抢了我的包!”
靳安璃闻方,本来就白的脸色,现在变得又白了些微,“那包里有没有什么重要东西?”
“有户口本,还有你之前那些病历,钱包手机身份证之类的,完了,怎么办!”安琳越越急,自责不己,“都怪我没长心眼,竟然没注意到包被抢。”
计程车里的司机听到她们的话,出声道,“我早看到了,我还以为你们不追是因为无所谓,包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原来是你们没反应过来,真是人民医院门口这里最近很多扒手出现了,进出都得心。”
靳安璃看着抢包的那个男人离去的方向,人影都没了,哪还能追回来?
司机看了眼她们,跟着,“别看了,追不回来了,那些扒手要抢的是钱财,他们不想要的东西会销毁。你们只能去挂失证件然后重办,麻烦是麻烦了些,但是还是可以办回来,这是值得庆幸的。”完问她们,“你们还要不要坐车?不要我走了。”
“要,当然要。”安琳连忙拉开车门,扶靳安璃坐进去之后才坐进去,关好车门后才声问她,“不知道司炎能不能让人找得回来?”
“这个”她犹豫了下,也不确定,“不知道。估计是不能了吧?”
十分钟后,回到南园,安琳本来想让司机直接开进去,可靳安璃怕靳司为就在楼下等着,所以硬是让司机在大门口停下。
待计程车一走,安琳有些轻责,“让开到里面去不是挺好?在这里停还得走一段路,这不是折腾吗?”嘴上是这么,但还是扶着她往南园里面走。
“妈妈,我好紧张,怎么办?”靳安璃感觉自己的手都冰凉了,而且心跳也在加快。
“紧张什么,等一下有话直,免得以后又误会起来。”安琳看了眼她直言。
她瞟了眼安琳,没话,默默地跟她一起来。
在上楼前,她还是对安琳道,“等一下你别话,我来。”
“只要你别胆如鼠,我一个字都不。”安琳似乎很是看她遇事之后在靳司炎面前的胆量。
“好啦”
到了三楼,果然看到靳司炎笔挺地站在门前,像尊门神似的,一动不动。
靳司炎本来就是面向楼梯口站着,在隐隐听到话声时,他就有感觉是她们回来了,当看到她们身上的衣着时,她们是去跑步,他一儿也不相信,因为她们身上穿的根本不是运动服,他还真以为她们什么时候这么能折腾了,竟然会在大冷天起跑步。
“不是去跑步吗?跑哪去了?”他问话的对象,自然是靳安璃。
靳安璃只是在安琳扶着上到三楼时,快速瞟了眼他之后就一直微垂着脸,声音低低地,“对不起啦,我只是不想妈妈的包被扒手抢了,然后我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安琳一听,趁机道,“是啊司炎,我的包确实是被扒手抢了,我现在就要去补卡证件什么的,你们俩慢慢聊吧。”
靳安璃以为她着玩,没想到真转身要走,伸手拉住她,“妈妈,你是真去?”
“不然呢?我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都在呢,不补怎么行?”安琳没好气反问,更何况连户口本都不见了,要是需要出证明才能补,这有得她忙了。
靳安璃连忙自背包里拿了钱包出来递给她,“坐车去,路上心。”
“有话好好。”安琳边边跟她暗使眼神,随后转身下楼。
她了头,转身开门进去,靳司炎随后跟进去,关门。
待进了客厅,他动手开了暖气后,随意坐到了单人沙发内,默然看着她也坐到沙发上,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开口,“是不是不想跟我领证?”
她头皮一麻,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没、没有啊。”
“那你问安姨拿户口本没有?”他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不放。
被他盯着,她连动一下都不敢,而身体的不适又令她想躺下去。
“户口本不见了”她头低垂得几乎可以埋入双腿间,而且声音也得如蚊声。
“什么?”他有些听不清,微蹙剑眉,见她一副怕他吃了她的胆样,索性起身坐到她旁边,一掌挑起她秀巧下颚,“再一遍。”
水眸被迫对上他锐利双眸,“我户口本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他仔仔细细凝着她脸,很是不解为什么她的脸色这么苍白,一血色都没有,昨天明明还好好的。
“户口本放在我妈妈的包里,不是被抢了嘛。”她一手想推掉他大手,却被他加大力道捏住秀颚,微皱秀眉,“大哥,你捏痛我了。”
他这才放手,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要跟我你的身份也被抢了。”
“身份证在我钱包,但是刚刚给我妈妈一起拿走了。”她随性靠入沙发内这一靠,感觉下身有一摊血流出,吓得连忙起身想往洗手间跑,想到还背着背包,将背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声不吭转身朝洗手间快步跑。
本来他还想问她早上去哪了,就见她急匆匆跑洗手间了,一股郁结之气梗在心口,长长舒了口不爽的气,幽深目光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盯了两分钟见人还没有出来,便移开目光,正好扫到旁边她的黑色背包,盯着黑色背包,有一瞬间觉得她之前明明没有去跑步,却骗他去跑步,刚刚的话肯定还有骗他的意思。
是不是户口本跟身份证就在她包里,而她却不想实话?
左掌拿过黑色背包,右掌将拉链拉开,低首瞧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就只有几张纸,出于好奇,他将最那几张纸拿出来看。
看了眼纸张最上头的明目,居然是子宫超声波检查,他的目光迅速朝下看结果:宫内妊娠八周。
瞬间,一股狂喜涌上他心头,眼神变得激动不己。
有了璃又怀了他的宝宝!
简直太棒了!
他激动得两眼于手中的超声波检查单子与洗手间的门之间来回看着望着,差坐不住想走过去敲门,也因为这个激动而疏忽了她在洗手间里面这么久干什么,就算大号也没有这么久吧。
激动之下他又将其它几张一纸拿出来看,一看是医院的发票,看了眼明细,目光紧紧盯着手术费三个字上面。
手术费?什么手术?
洗手间的门这时候开了,靳安璃自里面走出来,抬头间看到他腿上放着她的背包,手里拿着几张纸,本想问他在看什么,可就在开口瞬间想起来他看的是什么了,脸刹时变得更白。
听到开门声时,他己经将一直盯着发票的目光望向她,见她脸色突而变得比上洗手间前还要白上几分,心下便觉得非常不对劲,随之快速地作了联想。
她怀孕了,然后又做了手术,所以脸色才会这么难看?
难道
“你把孩子拿掉了,是不是?”他拿着超声波检查单的手微动了动,心里犹带着一丝不确定问她,语气一丝起伏都没有,因为他是屏着气等她的回答。
她知道瞒不了他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给知道了。
“是”在回答这个字时,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与胆量才敢出来。
听到这个字时,他的心真的很疼,跟找不到她的时候一样疼!这是她第二次怀上他的宝宝,她竟然还这么狠心拿掉,难道她心里有他都是假的,而己吗?他不相信!
“为什么?你就这么舍得伤害你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生下来是不是?”到最后他己经激动了起来,瞪着她怒声咆哮,手里的纸张全数被服到空中,继而缓缓飘落四散着地。
看到他这样子她己经很确定,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可她没办法给他能怎么办?
“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听我解释完,你听完之后想怎么样我都由你,只求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想被你误会,好不好?”她害怕他没有耐心听完,所以先求了他再。
他不喜欢听她出求他的话,这辈子都不想听她求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在内!
“过来我面前解释!”他蓦然命令,并伸出右掌给她,掌心朝上摊开。
她望了眼他的大掌,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可他的要求她不想拒绝,所以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将左手放到他右掌里,可就在下一秒,他的右掌瞬间握紧她左手,并用力将她拉到怀里抱紧,一丝空隙都没有。
“疼不疼,嗯?”他嗓音低哑地问她,左掌心疼得不断地于她后脑勺与后颈间爱抚。
听着他温柔的语气里充满心疼与爱怜,她忍不住哭着伸双手紧紧抱着他腰,脸深深埋入他胸膛内,“疼,好疼”
他没有安慰她,听着她哭,任由她发泄心里的难受,整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疼得他眸子跟着泛起水光。
“我知道,求你别哭了,没有了我们就不要了,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别哭了”实在是心疼得受不了了,他不断低喃着安慰她。
她还在哭,因为内疚与自责不能有个好身体为他生个孩子,哭得肝肠寸断,连声音哑了还止不住。
他第一次觉得她这么能哭,听不下去了,他索性以吻堵住她嘴,唇内瞬间有咸咸的味道,他知道这是他视为比珍珠还要珍贵的泪珠,他曾过不许她落泪,可他没有做到,该自责的那个人是他。
直到吻到她停止哭泣,他才放过她。
己停止哭泣的她不但两眼红肿,连嘴唇都是红肿的。
靳司炎怕她站久会肚子不舒服,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并将她安置于腿上,让她窝在他怀里,而他则像抱物猫似的将她抱得密不透风。
“现在能了吗,嗯?”他低首凝着怀里的她柔声问,以拇指腹轻柔地揩去她眼角还挂着的泪珠。
她还是有担心出来后,他会不会难过,壮胆似的,转过脸埋入他胸怀里用力嗅了嗅他的味道,好半晌才低着脸将情况告诉他。
“前天下午你走了之后,我跟妈妈去了人民医院抽血检查,昨天拿到的结果,但是医生我孕酮偏低,宝宝保不住,上次产时我有做过全面检查,结果是黄体不全,所以意思就是怀孕可以,但是怀孕过程中随时都有可能滑胎,医生才建议我提前拿掉宝宝,调理好身体之后或许还有可能,因为今天要拿掉宝宝,所以昨天才骗你,我怕你生气”
听完之后,他又长又深地叹一声,心疼不己地轻责,“你应该昨天就告诉我,我会陪着你来医院,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承受,没有我你怎么怀宝宝是不是?所以我也有责任,你把责任都揽了,坏人我来当,你可真够狠心的。刚才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觉得有了就应该生下来,而不是一声不响就拿掉,疼过一次了还要疼一次,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当然会火大,你要是跟我明原因我哪舍得凶你一下。”
她连忙又解释,“本来我跟妈妈都以为打一下针可者服药就要可以了,不用做手术,可是今天早上做了个超声波,宝宝己经八周了,只能做手术,所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嘛。”
“肚子还疼着是不是?”他突而转移话题。
“有。”她老实的在他怀里头。
他马上抱她起来,朝她房间走,动作轻柔地将她放躺于上,然后盖好被子,右掌轻抚拨着她额前的长发,“药呢?先吃药。”
“在我背包里。”她心头变得暖暖的,虽然声音还有些嘶哑,但语气跟态度都娇娇的。
“我去拿药。”他又拉了拉棉被才起身折出去。
望着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她觉得超级幸福地咧开嘴笑,怕自己控制不住瀑棚的幸福感而笑出声,以棉被蒙住半张脸,在被窝里偷笑。
没多久他折了回来,手里多了药和一杯温开水。
喂她吃完药后,他转头将水杯放到头柜上。
她自棉被里伸出手拉了拉他大掌,“大哥,你要走了吗?”
“没有,在这里陪你。”他笑着反手握紧她手,另一掌揉了揉秀发。
“那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好不好嘛?”她脸微酡地声怏求,水眸想看又不敢看他地微垂着。
他却故意叹气,“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吧,能看能抱又不能吃。”话时大衣己经脱下搭在她书桌前的椅背上,转身尚了躺下,伸臂将她揽到怀里搂着,一掌轻轻覆于她腹上,希望手掌的温度能减轻她腹的疼感。
一到他怀里,她情不自禁地将纤背往他怀里深处挪,就怕没有跟他胸腹紧贴着。
“什么时候喜欢黏着我了,嗯?”他下巴轻磕于她发低声轻问,她的脑袋则将他的健臂当枕头枕着。
她的回答是将右手压于他覆于她腹上的手背上,然后闭上眼对他道,“我想睡一下,你不许走噢。”
“还有件事要跟你。”他及时出声,免得她真的睡着了。
“什么?”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结婚。”
“可是”
“没有可是!”他断然截了她的话,因为知道她在意什么,所以他不会再由着她拒婚,“我过了,有没有宝宝都没有关系,有就要,没有就不要。”
“可是”
“闭嘴!”
“”她只是想没有宝宝的家,能算一个完整的家吗?
“这件事我了算,谁都无权改变,包括你在内!”
“可是户口本没了,领不了证!”她又了一个可是,而且语速很快,然后转过身面向他,抬起脸瞅他,被他低下俊脸亲了下眼睑。
“那你想不想嫁我?”他最在意的是这个,不是领不领证的问题。
她倏尔羞涩了起来,脸埋入他胸膛内,娇羞地着头,“想。”做梦都想做他的妻子呢。
“那是不是不领证你就不嫁我了?”
“那结婚不是要先领证的吗?”别人结婚不都是这样吗?这是保障,虽然大哥不会抛弃她啦。
“那你都户口本都不见了,还怎么领?等户口本补好了我们再去领证,先把婚礼办了。”
“要办婚礼啊?”她抬起脸,朝他眨眨水眸。
“你想裸婚?可我一不是没房,二不是没车,三不是没存款,怎么办呢?”
她白了眼他,没好气地嘀咕,“对啦,你是名符其实的大大的有钱人行了吧!”
“那你就是大大的有钱人的太太!”
“讨厌,还没嫁你呢谁是你太太,不知羞!”
“要是哪天我变成了穷光蛋,你可不许嫌我,就算你嫌我我也赖定你了。”
“会有那一天吗?”她还真不相信。
“谁知道呢,世事无常,要是我遇上倒霉事的话。”
“乱讲,快呸呸呸。”她瞪他。
“呸呸呸唔”
所有深情尽在无言的热吻中。
靳家
“噗!”靳司南一口早餐鲜奶喷了半张餐桌,连坐在他对面吃着早餐的靳司昊连带被喷了一脸,牛奶顺着他闭起眼的面瘫脸一滴商往下滴着,见他脸色在被喷的那一秒间全黑了,靳司南连忙赔笑,抽了几张面巾纸胡乱替他扒拉擦了几下,然后又一脸不敢置信地问坐在主位上的靳司炎,“大哥,都八年了,你手脚也太快了吧!”
这话明显明褒暗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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