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狐狸反应倒也快,回头大喊一声:“好凶。【】”拔腿就往门外跑,剩下几只狐狸慢了一拍,被我手上的鞋子抽了几下,不过它们皮毛很滑,感觉没有抽结实。
就这么一拍一跑,追到了外屋,几只狐狸惊慌失措的顺着窗口就窜了出去,还不忘大喊几句:“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趴着窗户破口大骂:“畜生,再敢来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骂了半天,外面没有动静,看来那几只狐狸跑远了。
我忽然很后悔,光顾着用鞋子抽过瘾,早知道耍点手段捉上两只卖钱好了。
和狐狸干了一架,感觉有点滑稽,回到床上再次感受“y煞童子符”的波动,仍旧没有异常。
不知那几只狐狸还会不会回来,以防万一我把祖师爷画像挂在墙壁上,这会儿有点困了,先迷糊一会再说。
好像过了没多久,耳旁隐约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我迷迷糊糊爬起来,顺着声音走过去,到了外面窗口往院子里看,发现那水井旁坐着个年轻的女人,正拿着手绢不停的抹眼泪。
院子里有点黑,远处路灯照不到这里,四周房间死一般的安静,不知躲在那个旮旯角落里的虫鸣也消失了。
我原本以为这女人是沈茜,再一看,不像,这女人比沈茜瘦很多,而且皮肤更白,模样似乎也很漂亮。
我想了想打开房门走了过去,这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哭的更惨了。离的近了我才发现这女人长的贼带劲,天生妩媚,妖娆多姿,是个男人见了都要胡思乱想。
不过,大晚上的,一个陌生女人跑咱们院子里哭是几个意思?
不会是鬼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捏着“散y掌印”感触一下,什么也没感觉到。
我说:“美女,怎么了这是?”
这女人抬起头梨花带雨般哽咽道:“我儿子死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
“你儿子死了,跑人家里哭什么?”
“我出来买东西迷了路,回不去了。”
死了儿子?出来买东西迷路了?这是什么逻辑,我说:“你打这出门,往前走十来米,左拐到头,然后右拐二十米就到马路了,打辆车就可以回去了。”
这女人哭着道:“我身上没钱,买的东西也丢了,自己一个人,我好怕。”
我左右看看,低下头小声道:“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这女人猛然抬头看着我,哭的更凶了:“你在胡说什么,我装什么了。”
她的模样不像作假,这下把我搞糊涂了,干笑道:“老在这里哭也不是办法吧?”
女人低声道:“要不大兄弟你送我一程吧。”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道:“好吧,前面带路。”
女人站了起了,脸一红,扭腰摆臀的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后面暗暗观察,还是什么也看不出。
俩人出了院子,七绕八拐,最后也不知到了哪里,四周都很陌生,这时女人突然哎呦一声,坐在地上不走了,我回头问她怎么了?
这女人双手拍着地面嚎啕大哭:“我伤心儿子心力憔悴,又来回走这一阵子,实在走不动了,要不我就随我儿去吧,呜呜呜。”
我劝她说:“人生在世,活一遭不容易,孩子死了就死了,你要往好处想,不是还有你丈夫吗,不行再生一个,对吧?要不这样,我扶你。”
女人摇头道:“扶了我也走不动啊。”
“我背你?”
女人可怜兮兮的点点头:“那感情好。”
女人身体很轻,趴在我背上,凸凹有致的身材全压了过来,身上的淡淡香气也直往我鼻子里钻,可我一点旖念都没有,大晚上背个女人送她回家,真是疯了。
按照女人的指点又走了一段,前面房子越来越少,我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了,说道:“大姐,差不多了吧,我得回去了。”
女人趴在我肩上道:“快了,快了,来也来了,不如过去喝杯茶,看看我那死去的可怜儿子吧。”
我拗不过她,只好背着她又走了一阵子,这时前面传来一阵阵吹唢呐声和哀嚎声,定睛一看,是来自一个古怪的大房子,房子门前似乎搭着灵棚,不过被几棵树挡着看不太清。
我回头问道:“大姐你儿子高寿?怎么还办起丧事来了?”
女人鲜红的嘴唇几乎贴在我脸上,水汪汪的眼睛转了转,吐气如兰道:“人家就一个儿子,总得弄出点动静才好嘛。”
贴的太近了,我不由心跳加快,心猿意马,赶紧加快了脚步,这时拐过一片大树,就到了古怪的房子前,灵棚的情况一目了然,我一看顿时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只见那灵棚旁花圈、纸马、纸楼齐备,灵棚中间的四方形木头棺材里躺着一个脑袋被踩扁的狐狸,棺材上方有副用毛笔字写的很丑的挽联:沉冤待雪驾鹤西游,忠孝两全永不瞑目。横幅:胡家少爷千古。
在棺材两旁一群小狐狸披麻戴孝,哭的跟死了爹一样。
我呼吸粗重,一下子明白过来,身后这女人就是跑我房间戏耍的那些狐狸口中的三娘。
果然是被我踩死的一伙狐狸精。我想过这些狐狸会纠缠不休,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我咬咬牙用力的把背上女人往地下摔:“去你娘个s狐狸!”
没想到这女人身体徒然加重,我一个不防一下被她压趴在地,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女人,分明是一个头上c花,扭扭捏捏和人一样大小的花色大狐狸,它黝黑的嘴唇冲我咧嘴一笑,忽的吹了口s气,我赶紧闭上口鼻,念咒施法,谁承想p用没有,那股s气还是被我吸进了肚子里,顿时脑袋一晕,迷糊起来,等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柱子下面就是那死狐狸的棺材,前面密密麻麻一大片披麻戴孝的狐狸簇拥着那只花色大狐狸,一个个面目狰狞,十分可怖。
花色大狐狸道:“你姓谁名谁,虐杀我儿,该当何罪?”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京许子旭是也,老子杀你儿就杀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刚一说完我就感觉很逗,和一群狐狸较什么劲。
花色狐狸冷笑道:“好!够汉子,来啊,给我下油锅。”
一众狐狸大声叫好,就在这时远处黑暗中忽然p颠p颠的跑出一个模样猥琐的老头子,招手喊道:“三娘使不得、使不得啊,涂三公子大婚在即,无妄造此杀孽不吉利啊。”
我顿时泪流满面,可算是来位明事理的了。
花色狐狸疑惑道:“欢狗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儿子的仇就不报了?”
猥琐老头摇摇头道:“非也非也,下油锅太残忍,涂三公子知道了怕是不喜,怪罪下来你我承担不起啊,我看这人一身灵性,不如咱们把他的头割下来做成n壶,送给涂三公子和新娘子晚上撒n用。”
我一听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滚你乃乃个犊子,你比它还狠,我去你祖姥爷。”
花色狐狸和猥琐老头齐声怪笑:“那可由不得你了,你骂吧,可劲的骂。”
一群狐狸跟着大笑,这时花色狐狸忽然抽出一把薄片刀,走过来对准我的脖子轻轻的划动起来。
我心里大惊,用力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就在不知怎么办才好时,换个思维方式一想又觉得很奇怪,我今晚对付这些家伙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了?想我自学《天官降魔秘术》十几年,最近天官门行气之法也已经小成,怎么会这么不堪?
难道?
我打了个激灵,冲它们笑道:“我懂了、我懂了,算你们这些畜生厉害,哈哈,竟让我着了道,你们等着,改日一定杀光你们。”
说着任由花狐狸刀划脖子,闭目低念:“心如镜,照灵台,因果绕牵扯,业障出梦来,白发青丝一线连,红尘怨过,寂灭千盛,不如坐观道祖笑如来,元神不游,速归!急急如律令!”
所有狐狸突然瞪大眼睛,惊骇欲死,接着眼前画面模糊,再模糊。
我猛然坐起,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发现我还在出租屋的房子中,外面天已经模糊亮了。
脖子上又疼又痒,我连忙跳下床跑到镜子前照了一下,只见脖子上有条血痕,正慢慢的往外渗血。
好险、好险,再晚一步只怕就要挂了。
这是那花狐狸用的“入梦杀人法”,是“民间五大家”中修为高深的修仙畜生的看家本领,梦里你完全玩不过它,就算再有本事也使不出来,可如果你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太大意了,昨晚如果不被它引进院子,那么就不会发生这一遭,狗曰的!
对了,沈茜没出事吧?我哆哆嗦嗦点上一根烟,赶紧走到窗口往院子里看,正巧看见沈茜早起,迷糊着眼睛在井边刷牙。
(写不动了,中午再更一张,死人杀人那事情就出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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