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岛四大偏支:龟镜,鲸息,龙遁,千鳞。各尽其妙。而其中以内功称道,浩气磅礴,号称只手擒龙的鲸息流最为人所忌惮。
只因这鲸息功乃是当年“西昆仑”梁萧客居灵鳌岛,为了重振天机宫,将之传与妻弟花镜圆。花镜圆之后,历代修炼者又屡加改进,时至今日,这门武功变化之奇,威力之大,较之梁萧之时,犹有胜之。但因为修炼不易,东岛修炼者多,成功者少,然而练成之后,内劲浑成浩瀚,变化随心所欲,无往而不利!
此刻,徐若眼前的这位明台乃是东岛年轻一辈中的奇才,年未三十便已经登上了鲸息流尊主之位,未来实在前途不可限量。
而此刻鲸息功这门西昆仑梁萧赖以纵横天下的武学,在明台的手中使来,更是威力无比。只见明台左掌以“陷空力”化解徐若的攻势,右掌以“滔天劲”反击,双掌如转风轮,千变万化,将天风飒来,涛生云灭之态演化得淋漓尽致。
徐若本想着这鲸息流之主,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对手,正好一试自己初学乍练的大金刚神力。但是这门不世神通在徐若手中,还远远没有达到化去诸相,只留神意的地步,面对明台近乎登峰造极的鲸息功立刻相形见绌了起来。
铮!
二人如电闪雷鸣般交手了数十招,游龙剑终于应声出鞘。
单手范围攻击剑技—雷霆天降!
徐若的一跃猛然升空至半空之上,长剑自上而下,如狂风暴雨般疾射而下,超高速挥舞下的游龙剑与空气摩擦产生幽蓝色的气芒,宛若雷霆,只教人睁不开眼睛。
但明台不愧是东岛四尊,眉头微皱之下,却从容不迫的使出鲸息功之中的“涡旋劲”,澎湃内劲立刻绕他身边旋转开来,以劲力引导徐若的手中长剑,稍稍带开剑锋,立刻一掌反击出手,赫然竟是当日云虚用来对付唐恨少的招式,也是鲸息功之中威力最强的杀招“滴水劲”!
屈指为弓,凝气为弦,铮然一击,滴水之劲,可镂金石!
可是明台劲招刚出,徐若立刻进入流光破极的状态之中,只见他身形忽然凭空闪动,速度比之寻常猛然快出数倍,瞬间便自半空之上急坠在地面之上。
半蹲于地面之上的徐若,抬眸望着正全力向上攻去的明台,杀气顿时狂卷而起!
十连击片手直剑最上位剑技—新星升天!
白色的剑光一闪即没,明台闷哼了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立刻跌飞出数丈之远。
徐若收起游龙,快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的明台,道:“我的徒儿到底在哪里?”
明台苦笑了一声,道:“我早已料到金刚传人的武功超凡脱俗,所以早先遣人将你那小徒弟送回东岛去了。想要救你的徒弟,带上云虚少爷,来东岛交换。”
徐若心中一急,道:“究竟是何人告诉你,云虚在我手中?”
&休要在装模作样了。”明台道:“庐山一役,你掳走了云虚少爷,天下皆知。”
徐若一听此言,心中已经大感困惑,闭目沉思了片刻,大抵猜想这是唐恨少借刀杀人的手段,心中不由地有些气闷。
明台见徐若面色阴郁,以为他是怕了东岛的厉害,便开口道:“我东岛乃是天下第一的势力,你若是怕了,还请趁早将云虚少爷交还,念在金刚一门和我东岛祖上的渊源,还可以放你一马。”
听了这话,徐若顿时便怒意横生,心中不由地发出一股豪气,大喝道:“区区东岛,有什么可怕的?当日西昆仑孤身破你天机宫,今日我徐若也来效法一二!”
&什么意思?”
徐若冷笑了一声,一边转身离去,一边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印刻在了明台的心头。
&日之后,徐某将亲赴东岛,讨教一二!”
............
东岛,雷音洞。。
&小子,你就安分点呆在这里吧!”两名年纪不大的东岛弟子押着朱重八丢入洞中,也不欲和他多说,转身便离去。
这洞中甚是宽大,左右两边各有三间石室。朱重八进了石室,但见石壁生绿,地上铺着干草,墙角有一个红漆马桶,室内弥漫着一股霉湿之气,不过对于自幼家徒四壁的朱重八倒也不觉委屈,挺身一跃便躺在了干草之上。
他躺在干草上面,回想这几日的经历,真如一场黄粱大梦,从庐山脚下结识徐若到英雄大会,再到学习大金刚神力,实在令人不胜唏嘘。
??不知不觉,倦意涌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听咣当一声,朱重八揉眼看去,但见铁门下开了一扇小窗,塞进来一个食盒。他从早至今还未用餐,一时饥火上冲,打开食盒,端起米饭,才凑近嘴边,忽然闻到一股馊臭。再看菜肴羹汤。无不馊臭难闻。
朱重八大怒。叫道:“喂,送饭的,这些饭菜能吃吗?”
门外无人应答,朱重八又叫一声,才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回答说:“爱吃就吃,不吃拉倒,大爷高兴了,给你送送饭,不高兴了,你就等着饿死吧!”
朱重八心知此刻自己寄人篱下,只能任人拿捏罢了,而且他挨过饿,知道那种疾苦,索性把心一横,端起饭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面对四壁绝境,朱重八心无杂念,只得将一切的时间都拿来修行大金刚神力,功力精进速度愈发快速。这日正逢寅卯之交,远处忽然怪声大作,时高时低,轰然传来。
这声音朱重八并不陌生,正是出自前岛的风穴。这时万籁俱寂,除了风穴风声,再也没有其他声响。本来朱重八并未在意,但时日一长便觉那风声也不是一味洪亮,而是富于变化,时如三峡猿啼,时如万人同笑,听到精妙之处,竟如乐曲一样跌宕起伏。更绝妙的是。风声时时变化。每一时刻都与前面的大不相同。
忽然一日,正听得入神,突然丹田一跳,真气狂奔乱走,无论如何也驾驭不住。朱重八无奈之下,只好坐了下来。任由气息奔走,那一股内息足足冲突了半个时辰,直到风声停歇才平息下来。
此刻,并无高人在旁指点,只靠自己苦心摸索下,这位还稍显稚嫩的少年却不知道莫大机缘已然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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