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那个歹徒应声倒下,但步惜篱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自己的左手手臂,痛骂了一声,她看了看周围,看到沙发上放着一条毛巾,便拿过来直接绑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伤口上。
步惜篱被那疼痛弄得倒抽一口冷气,但是,她不敢放松警惕,她忙跑向另外的房间,“晏子丞!”
“晏子丞!你在哪里!”
“晏子丞!”tq1
“晏子丞!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步惜篱呼喊得口干舌燥,而这船底已经进水进到步惜篱的小腿上了。
再不赶紧,大家都要完!
“晏子丞!”步惜篱又再次大喊一声。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沉闷的敲击东西的声音,步惜篱赶紧寻找声音来源。
她慢慢地推开一扇门,打灯。
这里周围都是箱子还有其他的堆放物,好像并没有什么藏身之处。
“晏子丞!”步惜篱再次喊了一声。
“你在吗?”她靠近那些箱子等的对房屋。
“嗯……”这时候,一声闷哼从箱子底下传了出来。
步惜篱惊了惊,她赶紧搬开那些箱子,还有那些堆砌物,当看到无力靠在墙角上、被人锁在笼子里、并且戴着手铐脚镣的晏子丞的时候,步惜篱的心猛地被人一揪。
该死的,为什么这样对待他!
晏子丞脸色惨白,他睁开眼睛,看着步惜篱,虚弱地喊了一声,“小篱……”
步惜篱看着他,立即就握住了那笼子的门,“晏教授!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她摇动了一下这门,但是那门被铁链锁着,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
步惜篱深深一个呼吸,向后退了一步,她举起手枪,对着那锁,“砰砰砰!”接连开了三枪!
锁总算被她打开,掉在地上!
晏子丞眼睛有些朦胧,但看着她枪击那铁链锁,嘴角淡笑,“你真厉害。”
步惜篱打开那笼子门,然后钻了进去,当看到晏子丞蓬头垢面,原本帅气的杰克发型也变得跟鸡窝一样,而且面青口唇白,脸都瘦得颧骨都凸出、而他的两只脚上衣服血迹斑斑、看样子是被子弹打穿了的时候
步惜篱愤恨咬了咬牙,“你一定不要有事,不然,我会伤心的!”
“让你担心了。”晏子丞低沉一声,“大家还好吗?”
“先不要问。”步惜篱扶着晏子丞想着要带他出去,却发现他手上的锁链竟然还被锁在角落的大铁桩子上。
“我忘记说了,不好意思。”晏子丞虚弱说道。
步惜篱看着他,眉头紧蹙,她撩起他的那铁链,拿着手枪,“能够捂着你的耳朵吗?”她的消音手枪已经用完了子弹,所以只能够用我东归给的手枪和捡起来的手枪了。
“你真猛。”晏子丞低声一笑,“我耳朵……其实听得不太清楚,你尽管开枪。”他说着扯下了一直塞在耳朵里的助听器。
步惜篱惊愕,他……在那次车祸爆炸的时候,他为了保护她耳朵失聪,现在还没好……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要同情,也不要可怜我。”晏子丞脸上淡笑,“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要你救。现在,我很开心的。”
步惜篱喉中哽咽,擦了一下眼泪,也不说话,抓着他的那锁链,然后拿着枪对准了那条铁链子,“砰砰砰!”
她瞬间惊愕,没想到,他在她开枪的那一刻,晏子丞用两手帮她捂住了耳朵。
“呜呜!”步惜篱哭了起来,“晏子丞!”她哭着转身,看着他。
他却因为两条腿受伤、体力不支而要倒下。
步惜篱赶紧扶着他,又用手枪打断了他的锁住他手的铁链和脚镣,让他行动更加自如。
他一直都捂着她的耳朵,步惜篱哭得几近奔溃,“可以了,可以了,我们一起出去。”
晏子丞轻声笑了,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由她扶着一同钻出这铁笼,“别哭啊,我看着心疼。”
步惜篱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扶着他往外面走。
“帮我戴上助听器,多一只耳朵听,绝对不是坏事。”他说道,将手中的助听器塞到步惜篱的手里。
步惜篱立即给他戴上,然后拥抱了他一下,“晏子丞,谢谢你!”她说着牵上他的手,然后扶着他往外面走。
晏子丞笑了笑,眼神一直看着她。
水已经浸到他们的腰间,他们躺着水一同前进。
……
秦堔带着他的人到了西面,随即已经展开了枪击战,但是对方人也很多。叶昭南也带着晏氏的人来了,当得知晏子丞在2大船船底那边的时候,秦堔让叶昭南赶紧带着人去了2大船。
但是,半路,叶昭南却遇上了梁成军带来的人,顿时两方人马又拼了起来。
秦堔得知步惜篱也到2大船那边救晏子丞的时候,他惊了惊,立即让霍东消灭这一股人,然后带着其他人赶往步惜篱这一边。
肖陆驰很快消灭了2大船上的歹徒,但是没想到,另外赶来的那些歹徒,竟然朝着这2大船投放手榴弹和其他弹药,顿时,火光冲天,船上很快燃烧起来。
步惜篱扶着晏子丞,越往上,那空气越来越浑浊。
“疯了!真是玩命!”晏子丞拉住步惜篱,“外面炮火太猛了,他们要炸掉这船。”
“船底已经被淹了,我们只能往上面走!”步惜篱蹙紧柳眉,她扶着晏子丞,“晏教授,你要撑住,一定不能有事。”
“嗯。”他轻声应了一声,但是已经有气无力,“我们还是往上走吧!”
“好。”步惜篱扶着他往上面走去,但是不断地外面有爆炸的声音,有一些被炸飞的东西掉下来。
步惜篱赶紧扶着他躲过。
“小篱。”冷不防的,晏子丞抓住了她的手。
步惜篱心中咯噔了一下,看向他。
“好像……好像走不出去了,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你赶紧走吧!”晏子丞低声说道,他摸到了步惜篱口袋里的手枪,“女人,应该由男人保护。”
步惜篱惊愕,顿时摇头,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晏子丞!晏教授!你听我说,你好好听我说,你伤好之后,能够给我上课吗?我就要有空了,我想到皇家达芬奇艺术学院上艺术课,我想在巴黎开艺术展,你能够帮我完成我的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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