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听闻,不由得皱起了眉目,“还有?”
她以为这就是他的节目!
欧阳清瑞无疑是最懂女人的心思,他也懂得如何抓住女人的弱点!这一场活动,令她对他平日里的印象彻底的改观。
程琳琅见她吃惊的模样,笑了笑,“清瑞可是南诏国二皇兄,他一出手定然阔绰!这次为了你可是花尽了心思!”
“的确是非同一般!”凌楚楚忍不住朝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心内的激动暂时令她没有深思琳琅语气中的意思,只是一笑而过。
“今日你就好好在我的府上享受吧!下次再给你不一样的惊喜如何?”欧阳清瑞身体靠在凉亭柱子上,慵懒的看着她的侧脸,脸上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还是不要了。”凌楚楚紧张的摇了摇头。
这次是惊喜,说不定下次就是惊吓了!欧阳清瑞的脑子有异于常人的思想,她还是不要冒险得好!
“楚楚,我们过去吧!那边舞蹈开始了。”程琳琅
“你就等着瞧吧!本王定要让你刮目相看!”欧阳清瑞露出坏坏的笑意,扬起眉看向已经被旁边而来的舞女所吸引的女人。
他相信,只要用心了,定能比得过欧阳伏农!赢得美人心,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见她们离开,旁边的几个男子涌上来,其中一个人盯着不远处的身影,忍不住感慨道:“清瑞,这女孩是哪里来的?果真是个尤物啊!”
欧阳清瑞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眉头一皱,一手朝着他的头上打过去,“你胆子猖狂了啊!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偷窥!给我闭上眼!”
被打的男子一脸的愤怒,“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就看看怎么了?”
“你找死是吧!朋友妻不可欺此话你不知道?”身后的一个人欺身过来,一手勒住他的脖子,故作凶狠道。
“别啊!你们想造反吗?”男子一阵鬼哭狼嚎。
欧阳清瑞看了眼他们,嘴角漾起一抹笑容,他的视线紧跟着那抹嫩绿色的身影,久久未收回视线。
那日与羽扬一起去望秋台的时候,便发现了她对于朋友的一种渴望。从那时候起,他便开始策划今日的宴会。现在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为了博她一笑,这样也是值得的。
“听说楚楚现在住在将军府?”一个男子问。
欧阳清瑞闻言,眉宇间划过一抹幽邃,“是,楚楚是被五弟带回来的。”
“那你不准备将她住进府上?”男人撞了撞他的肩。
“我也想啊!只不过楚楚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对于名利与财富没有任何的。”欧阳清瑞笑了笑,仰起头看向天空中斑驳的阳光。
若是就这样轻易被征服的女子,那也不是他能看得上的人了!
“她看起来与众不同,你搞清楚她的来历没有?清瑞,感情是场漩涡,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可别再次落了空啊!”男人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提醒道。
“这个不用你来提醒,本王自有打算!”
宽敞的花园里,花香扑鼻,阵阵悠扬悦耳的琴声夹杂着欢快的笑声回荡在空气间。
不远处的一座凉亭里,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那里,身后有两个丫鬟伺候着她。
女略带着忧愁的眼神望向那边的欢快气氛,眼底闪过一抹黯淡,“翠花,王爷今日在作何?府上如此热闹?”
丫鬟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回王妃,瑞王爷前些日子邀请了太和城众多的名媛望族,今日带回来一个女子,听王爷的丫鬟说是为了那个女子庆祝。”
兰溪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目光投向远处,长叹一声,“是这样啊!”
丫鬟见状,问:“王妃,您需要过去会会那个女子吗?”
兰溪摇了摇头,“不用了。王爷定有他的打算,岂是我们能够插手的?”言语间,划过一抹深深地无奈。
她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他们夫妻没有好好的交谈,她的耳畔再无男人带着满足的嘤咛细语……
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谁。
丫鬟对于王妃的隐忍,已经习惯了。
时间如漏沙一般的流逝,转眼间便到了下午。
王爷府已经好久不曾如此热闹过,一改以往的低迷气氛,连着摆了好几桌宴席才将所有人坐下。
吃完饭以后,陆陆续续有人离去。
凌楚楚见天已经黑了,也道:“欧阳清瑞,我要回去了。”
欧阳清瑞一愣,这才看了眼天空,今日竟然过得如此快?他还依稀以为这是正午呢!
天黑了,他也不再挽留她,派林当送她回将军府,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行了,你快回去吧。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凌楚楚眼见着他要跟上来了,急忙钻进马车,
欧阳清瑞好笑的轻嗤出声,嘴角勾起,这丫头!
“行了,你路上注意安全,本王就不送你了。”欧阳清瑞叫住她,为她披上一件披风这才放心。
“你快回去吧!”凌楚楚一怔,随即道。
真是受不了他那煽情的模样,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嗯,别忘了,下次再来府上做客!”
凌楚楚伸出手朝着他挥了挥,催促马夫赶快离开。
欧阳清瑞站在黑暗中,目送消失的马车,直到腿脚麻木了,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离去,嘴角漾起满足的笑意。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拂袖,行走在院子里,身后扬起一阵寒风。
走了没几步,见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身影,顿时眼底一沉,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嘲讽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又是你父亲闯了什么祸?”
兰溪眼底闪过黯淡,朝着他行礼,缓缓的抬起头,“王爷,兰溪只是想念您……”
“果然是荡妇!”欧阳清瑞冷讽道,上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颚,细细打量一番,“怎么忍不住了?你是想念本王的身体还是想念什么?”
兰溪早已经习惯了他那无情的话语,脸上浮现一抹受伤的情绪,“王爷,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欧阳清瑞邪恶的笑了笑,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兰溪一阵吃疼,不禁眉头一皱。
“兰溪只是……”
“只是想要了?”欧阳清瑞见她那柔柔弱弱的模样,顿时一阵怒火中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心头闪过报复的快感。
“既然想要,那本王就满足你!”他勾起邪恶的嘴角,一把拦腰抱起她,不顾女人惊慌之中的尖叫,顾自来到房门外,阴沉着脸一把踢开房门,竟自走进去,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扔到床上。
“王爷,你听我解释!……那见到的不是事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兰溪一脸受惊的模样,身体蜷缩在床上。
她想为自己申冤,每次都被他无情的打断。
当她见到他对另一个女人展现柔情的那一刻,她慌了……她害怕失去他……
她从来没有说过,其实自从成婚以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她全部都给了他一个人……
“贱人!闭嘴!”欧阳清瑞狠戾的扇了她一巴掌,被撕开伤口,一阵血淋淋的刺痛。那是他有生以来最窝火的一次!
他戴了太和城最大的一顶绿帽子!
骄傲如他,怎么能够忍受!
此时的他,被内心的魔鬼占据了整颗心……
他站在床头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女人,一手愤怒的扯开衣服,欺身而来,顿时压住了床上的女人。
“王爷……你听我解释……”兰溪想挣脱他,却被男人无情的将衣服撕裂,狠狠地扔到地上,顿时身体一阵剧烈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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