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哼,晚了!”
看着鲜血从乌松的指缝流出,刘浪不觉更加恼怒,再次将剑一挥。?一 百~万\小!说 ?? ? w?w w?·1?k?a要n书s?h?
宝剑擦着乌松的脸颊呼啸而过,只听到几声脆响,竟然生生将乌松捂脸的四根手指断了下来。
“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乌松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手,窝在了地上。
“说,住在宅院里的那些茅山弟子,是不是你杀的?”
刘浪见乌松承认杀了黑巫教的人,更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不禁又厉声逼问道。
乌松开始时眼中还存着侥幸,本以为自己多说几句好话,承认一下错误就行了。
可是,现在乌松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活不了了。
眼前站着的黑巫教教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就跟恶魔一般。
乌松不但身体在战栗,就连心都哆嗦个不停,咬紧牙关,冷冷的盯着刘浪,却是不再吭声了。
已知必死,说多了更是没有任何意义。
刘浪看着乌松不吭声,不禁笑了。
那笑容诡异的出现在了刘浪的脸上,让乌松不禁再次胆寒。
刘浪举起手中的宝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耍着手中的宝剑,坐到桌子上,一只脚搭在乌松颤巍巍的肩膀上。? ? ?一百~万\小!说 w w?w?·1 k?a?
“你叫乌松?”
“……”
不吭声,乌松知道自己必死,已下定了决心,不再废话。
“不说话?好啊,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了?”
刘浪边说着,狠狠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在剑刃上,然后将宝剑上的鲜血在乌松的衣服上擦了两下。
“你既然知道我是黑巫教的教主了,其实在杀我手下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会有这个结局。呵呵,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只是想给你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可是,现在,你错过了……”
刘浪诡异的笑了笑。
乌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颤声问道:“你、你想干嘛?”
“呵呵,不想干嘛。你可能还不知道,黑巫术中有一种法术,可以直接将人的意识挖出来的吧?”
“啊?你、你想抽我魂魄?”
“哈哈,哈哈,看来你还不是一无所知嘛。”
乌松身为道门中人,哪里还不知道魂魄被活生生抽出来的痛苦?
不但不能重渡轮回,甚至连变成鬼的资格都没有了。? ? 要看??书? w w?w?·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死才是最可怕的,只要不怕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害怕的了。
可是,相对于死而言,尤其是对修习异术之人,更是知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比死可怕上千倍百倍的。
乌松抱着必死之心,想三缄其口。
可此时,乌松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不、不,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我、我全说,全说。”
乌松终于耷拉下了脑袋,知道自己在刘浪面前已没有半分可以利用的价值。
乌松想说不想说的,刘浪全部都能知道,还能有什么价值?
可是,乌松不想魂飞魄散,对于修习过道术的人都知道,只要魂魄不散,总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可如果魂飞魄散,那一切就真的彻底玩完了。
刘浪在冷笑,一个劲的冷笑,想到了面前这个人的贪婪,想到他为了要得到那三本虚无飘渺的书而残忍的杀害黑巫教众的情景。
可是,就算如此,阴阳两隔,死不足惜。
刘浪没有吭声,只是在纠结。
虽然真的可以用黑巫术抽取乌松的魂魄,挖出他的记忆,可是,那又能如何?
自己就真的胜利了吗?
没有!战争,对双方来说,根本就没有胜利。
乌松见刘浪没有反应,似乎也终于醒悟了过来,连忙上前抱住刘浪的大腿,哆嗦道:“对,对了,你问那些茅山弟子,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杀的!”
刘浪低头,目光好似两把利剑一般,直指乌松的内心。
乌松吓得脊背生寒,猛得抽了一口气,连忙慌乱的解释道:“当时从花圈店离开之后,我心中愤恨不平,就跑去想找陈阿丙算账,可是,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早就死了,全死了啊。”
乌松边说着,又生怕刘浪不相信,又赶紧补充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就是怕被别人栽赃,才带着师弟仓皇离开了那个地方。没、没想到,刚来到这家夜总会,就、就被您给找到了。”
说完,乌松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可怜巴巴的盯着刘浪,祈求道:“我、我说的全是实话,就算你要杀我,看在我诚心悔过的份上,希望能让我魂魄安……”
“嗖!”
正在此时,房门轻轻一动,一道寒光嗖的一下迅疾而至。
刘浪大惊,连忙往旁边一闪。
“噗!”
一声闷响,刘浪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大变。
只见一枚桃木钉竟然直直的扎进了乌松的眉心处,入脑三分,无药可救。
乌松连呻吟都没喊出一句,却是惊恐的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刘浪,身体慢慢瘫软,一点点歪倒在地。
桃木钉封入眉心,魂魄同时会飞散。
“谁?”
刘浪连忙扭过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左右一看,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妈的,难道茅山那帮人真的不是乌松他们干的?”
回身抱起小黑,刘浪急冲冲的问道:“刚才有人来过,小黑,你能找得到吗?”
“呜呜……”
不知为何,小黑竟然耷拉下了脑袋,一脸颓废的样子。
刘浪一看也明白了,小黑这是找不到啊。
“你真的找不到?”
刘浪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小黑抬起头来,呜呜低叫着,摇了摇小脑袋,像是在说:对方隐匿手法太过诡异,根本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找得到的。
“妈的,可恶!”
刘浪大骂一声,左右环顾了一圈,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快步出了夜总会。
刚刚跑出夜总会,刘浪忽然看到马路对面一个人影鬼鬼祟祟,一见到刘浪,立刻掉头就跑。
刘浪一怔,根本来不及多想,箭步如飞,直奔那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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