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下令严密封锁消息了,但上面还是知道了,那么,很多事情就很明显了,显然,身边有人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交上去?交上去干什么?”徐少棠皱眉,他抓那三个人,压根就没想过要交上去,纯粹是想让那几个人给集训队当沙包玩。
现在听宋安邦的意思,这抓活口回来,倒还抓出麻烦来了。
“我哪里知道上面想干什么?”宋安邦郁闷不已,烦躁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要是将他们交上去了,有何面目面对安南军区的几十万将士?”
虽然国际公约有有待俘虏这一条,但他们并不算俘虏,最多也就是间谍,对待间谍,当然不需要客气。
徐少棠想了一下说道:“要不你现在将那三个人枪毙得了,省得心烦,也算给将士们有个交代。”
“枪毙,你小子是想让老子抗命吗?”宋安邦骂道:“枪毙了他们,估计老子也得上军事法庭!”
徐少棠一想,这倒也是实话,要是上面没有命令,枪毙就枪毙了,他一个军区司令,枪毙几个人的权力还是有的,但既然上面下了命令,再这么做,那就是抗命了。
静下心来思考一番,徐少棠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说道:“我听说很多国家的特工都会在牙齿里藏上毒药,一旦被抓,就会立刻咬破毒药?”
“嗯,是有这么一说”宋安邦刚说了一句,瞬间反应过来了,脸上的阴霾尽去,大笑道:“你小子可真是一肚子坏水!”
他怎么会不明白徐少棠的意思,就是悄悄的派人将那三个人毒死,上面要是查起来,就说他们是自杀的!反正谁也没去检查他们嘴里是否有毒药,到时候,给他来个不知者无罪,上面也没有办法。
“什么叫我一肚子坏水?我这可是为了帮你!”徐不满的说道。
“行,算老子说错话了!”宋安邦不以为然的说道,同时拿起电话,交代皮永春他们亲自去处理这件事。
这三个人,他是必须要让他们留在安南军区的,就算不能活着留下,也要留下尸体!否则,会寒了警卫师全体官兵的心!
解决了这件棘手的事情,宋安邦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了一眼徐少棠,突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和以诺的关系?”
昨天晚上,在面对赵光的枪口时,女儿毫不犹豫的挡在这小子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次是真的铁了心的爱上这小子了!虽然他早就知道此事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听听徐少棠的意思,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跳进火坑吧!
徐少棠一愣,这就是他要问自己的私事?
“我哪里知道怎么处理?我还想让你教我怎么处理呢!”徐少棠无奈的笑道:“所以呢,你还是劝一劝她,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要是能劝住,老子早就劝了!”宋安邦气道:“我知道她的性子,凡是她决定了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所以我问你,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理你们两个人关系?”
徐少棠摇头轻叹:“我真的不知道,就在昨天,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明白了,但她还是要那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无论你们走到哪一步,我希望你都不要伤害她!”宋安邦静静的看着他,很平淡的说道:“若是你小子真敢伤害她,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送你们徐家几颗导弹!”
“”
这货是疯子!徐少棠终于再次见识到了宋安邦爱女成痴的程度!
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留下那三个基因战士的尸体,上面直接派人将三人的尸体拉走了,宋安邦当然逃不了一顿批评,但也只能批评而已,虽然大家都猜到是宋安邦派人将三人毒死的,但却没有任何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
几天后,三人的尸体被外国方面派人接走。
宋安邦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让那三人活着离开安南军区,否则的话,他根本没法向全军区的官兵交代,弄不好,甚至可能会引起哗变。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则新闻引起了徐少棠的注意,在他上次训练集训队员那处岛屿附近海域,发现了多具被海鳄鱼和鲨鱼啃食得残缺不全的尸体,经过统计,一共十八具尸体,初步判定这些人是菲国的人。
徐少棠一阵好笑,这宋安邦,还真是不肯吃亏的主,那些不正是被集训队所杀的菲国特种部队的人吗?更好笑的是,从那些现场的照片来看,菲国人的尸体都已经被啃食成一堆碎肉,居然还能统计出具体人数来?
很明显,这些数据和照片都是宋安邦给报社的,他是在故意打菲国人的脸。反正菲国也不敢承认派人来安南军区窃取情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因为这件事,宋安邦当然又逃不了被上面的一顿批评,而所谓的批评,其实就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下次不许这么残忍!
看来,上面也觉得宋安邦这么做很解气,但毕竟手段过于残忍,总还是要说两句的。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之前受伤的队员也回到了正常的训练中,除去牺牲的那名队员,现在集训队还剩下四十一名队员,大队分的训练科目已经完成,剩下的这些,其实算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既然已经训练到这个程度了,徐少棠也就顺道将其一起训练了,答应下别人的事情,总还是要做好。
而且,相信这也是一场非常有趣的训练。
“怎么想起约我了?”宋以诺的心中带着一丝窃喜,这是徐少棠到安南军区后第一次约她。
“咳”徐少棠一声干咳,这妞误会大了,他可不是为了约她,“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训练集训队的人”
这项训练他也会,但他相信,自己教得应该没有宋以诺这么好,这玩意,还真不是男人能够教的。
听到他的话,宋以诺心中有一些失望,又有些疑惑,好奇的问道:“你不会是昨晚和我爸喝酒喝多了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若女子,哪有本事帮你训练人?”
徐少棠笑笑道:“这东西还真只有你比较合适,我要是教他们的话,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越说越古怪,宋以诺好奇心更浓:“说说看,我倒是很好奇,我到底能教他们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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