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郁森便说:“我想那高人就算是不在人世了,他的遗骸之类一定是在前面等着的!只要我们往前面去,我们就能见到也说不定呢?”
是啊!曹郁森是说得在理的!他们确实是应该这样去的!往前行,是可以找得到的。
只是在前行之时,一定要加倍的小心,毕竟连山精都不敢上前来,天晓得这里面是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呢?不小心是不行的!
任你再小心,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不以人的意愿做转移的。就看这个倒霉蛋是谁了!
很不幸的,这个倒霉蛋诞生了!只见到张秋池是正向前看着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背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呢!这个东西是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下,张秋池自然就是不干了,幸得张秋池是反应很快的,他是用力地一甩,就将背上的东西是给甩将出去了。
张秋池只觉得后背是痒得莫明的,皮肤太痒了,他很想去抓,不抓不行,真是痒死人了!
曹郁森是看着张秋池的样子,还大叫着痒,就明白了,一定是中了什么毒了,可不能抓痒了!就怕是越抓越痒呢。
曹郁森上前来,他是拉住了张秋池的手,同时,快速地用绳索来绑住了张秋池的手,因为他见到了张秋池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就明白了,光是劝,是劝不住张秋池的,必须是用特别的手段才能阻止张秋池再继续抓痒。
就怕是张秋池把身上抓得是皮开肉绽了,还没有能止住痒,这一切都是被刚才出现在张秋池背上的怪物所赐的,那个怪物可真了不得啊。
这一下是要看看那个怪物是何方神圣了,要确认那个怪物之后,就好是做下一步的举动了。
一看,那个怪物是一具骷髅,说是骷髅又不完全,它的头颅是骨头的,只是到了嘴部以下还有肉,干巴巴的肉,偏偏他的手脚都是骨头,而身体呢,是干瘪的肉呢,像是腐烂没有腐烂完的,他就是这样地生存在这里一般。
他的下巴是耸拉着的,他说话都合不上了,他是发出了这样的声响来了:“啊哟喂!是谁吵醒了我!还把我的下巴给弄掉了!啊呀!真是痛啊!痛死我了!”
他的话刚说完,立即就有两个骷髅人过来了,两个骷髅人说:“啊呀!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痛不痛啊?没大的关系吧?”
“啊啊!”下巴掉的骷髅甲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刚才还能说得出话来呢,这个变化可真是快啊,他只是指着自己的下巴。
只见到两个骷髅人是开始行动了,找来了两根木棍还有布,先是用木棍竖立起来,立在了嘴边,然后是用布一包,就快速地包扎着,然后呢,另一根木棍是穿过了布,再包着下巴,从而是一磕,把下巴往上一顶,这样一顶可好,下巴是固定住了。
骷髅人是立即就转动着头顶上绑着布的木棍,从而是把布给扎好,系紧,再打个死结。这样一来,包扎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大家一看,就是一傻了,天啊!这些可真了不得啊,三个骷髅居然是可以说话,而且在受伤了,还懂得彼此之间照顾,还能包扎好!天啊!这是死人吗?还是活人啊?
这一下,众人是说不出话来了,他们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真是不明所以呢,当然更多的是惊骇充满了内心!骷髅能说话,还能动!还懂得痛?
这里一路而来,真个是太多的不可思议和想像不到了!你怎么能想像得到,在一个深山的山底,山洞中,有山精存在也就算了,居然是有这些已经是死去的骷髅人,他们还好好地生活着,还懂得痛,还懂得自我照顾!
这一下,人们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同时,脑子里是在想的,会不会先前山精不敢过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害怕这些骷髅人啊?这些骷髅人说不可怕,没有害人的能力,那是没有人相信的!
先前不是吗?张秋池是被骷髅人不知怎么地就弄到了后背上,可能是骷髅人的袭击,从而他现在还痒得难受呢,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是曹郁森把张秋池的双手给绑起来,张秋池一定是因为奇痒难耐,而不知要把后背上的皮给抓破多少呢。
三个骷髅人是看着众人,骷髅甲说:“就是你们弄醒了我们?我们可是睡了好久好久啊!你们为什么要弄醒我们啊?你们可知道弄醒我们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那些山精没有把你们给干掉?怎么会让你们来到此处啊?”
证实了,山精是害怕这些骷髅人的,大家有一个共识,绝对不能与骷髅人相碰在一起,不然全身都会奇痒无比呢!
而且似乎这些骷髅人不知是用了什么原因,或者是法术封存在地底之下,一直没有醒过来,只是当有人踏到此处,便是激活了他们,令得他们是苏醒了,这不,他们是要对入侵的人实施打击呢。
骷髅甲说:“你把我的下巴给弄掉了!我们是要报仇的!这仇非报不可!”其他的两个骷髅人自是跟着大叫:“对!非报不可!报仇!”
这话说得,大家的心是嘭咚地凉了,虽说一开始就知道和平相处是不可能的,可还是有奢望的,可如今奢望是被彻底地击碎了!
骷髅甲是先冲过来了!别看他是一副骷髅,可是他的速度是如此之快捷!人们能做的就是闪躲,其他的两个骷髅人也同样是过来了。
而门人是被一搭就搭在了肩膀上,他是用刀想要一划,可是那骷髅人的动作很快,一闪就是闪到了另一边去了。
不得不说,这些骷髅人的速度完全能比得上山精了,而且他们是自带超级伤害的属性,只要是一旦被其所接触的话,那自然是免不了受到伤害的。
适才张秋池浑身发痒,还是轻的,看看被击中的门人,真个是不好啊!他大叫:“我的肩膀好痛啊!”他是把衣服让一点,不看则已,一看他的肩膀上的肉是腐烂了,像是被什么所腐蚀一样,而且腐烂还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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