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时抿了下唇,看着镜子里面她清晰的倒影。
这一次,如果没回来……厉臻,我们恩怨了结了吧。
花惜时抬起手,抚摸着镜面,直到将玻璃的画面给画的乱七八糟的,她才把手拿下,紧了紧身的包,然后往外走去。
……
夜色很浓。
花惜时盯着外面的天色,沉默的勾起一抹微笑。
在一座大厦门口,花惜时下了车,把卡一刷,门打开后,她把自己的身份证给那些人看。
“时小姐。”
看门的人恭敬的打了招呼。
花惜时点了下头,说:“郁槿知呢,有些问题,我需要问她。”
“在里面,我让人带你过去。”
“恩。”
花惜时冷淡的应了下,然后往里面走去。
她的身份地位都很特殊,曾经又是总统的左右膀,现在又是特殊行动部队的队长,她拥有绝对的通行证。
花惜时进入了一间玻璃屋子。
眉角狠狠的一抽。
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科学家激动的跑了出来,对她邀功似的说:“时小姐,真是太神了,她居然真的有不死的功能啊!”
花惜时盯着地面躺着的那个人。
白色的裙子,血迹斑斑,她的脸色也没有丝毫的血色。
科学家看她脸色一变,解释说:“是这个样子的,你别看她现在快死了,但是她不会死的,我们前几天试过一次,她活过来了。只是太虚弱了。”
花惜时几乎要把牙给咬断了。
这才冷静的反问出来:“她还怀着孩子。”
还怀着孩子!居然敢让她受伤!敢对她下手!
科学家不赞同的摇头:“这个世界,哪里有不死的人啊,她的孩子肯定也不正常,这违背了道德伦理啊,现在没了,也是理所当然啊!”
花惜时握着拳头,恨不得一拳头朝他脸挥过去。
丧心病狂!
花惜时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把门打开吧,总要给她换身衣服的。”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不开心。
门打开。
她把帘子拉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给脱掉,然后盯着她身的那些伤口,忍不住别开了眼。
郁槿知费力的掀开了眼,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别怕。”花惜时握着她沾满鲜血的手,压低了嗓音,说:“我是花惜时,还记得我吗?”
“花……惜时?”郁槿知溃散的瞳孔,光线慢慢的聚焦,她抿了下唇,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你也是,来拿我做实验的吗?”
“不是。”花惜时低头,小心翼翼的给她做了紧急的处理,然后把衣服的扣子给扣好:“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你不想见到宫玦吗?想的话,那你别说话。”
“宫玦。”郁槿知脸浮起一丝激动:“我想他。”
“我知道,他也很想你。”花惜时苍白的扯出一抹微笑:“待会,会很残忍,你要不想看,闭眼,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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