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天不知道,在他不经意间,一颗种子,在三人的心中悄然埋下,不日之后,陈家村诞生出三名强者。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两名少年的声音,“里面是什么人呀!我刚刚听说村长要求特别关照他。”
“一个黑毛杂种而已。”
在帐篷内,陈鹏赋双目顿时怒瞪。
“山贼来的时候自己能力不足还拖后腿,为了照顾他。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死在山贼手里,现在又仗着与村长的关系,享受特别待遇。”
陈柳红绣眉紧皱。
“我,原来是这个杂种啊,这杂种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还凭着受伤来浪费我们的物资,依我看啊,这样伤是治不好的,干脆扔到森林中喂野兽算了!”
陈腾的关节处“咔嚓咔嚓!”地发出爆鸣声,怒气不可遏制地散发出来。
“轰!”帘子被掀开,三人从帐篷内冲出来。
“你再说一遍!”陈腾爆喝,声音夹杂着元力,一种如狼似虎的气势迸发出来。那两人他认得,是陈飞的手下,从一开始逃之夭夭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对面两人脸色一变,但随即交换了神色。
“说他是杂种怎么了!杂种!狗杂种!”
“什么时候杂种也有靠山了。”另一人嘴角噙着冷笑。
“你找死啊!”陈腾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他们竟然敢侮辱秦峥天!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那人冷笑道。
话刚说完,一个拳头在他眼前迅速放大,“砰!”
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那人摸着自己的脸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腾:“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了!”一拳又跟了上去,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鼻血直流。
另一人大骇,没想到这三人真的敢动手!脚不禁退了两步,不经意间,目光扫中了一双美目,顿时心神一震,满脑眩晕。
就在他还没有恢复过来之前,陈鹏赋的一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
“唔!”被陈鹏赋打的那个人大吃一惊,陈腾打人就算了,他是出了名的暴力狂,但是陈鹏赋打人,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陈鹏赋之前可是他们欺负的对象啊!
陈腾陈鹏赋一人一个,一顿狂殴,打得他们晕头转向的。
“管好你的嘴,不然下次……哼哼。”陈鹏赋捏着那人的下巴,微笑道,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微咪,嘴角噙着笑意,那神态,十足像秦峥天。那笑起来呀,让人心底里发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边的骚动惊动了其他人,一名较为年长的村民快步走了过来,问。
被殴打的一人心头一喜,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然后瞬间变成了无辜的受害者状,指着三人大声叫:“他们无端端打我!”
“哦?”那名村民看了一眼陈鹏赋,陈腾,陈柳红三人。
三人也不解释,挺直胸膛,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名村民。
村民点点头,饶有兴致地把目光从帐篷和五人只见徘徊。
“啪!啪!”
突然间,村民挥手两个巴掌,将两人打得晕头转向。
守在帐篷前的三人一愣,他们已经准备好迎接暴风雨了,没想到遭殃的是对方。
还没等被打的两人发问,那名村民大声喝道:“滚!再闹事饶不了你们!”说着,一脚一个将两人踹飞,然后朝陈鹏赋、陈腾、陈柳红三人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
“应当的。”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赶来,对着躺在地上的两位少年指指点点。
“这两个家伙天天跟着陈飞作威作福,我家的小孩也被他们欺负过,总算有今天。”
“真是大快人心啊,我身为长辈不能出手,这种胡来的人总算被治治了。”
“也不看看能直接搬到老村医帐篷里面的,是什么人,我听说呀……”
几名赶来的村名脸上露出明悟之色,虽然村长什么也没有说,秘密也没有泄露,但是他们跟着村长这么多年,对村长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他们隐隐猜到,里面的人,对解决这场灾难,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在外面喧喧闹闹的时候,一个身形悄悄钻入了帐篷。
这名少年骨瘦如柴,散发着阴鸷的气息,仿佛这种气息是与生俱来的。此人,正是一直失踪的陈飞!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秦峥天,嘴角露出阴寒的笑意。
“哼哼,秦峥天,你真是大难不死啊。”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的把手上,有黑色纹路在上面蜿蜒,蛇信子吐出在刀身上,诡异之极。匕首一出,空气中似乎降低了几度,尽管在室内,这把匕首隐隐散发着寒光,隐隐间有一股淡淡的黑气从匕尖上冒出。
“这个无能横鸣!打不过就算了,还把我暴露出来!草包!废物!”陈飞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轻地拂拭这把匕首,脸上是愉悦欣赏之色,“秦峥天呀,念在我们相识一场,那我就送你上路吧,顺便为我这匕首开锋见血!桀桀桀!”
“唰!”那把匕首迅速刺向秦峥天的心脏。
“陈飞!”一声爆喝,令陈飞的手一抖。
“噗嗤!”匕尖错开了秦峥天的心脏,狠狠地扎进了秦峥天的胸口。
与此同时,从匕首的把手处黑气散射而开,在空中划出一个圈,狠狠地钻向秦峥天被刺破的伤口。
赶来的陈腾脸色一变,身形被元力加持,化作一道残影,“砰!”陈飞被重重地击飞出去,由于陈飞紧紧握着匕首的关系,在陈飞被击飞的那一刻,匕首被顺势拔了出来。
帐篷外,倒在地上的两人狼狈而逃,而围成一圈的观众们也抬脚想要走。
“轰隆!”
帐篷倒塌了!
帐篷布裹着一个身形飞射出去,而重伤的秦峥天以及三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腾站在秦峥天旁边,盯着秦峥天微微泛黑而不出血的伤口,面露愠色。陈鹏赋和陈柳红则脸色愕然。
“发生什么事了!”一名刚刚赶来的村民问。
另外一名村民扭扭头,不作回声。
“怕是要有大事要发生了!”又一名村民插嘴。
“怎么最近怎么多事啊。”
“你们看那少年的伤口!”一人尖叫了起来。
“糟糕!”
“该死!”
“混蛋!”
……
被击飞的陈飞挣扎着从帐篷布中钻了出来,下巴有大面积血痕,显然刚刚吐过血。
“哥哥!”陈飞盯着陈腾,满目恨意,“你竟然……”
“从今往后!你不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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