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白天总是来的特别早,当人们还在熟睡时,一道阳光已经不经意地照进屋内,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
&子……”朱元璋一觉醒来,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抱,突然发现手感不对,马秀英的胸脯什么时候变光滑了?睁眼一瞧,亢奋的兄弟顿时偃旗息鼓,惊问道:“李碽儿,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自己昨晚酒后乱|性,把李碽儿办了?
&婢奉夫人之命服侍姑爷。这里是夫人赐给奴婢的西院。”李碽儿嫩藕般的手臂搭在朱元璋脖子上,两团雪峰在他手掌的挤压下呼之欲出,脸上红潮未落,满目春色。
朱元璋淫|心大动,抱着李碽儿啃了两口,“你再休息一会,不用起来,我见过夫人就直接去军营。”
尽管兄弟重振雄风,可是朱元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恋恋不舍地在李碽儿胸脯上抓了一把,跳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吩咐红豆端来一盆凉水,直接把头浸在水里驱逐身体残存的丝望。整个人清醒后,他把手脸擦净,转身跑进马秀英房间,惴惴不安道:“娘子,俺昨天喝多了。”
&妨,我同意的。”马秀英笑意清浅,眼睑下的黑影却暴露了她一夜未睡的事实。
&和李碽儿……”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朱元璋打了一个寒颤,看到窗沿上居然有点点露水,床铺也是整整齐齐没有折痕,难道马秀英在窗边呆了一晚上?他想到了这个可能,但突然害怕问出口,心情愈发忐忑。
马秀英平静地说道:“你昨天不是当着众将士说她是你的通房丫头,既然说了就得给人家一个名分,不能白白糟蹋人家,你们已有肌肤之亲,过几天就纳她为妾吧。”
朱元璋一喜,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马秀英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试探性问了一句,“娘子,你没事吧?”
马秀英扬眉,笑得十分温婉和蔼,“我能有什么事?八哥现在是大人物了,说一我就不敢喊二,叫我跪着我就不敢站着。”
朱元璋脑袋顿时变大,难怪马秀英这么好说话,原来在这里等着呢。慌忙解释道:“酒后醉话,娘子当不得真。”
&八哥觉得什么才是真?”
&是……”朱元璋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哀嚎道:“娘子,你干脆给我一个痛快吧。”
&哥可有时间陪我玩个游戏?”马秀英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好不渗人。与别人分享丈夫实属无奈,可是有些帐还是得算清楚,不给朱元璋一个刻苦铭心的教训,只怕这男人真要骑到她的头上了。
&么游戏?”朱元璋看着马秀英古怪的笑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可他又不敢反抗,只好硬着头皮接招。
马秀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先把你的双手双脚绑在床头,然后我会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你,这种感觉定能叫你欲|仙欲死……”
难道马秀英想……朱元璋双眼放光,心都飘忽了,他昨夜稀里糊涂和李碽儿同房,个中滋味也没仔细体会,此刻听说马秀英要让他欲|仙欲死,立刻飞速蹦到床上,大字一摆,“娘子快来吧!”
马秀英三下两下绑好朱元璋手脚,转身取来一根鸡毛掸子。
朱元璋大惊,奈何动弹不得,只得狂叫:“娘子,你不是说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俺吗?为何要用鸡毛掸子抽俺?俺不玩啦。”
&急,我会轻轻的。”马秀英脱去朱元璋的袜子,鸡毛掸子在他脚下反复拂动,的确又轻又温柔。
朱元璋顿时痒得如同万蚁钻心,动来动去偏偏挣脱不了绳索,整个身子扭曲成麻花,脸也憋得变了形,声嘶力竭地求饶,“娘子,俺错了,哈哈,俺不敢了,哈哈……”
逊影在外面听见床铺嘎吱嘎吱作响都快散了架,不由红着脸走开,心道:姑爷和主子也真是的,大清早就弄得这么激烈,姑爷又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有必要高兴得大喊大叫吗
半个时辰后,袁兴扶着有气无力的朱元璋到军营点卯。
汤和等人见了连忙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天喝多了,现在头还昏。你们几个跑得挺快啊,都不等等俺。”朱元璋黑着脸随便编了个理由,他哪好意思说自己被马秀英用一根鸡毛掸子折磨得欲|仙欲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朱元璋双腿打颤,脚步轻浮绝不是喝多了那么简单,想到他家一柔一刚两位美娇娘,众人便猥琐地笑道:“我们哪敢打扰你和嫂夫人。大哥,保重身体啊,你昨晚夜御几次,竟然都吃不消了?”
&说什么,还不给老子站好队列。”朱元璋用怒气掩饰尴尬。昨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夜御李碽儿的事情了,早上再被马秀英一番折磨,这会只觉四肢酸软,身上没有一处舒适。
郑遇春好心建议道:“那等会散了队伍,我们去城西的澡堂子泡一泡,听说新来了个盲人师傅,手法十分到位,能把人按摩得欲|仙欲死。”
&用!不用!”朱元璋浑身发抖,他已经深深体会到“轻轻地、温柔地、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现在谁跟他提这些字眼他就忍不住跟谁急。
&你平时聪明过人,这都没看清楚,大哥还需要找盲人按摩?家里自有贤妻美妾伺候。”郑遇霖敲了一下郑遇春的脑袋,觉得他不该问这等白痴问题。
&大哥现在的日子不是我们这些光棍能比的。”
&哥,让嫂子给我们也找个媳妇吧……”
家中贤妻是有,可是伺候起来要人命啊!朱元璋欲哭无泪,还得在人前装出一副非常高兴得意的模样。
众人正在哄笑,郭天叙板着脸走过来,用极为轻视的目光打量他们,冷着脸说道:“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马上归队,这里是军营,不是菜市场。”又对朱元璋斥责道:“父亲叫你去募兵,结果你尽找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来滥竽充数。”
和他一起走过来的彭大立刻配合地嘲笑起来。
众人闻声色变,朱元璋来不及阻止,周德兴已经高声怒道:“谁家的狗,大清早就放出来乱咬人?”他是一根筋的性子,又视朱元璋为救命恩人,岂能让人随意羞辱朱元璋。
&人,把这目无军纪、以下犯上的家伙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郭天叙当即逮着机会,喝令人将周德兴拖下去。朱元璋不在军营的这段日子,他趁机网络将士,排除异己,加上有郭子兴的扶持和彭大的协助,他在军中的地位已非同一般,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执行他的命令。
朱元璋、汤和连忙忍气吞声说道:“求大公子网开一面,念在周德兴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饶他这一次。”
&令如山,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啊。朱元璋,看好你的人,莫再犯在我手中。呵呵,呵呵。”郭天叙阴测测地说完,抽筋般的狂笑两声,得意离去。
众人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看着周德兴挨了二十军棍。
行刑的人是郭天叙的亲信,下手贼狠,他们毫不留情,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纵使周德兴这样五大三粗的壮汉也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若不是郭天叙担心军营里弄死人不好对郭子兴交代,否则周德兴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
朱元璋满脸阴云密布,郭天叙这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他盯着郭天叙离去的方向,恨不得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天坑,直接把这畜生埋了。
众人无不气愤填膺,谁也没有心情再开玩笑,点完卯便抬着周德兴回营舍找军医相看。
确认周德兴性命无虞朱元璋方愤愤回到府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用力过猛,竟把椅子坐断个腿儿,幸亏袁兴反应快,把他扶住,否则朱元璋自己说不定都得摔个四仰八叉。
马秀英听见动静,闻声而出,问道:“八哥为何如此生气?”
&不是那狗|日的郭天叙!”提起郭天叙,朱元璋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马秀英一挥手,让袁兴和仆人都退下,倒了杯清茶,尝尝不烫嘴了,递给朱元璋,柔声劝道:“何苦跟这种小人置气?”
&子,你不知道,他今天居然寻了个借口把德兴打了。”朱元璋说起此事,气不打一处来。丢面子事小,这些兄弟都是冲着他朱元璋投军的,可是他却不能保护他们,叫他情何以堪?
马秀英转到朱元璋身后,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八哥息怒。既然郭天叙已经到了如此容不下你的地步,我们不如另择他处,自立门户。”
朱元璋后脑勺枕在马秀英胸前,叹气道:“俺也知道这里不是久居之地,但现在俺羽翼未丰,无法高飞啊!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马秀英沉吟了一会,说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义父十分重用彭大,现在他已经取代你的位置成了义父心腹,郭天叙又与他狼狈为奸,把持军中大权。你若还陷在这滩浑水里,只怕处境会越来越危险。现在不是你离不离开的问题,而是你必须离开,暂避锋芒!”
朱元璋怔了怔,“没有理由,俺如何离开濠州?私自离开恐会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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