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某人在场,她极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免得他又念她。
欧阳伏农眼睛眯起,上前一步,“让我来看看。”
说着,他握起她纤细的胳膊,轻轻的动了动,凌楚楚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她怨恨的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公报私仇!
只不过他那深邃认真的模样,令她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睨她一眼,薄唇微启,“痛就别忍着。”
凌楚楚的脸顿时红透。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在他面前她什么都是无形的。
见他要去碰她的肩膀,她急忙阻止,“别,疼!”
“这会儿知道疼了?”欧阳伏农没好气的讽刺道。
刚才她那股打人的劲儿多勇敢啊,现在怎么没有了!一想起刚才他看到的情景,内心就止不住的涌起一股无名火气。
“我那时候也疼啊!”凌楚楚咬着牙反驳道。
欧阳伏农冷眼斜视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只见他抬起手朝着她的头顶伸过去。
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结果看到他手里的一个菊花花环。
映入眼帘的事物,令她微微一怔。原来欧阳清瑞是做了个这送给她,那他怎么不早说!还以为他是故意捉弄她呢!
欧阳伏农见她失神的样子,眉头一皱,手一挥花环顿时落到地上。
“你扔了做什么?这是刚做好的!”凌楚楚眉头紧蹙,不满的看了眼冷漠的男人。
“你要这个作何,还如此紧张?是能治病,还是能缓解你的疼痛?”欧阳伏农嘴角漾起嘲讽的冷笑。
“……”
她哪里紧张了?
只是觉得丢了可惜罢了。
下一秒,凌楚楚只感觉身体一阵腾空而起,吓得她尖叫出声,只见自己落入了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紧紧簒住了他宽厚的肩膀。
他这是要做什么!她第一次清醒之下与他如此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感觉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欧阳伏农,你做什么?”
欧阳伏农睨她一眼,冷言道:“都已经这么疼了还不去看郎中?你想整只手臂都废了吗?”
原来他是关心她……
她还以为、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
凌楚楚近距离看着眼前晃动的俊脸,心头顿时慢了一拍。
这个男人,每次都在快要放下他的时候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温暖……
可能是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感情,导致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盯着男人的脸,没有收回视线,无意识之下糯糯的说了句,“已经不疼了。”
欧阳伏农听到她的声音,心头一暖。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失控。可能是当他从见到她与欧阳清瑞嬉闹时就已经怒火中烧,一种叫做嫉妒的情愫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凌楚楚一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紧凑在他的胸怀,他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惹得她一阵心慌意乱。不知不觉中,苍白的脸早已满面绯红……
欧阳清瑞看着地上已经被踩碎的花环,眸光顿时黯淡下来。弯下腰拾起花环,拍去灰尘,自嘲的笑了笑,“楚楚,你还真是不留余地的伤人啊!难道我的东西每次都不能令你满意?”
是他送的东西不够打动她的心,还是她早已心有所属……
她永远不知道,他偌大的画室挂满了一张画——
满地的紫藤花,满树的紫藤花,还有地上紫藤花之中露出一颗脑袋来的女人与漫天的阳光……
“孙先生!你在吗?”欧阳伏农打横抱着手中的女人,对着禁闭的房门叫了声,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是不是他有事出去了?我们改日再来吧!”凌楚楚看向禁闭的房门,看了眼头顶的男人。
“你的手臂还能改天?”欧阳伏农斜视一眼她,一句话堵得她无话可说。
好吧,那她闭嘴好了。
凌楚楚吃瘪,恨恨的地瞪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每次刚刚对他建立起的好感全部被他那冰冷的话语刺的满身是血。
下一秒,只见男人眉头一皱,修长的腿朝着空气中挥过去。
碰——
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院子里。
“你这是做什么?门会坏的!”凌楚楚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门不堪一击,在空气中摇晃一阵后敞开。
太暴力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是她太过单纯,还是他隐藏的太深?
欧阳伏农倪了眼不安分的女人,直径走进去将她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在那些柜子里翻找着东西。
不到两分钟,他端着托盘里的瓶瓶罐罐走过来放到一边,幽邃的眼神看了眼她,“将衣服脱了。”
闻言,凌楚楚一阵错愕,一张小嘴张得格外的大。
他有没有说错?
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脱衣服作何?
她下意识的一手环胸,别过头不敢去看男人带着精光的眼神,一颗心此起彼伏不停的乱跳着。
怎么办?
他还该不会是想要?……
接下来的念头,她不敢再次想!
欧阳伏农见她那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究竟又在乱想些什么?
见她一阵青红的脸时,他顿时明白的猜出个大概来,俊脸不自觉的染上一抹微红,不由得的捂住嘴角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将肩上的衣服放下来,先看看伤口才能伤上药。”
啊?原来她想多了!
“哦!”凌楚楚楞了下,随后木那的点了点头。
该死!怎么也不把话说得明白些,害得她担心死了,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
窄小的空间,空气仿佛不流通,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闪烁着暧昧的因子。
她慌乱不已,最后还是欧阳伏农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衣扣,大片白皙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唯有一片狼藉的伤口破坏了这一美感,男人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狠戾。
凌楚楚感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柔滑的肌肤上摩擦,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着。
她太紧张了,只感觉呼吸越发的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
欧阳伏农微眯着的眸子看了眼紧张兮兮的女人,快速的拆掉纱布,见伤口已经快要愈合,顿时松了口气。
“你能不能多长点心,还好伤口没有破,否则你又要白白受苦。”他为她上药,凌楚楚感觉到冰凉的感觉,身体一阵瑟缩。
“我也不想受伤啊!无奈衰神总是爱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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