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建秀觉的依着刘雪花的个性,这事大概也会一并见严世友给瞒下,她没多,就只是道,“妈和秋秀去哪里我不知道,我出去办了点事,这就给你做饭。”
“成吧,快些做。”严世友点点头,之后又冲严建秀指了指她住的那屋,“对了,艳艳已经睡下了,我热了两个馍给她吃。”
严建秀听后,有些心疼。
她上一接到麦子的电话,就赶去了县城,因为秋秀的事情,这带艳艳去也不方便,就把她自己留在家里,随意拿了些饼干啥的给她吃,让她凑合一顿,她下午回来再给她做饭吃。
没想到,这一耽搁,都到了晚上了,也就是艳艳两餐没吃饭了。
不过,当着严世友的面,严建秀也不好多,就点点头,自己知道了,然后她往灶屋去,打算去给严世友做饭。
严世友看着自己大闺女,心也微微有些疼,他叹了口气,出声喊住严建秀,“建秀,以后别老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艳艳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我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饿的直哭。”
严建秀咬了咬唇,也不好当着严世友的面什么,就强颜欢笑的道,“没啥,一餐半餐没吃,也不是啥大事情,这些年我们都习惯了。”
严建秀这些年在家里过着什么日子,严世友也是一清二楚的,他知道自己对不住这个大闺女,可是他在家一没钱,二没权,也不能帮衬她什么,只好当做什么都瞧不见。
难得是刘雪花不在,严世友跟严建秀了几句心里话,“建秀,我知道这些年你妈对你两母女实在太刻薄,但你也知道你妈一直是个那样的性子,我也劝不了。”
在父亲面前,严建秀也不好母亲太多不好,再,刘雪花即使再不好,也让她在娘家住了这几年,要不是刘雪花肯收留她,她都没地儿去。
她便只是冲父亲摇摇头,二没多什么。
严世友看着严建秀,长长的叹了口气,又道,“何况,她也不是对你一个人,对我也是,这些年我和你妈是夫妻,但实际上你妈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我若不是看在这个家的份上,我早和你妈离了。”
实话,在严建秀看来,可能因为从就习惯了,她一直以为严世友对母亲是逆来顺受的,已经一辈子了,也没啥好抱怨的,没想到父亲对母亲竟然有这么多的怨气。
作为女儿,严建秀自是只能规劝,“爸,你啥呢,你和妈妈过了一辈子了,都这么大年纪,的什么离婚,不被人笑死才怪。”
“我也是这样想,能过久将就着过着吧。”严世友着,声音十分的凄凉,道,“只是这样,我心里实在太苦了。”
“爸,忍忍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严建秀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好似对父亲太过残忍了,毕竟要忍刘雪花一辈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她能劝父母离婚吗。
“哎。”严世友微微摇头,也没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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