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烤似的,杨君屹热得厉害,浑身都泛着红。他伸出舌头舔舔唇,却依然缓解不了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嗓子里仿佛冒着烟,身上也好似起了火。
裂帛声起,白色的衬衫被两只手撕裂开,几只纽扣叮叮当当掉到地面。
脖子被自己扯的生疼,杨君屹迷迷糊糊睁开眼,拄着手臂晃晃悠悠从床上坐起来。
醉酒的脑袋不甚清明,可杨君屹依然强烈地发现面前的场景诡异非常:身下比上好棉被还要喧软甚多的白色大床,头顶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百倍的巧夺天工的灯具,前方不远处的墙壁上嵌进去一个颇大的长方框,那里面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似乎在唱歌,不过音调颇为奇怪。
面上不显,杨君屹的胸中却翻腾着波涛巨浪,他惊讶极了,那长方框看着也不过三尺长宽,竟能装下一个女人,那女人还在里面轻轻松松地蹦蹦跳跳,难不成她是练了缩骨功?
可自己自弱冠起便下山游历,十余年间见过的精妙武功不知凡几,却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缩骨功法,竟能让人缩小数倍,行为举止还不见丝毫僵硬,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杨君屹尚在惊叹,腹下却仿佛轰的一声生了一团火似的,烧的杨君屹再也无心观察那长方框子。全身的火热滚烫仿佛都朝下腹涌去,也好似被那团火点燃了似的,叫嚣着发泄。
杨君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察觉到有异,他立刻将手搭在脉上,随即皱紧了眉头,这脉象竟好似是吃了壮阳催情的药物。他对催|情|药不甚了解,只能辩出此药甚为猛烈,难以压制,若是不立刻逼出来,待药性上来恐会失控。随即双膝盘腿,五心朝天,须臾便是大惊,丹田内一丝内力也无。
怎么会?明明他九死一生时阴差阳错得到无上机缘,之后练就一身绝顶武功,丹田内力更是直逼武林至尊,就连被举为武林第一高手的独孤前辈都赞他内力精纯雄厚乃世间罕有。
再试,丹田内依旧空空荡荡,饶是杨君屹定力非同寻常,此时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之感。是谁让他全身内力荡然无存?又是谁给他下了如此猛烈的催情之药?这人与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他用如此下作手段?
只不过当前要紧之事还是体中的催情猛药,他现在空无内力,这猛药无法逼出,更无法以内力压制,若是还留在这是非之地,必定丑态毕露。
杨君屹攥紧拳头,努力保持着清明的头脑向左右望去,这一望之下,果然发现某处疑点。就在他右手方的不远处,仿佛有一道小门,门前地上散落着似乎是衣服的某些东西,那些衣服上面还搭了两块小布片。纵使杨君屹以前从未见过,此时看到那两处形状凹凸颇似女性某处器官的布片,他也能轻易猜出那布片或许是类似于女人小衣的私密东西。
再听听那道门里哗哗的水声,难道是某个女人正在里面洗澡不成?
杨君屹大惊,连忙顶着满头大汗爬下床,一边咬着牙忍受着汹涌而来的,一边晃晃荡荡朝前走,此地不宜久留,他必须在失控前找到出路,方能有机会安全脱身。
好不容易出了那奇怪房间的门,杨君屹略松了一口气,但再一抬眼,却又傻了。面前的走廊不过丈宽,却修葺的精妙绝伦,墙壁上隔上丈许便有一处精美的雕刻,其他平整的地方却是填了瑰丽的壁画,那壁画上竟还亮着恰到好处的昏黄的光,越发显得金碧辉煌。
大邺的皇宫他也是去过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雕梁壁画无一不奢靡精美、富丽堂皇,但那集大邺全国之力修建的皇宫竟也比不上眼前这般巧夺天工般的一段走廊。
这处究竟是何地?将他抓来又废掉他内力的难道是这处的主人不成?
这走廊里安安静静,没有半个人影,也没有半点声音,杨君屹不知是该向左还是该向右,只是随意捡了个方向便接着往前走,身体的温度仿佛还在升高,不仅烧的他亟待迸发,更将他的脑子烧得越发混乱起来。
热,好热……
杨君屹死死咬着舌头,脑子里仅剩的那半分清明仿佛也被烧没了,只知道一步一步机械式的往前逃,因为这催情猛药本身就带着迷幻作用,杨君屹愈发头重脚轻起来。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听见了身后仓促追来的脚步声,杨君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发现前方已经无路可逃,不过最末尾的那道房门仿佛是虚掩着。
想到如果被抓回去就只能和不认识的女人滚作一团,杨君屹咬了咬牙,一步一个踉跄向那道虚掩着的门走去,无论这道门内是什么,横竖也不能比睡了不知名的女人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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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向荣从浴室出来,看见没关紧实的门,气的哼了一声,随手将手上被头发打湿的毛巾扔到一边,迈着虎步走到门边。
今天为了谈成一个工程,跟对方公司墨迹到大半夜,太阳穴钝钝的疼。明早还有个外地案子,一大早就得动身,就想早点歇了,于是就近找了个地方住。
谁知小堂弟今天也住在这,知道他在,硬是找了过来,还带了他的一个女伴。两个人勾肩搭背,嬉嬉笑笑,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四下抚摸,身体也恨不能挂到对方身上去,简直是想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
见了那两个人那副模样,乔向荣脑门上的筋汩汩的跳,心里烦躁的很,直接踹了小堂弟一脚,冷着脸去了浴室
从小一起长大,小堂弟什么性子他也明白,知道他没有坏心,无非是觉得自己这几年在女色上寡淡了些,过的像他口中说的苦行僧似的,便觉得自己生活的没滋没味,想把自己也拉进他那样的生活里罢了。
小堂弟钟情于女色,钟情于享乐,他却不是那样的性子。一是他一天天忙得很,前几年学着管理公司,这几年又忙着扩大版图,哪有时间和小堂弟一样胡闹?二是他不想像小堂弟似的,见了姿色不错的,即使是不认识的人,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拥着抱着做最亲密的事。
最重要的,他似乎是性冷淡。
二十岁时某位好友将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他,那女生刚成年,正是最青葱美好的年纪,面容艳丽,身材匀称,青春活泼,全身上下仿佛没有不好的地方。然而他跟那女生谈了一段时间,心中却始终没什么感觉。
之后生意渐渐做大,想要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或艳丽或清纯,或温婉大方或热情如火,他依旧没为谁动过情。
正常的男性见到漂亮的女性可能会幻想她包裹在衣服里面的酮体,乔向荣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十分不理解小堂弟为何整天一副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的样子,甚至电脑中偶尔跳出男女衣着暴露身体交叠的画面时,他竟然有些反感,恨不得早一秒点了x,唯恐污了自己的眼。
性冷淡就性冷淡,乔向荣不认为这是病,也从来没有去看医生的打算,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正好他不喜欢热闹。
于是这些年乔向荣身边从没出现过什么女人,以至于圈里有不少人都在怀疑他的身体健康,就连他的小堂弟都信以为真,不惜自降为爱情动作片的男主角,只为了能让堂哥“走回正道”。
却不知乔向荣看了他的表演后对女色更为抵触,本来互不相识,却为了发泄而拥着抱着做最亲密的事。乔向荣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看不上,更不愿意让自己做出那副只为交|配的与牲畜无异的丑态。
因此今天小堂弟带新的女伴过来,两人嗯嗯啊啊亲的兴起时,乔向荣懒得搭理他,皱着眉头进了浴室。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走的?竟连门也不关,若是被别人闯进来了……乔向荣最忌讳别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域,想到此面色便愈发冷硬。
正想握上门柄将其合上,本是虚掩着的门却被人突然从外部推开,乔向荣事先未曾防备,待抬头去看,目光正对上一片皮肤细嫩白里泛红的男儿胸膛。
杨君屹浑身烧着火,额头滴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连步子都虚浮了起来,进门时先摇摇晃晃迈入一腿,另一腿却正巧卡在半开不开的门边上,整具身子不受控制般歪下去,虚软地倒到地上,只倒之前情急之下仿佛模模糊糊扯住了个东西。
那一大片胸膛晃得乔向荣一个愣怔,还未等回过神来,下身便是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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