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别墅,医生替佐枭取出子弹,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不幸的万幸,他肩后的伤口并不深。
子弹打偏了,并没有伤及要害。
只是医生临走前再三叮嘱,最近这段时间伤口务必不能沾水。
这对于每天都要洗澡的人来说,实在很难做到。
如此刻,佐枭遣退了守在卧室里的佣人,对风禹安招了招手,“过来。”
风禹安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几秒钟后,才慢慢挪过去,“佐先生,有什么事吗?”
佐枭朝她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我起来,我要洗澡。”
可是,风禹安看着他,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
她垂下眼眸,语气温淡地提醒道,“佐先生,医生说了,你最近几天伤口都不能沾水。”
佐枭见她这么不识趣,不禁危险地眯了眯眼眸,“那你是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
风禹安抿了抿嘴角,“谁说的有道理听谁的。”
佐枭觉得她还真是长本事了,加入组织还没几天呢,竟然学会顶嘴了。
“行,你不扶,我自己来。”他没有再跟她多废唇舌,单手撑着床头,慢慢站了起来。
他的伤原本不严重,除了行动起来有些不太方便,也没到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风禹安见他逞强,连忙前要去扶他,可是却被佐枭避开了。
他眼风往门口方向一扫,下逐客令道,“你出去。”
风禹安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钟,再次开口道,“佐先生,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不需要。”佐枭一脸傲娇,很不客气地拒绝了她,“机会刚才已经给过你,是你没有好好珍惜。”
因为她不让他洗澡,他现在直接跟她杠了?
要不要这么幼稚?
风禹安无力吐槽他的行为,只是耐心地跟他讲道理,“佐先生,受伤的是你,疼的也是你,如果你不听从医生的吩咐好好休息,最好受罪的也还是你自己。反正没有人会替你疼,你想清楚到底是脏一时,还是落下病根疼一世。”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恶毒,不过佐枭竟然完全没有生她的气。
他抿唇沉吟了几秒钟后,酷酷掀唇,“反正没人替我疼,我又何必委屈自己?男人受这么点伤躺床装柔弱,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风禹安发现他要么不说话,要么说出来的话真叫人无法反驳。
反正他也不是三岁小孩,他不听医生的话,那随他去吧,她又何必瞎操心?
想到这里,她撇了撇嘴巴,出声道,“那您慢慢洗,我回房间了。”
“等一下。”佐枭突然出声,叫住正要离开的她。
风禹安侧目望向他,“还有什么事?”
佐枭拧了拧眉头,不紧不慢道,“你刚才亲我的账还没有算,过来帮我洗澡抵罪。”
抵罪?
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脸而已,说得她好像做了多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又是人人敬畏的暗夜老大,把自己说得像个没接过吻的纯情少男,哼,她才不信呢!
风禹安真不懂他哪来这么厚的脸皮,还好意思让她帮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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