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会有这多尸蛆!难道这里是万人坑吗?而且这些尸蛆是怎么回事?居然连活的生物都不放过!”这些对张秋池的震惊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要是万人坑,那可不得了啦!何况万人坑?就是埋葬万人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怨气和晦气,阴气,煞气都是极重的,也是人人谈之色变,胆战心惊的地方。
贾德是立即撒腿就跑,他只是留下了这些话:“几十年前的两百多人就是死在这里,以及土匪,还有在这里失踪的人!”
宅院的原主人二百多人就是死在这里的,还有一些土匪,以及失踪的人员!或许是这么多的死人才会令得此处有如此之多的尸蛆!
“那一边!这一边!”曹郁森是连指两个方向,两个方向都还有退路,幸好他们发现得早,要是再听吴仁瞎扯的话,他们就完蛋了。
曹郁森和张秋池自然是跑向东边,在他们的面前吴仁就是横拦于前,只见到他的人皮是耸拉着下来,他双眼都快是瞪了出来的,他是看着张秋池和曹郁森二人,说:“你俩不能走!司空门和摸金校尉都得死在这里!”
从他耸拉下来的人皮可以看出,里面有尸蛆在爬动着,在啃食着他的身体,他居然没有死,还能出来拦在众人的跟前!
而且不知道他与司空门与摸金校尉有什么仇,非要致他们于死地不可的地步。
只是这一下,曹郁森是看清了没有人色的吴仁眼睛是没有神的,对!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样,是一动也不动,没有一丝的活色。而且他的身体是十分地僵硬的,身上还散发出阵阵的恶臭来。
曹郁森第一个判断的反应:“这是死人!绝对不是活人!”好吧!你说不是活人,可是吴仁能动啊,他就在你的跟前,他刚才还说话啊!
至于那个像活人的贾德早就是溜了,溜得是无影无踪,先前他还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于吴仁的模样,可现在呢?却是抛下了吴仁不理不顾就跑,这戏演得可真好!因为吴仁本来就是一个死人!
后面的尸蛆过来了,别看它们爬动的速度不快,可是贵在数量足够多,只要让它们过来,就能把路给完全地堵死呢。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掉拦路虎吴仁!
张秋池是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地却是落了个空,对方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别看吴仁的身体十分僵硬,可他的身手是很矫健,灵活的。
在吴仁抖动之下,他身上的人皮是在脱离着身体,最为恶心的是尸蛆是抖落下来,还有些尸蛆是向着人飞过去。
“靠!”曹郁森是用扇子用力地一挥,把抖得飞溅过来的几只尸蛆给扫落于地。而在这时,有水溅出,曹郁森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曹郁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秋池不由是满头大汗,吴仁太厉害了,自己好几下都没有能攻到吴仁呢,他的速度怎么能这么快啊?这不是害人吗?
张秋池不由对曹郁森还在不动着,看着一切,他心里是有些火了,大哥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呆在一边看戏啊?你看看!那些尸蛆是快来了!再不快点把吴仁给打倒,让开一条路,我们都得完蛋。
可不是吗?尸蛆大军是白哗哗的一片,像是狂浪奔腾而来,随着奔腾而来的,还有滚滚的腐臭气味,让人直作呕。
再一远望,那只老鼠真的只剩下了骨架,骨架上还爬满了尸蛆,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了。
再一想,要是自己变成这样……天啊!我可不要成为这个模样啊!
张秋池见到曹郁森还在发愣,便大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愣什么!快过来帮忙!”
曹郁森见到张秋池是久攻不下吴仁的,便说:“你听说过皮影戏吗?”张秋池快要出离愤怒了,我在这里打生打死的,你倒好,还想着玩!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生死关头啊!要是脱离了危险,我再和你玩也不迟!
曹郁森可不是玩,说:“对!他不是人!如他的名字一样,他是吴仁,也就是无人!”曹郁森还在为自己发现关键的一点而兴奋不已。
倒是张秋池快疯了!他现在是怎么也沾不到吴仁的边,而你曹郁森还在这里大大咧咧地东说西说个不停。再一看,尸蛆与自己这一边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五十米!只有五十多米了!幸好尸蛆移动的速度有够慢,真让尸蛆的速度够快,大家还是早些去地府报道吧。
曹郁森便大叫:“尘归尘,土归土!尸体啊!你还是安息吧!”只见曹郁森跳了上来,银光一闪,还不知怎么回事,吴仁却是一边身体动弹不得了,只有另一边身体在动着。一边能动一边不能动的话,张秋池想要干掉吴仁就容易了。
当然想要从吴仁这里逃出去,那更容易了!怎么回事啊?曹郁森只一句“尘归尘,土归土!”就完事了?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曹郁森便说:“你先前骂我,现在你还愣着做什么!吴仁是如同皮影戏一样的**纵啊!只不过对方是操纵这一具尸体罢了!”曹郁森的这一句话,立即就点醒了张秋池,张秋池全明白了!
他脱口而出:“操尸术!”是的!这是一个古老的法术,就是通过一根根看不清的细线把尸体给操纵起来,只要是经过一番苦练之后,操尸术大成的人所操纵的尸体,堪比一个武林高手。
毕竟尸体僵硬,其攻击力就比人要强,而且不懂得疼,更不惧伤害。
张秋池现在才明白了,他们面对的是操尸术,所以吴仁是一具尸体,吴仁还真是无人啊!
曹郁森就是先前见到了有水溅到了细线之上,所发出的闪光,虽然只是稍微地一闪,可他还是看清了,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曹郁森真是傻愣子的上去帮助张秋池,那可未必能打得过吴仁呢,还白白地拖时间。
张秋池不再多言,他是一纵而起,把细线一斩断,虽然是钢丝,可是在张秋池的全力一斩之下,还是应声而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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