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主意,一句话,却把顾悠悠的长篇大论,一堆的理由压回了肚子里。
是啊,这是她当日在进入京城前说的话。
呵,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悠悠苦笑,把自己缩回被子里,那咸咸的泪珠在不知不觉中顺着眼角滑落。
她紧紧拽着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蒙起来。
真难,怎么就这么难。
好不容易谈场恋爱,却遇上个固执的榆木疙瘩。
捂进被子里抽泣好一会儿,顾悠悠才低声的道:“你明夜里不要来了吧,我多喝两贴药。”
“悠悠,你别这样,我看着难受。”靳子衿不会安慰人,他长这么大,接触女人的机会其实及少。因为身世与背上背负的那些东西,他根没有心情去研究过女子的心思,如今看到顾悠悠这样,他除了跟着她难受,什么都做不了。
“我怎么样了?自作孽不可活,还不许我难过一会儿了吗?”
一时的偷偷摸摸算情趣,要是得偷偷摸摸好几年,任谁也受不了。
她同样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是她思虑不周,太看得起自己的忍耐能力。
原来两个热恋中的人,只要分开几天,就会相思难忍。
她算是体会到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不会让你等我太久。”靳子衿重新把她抱进了怀中,温暖溢开满室。
正当将她重新捂暖和,又霸道的掰过她的身子来,热烈的吻便落到她的唇上,还夹杂着他压抑粗乱的呼吸。
“你做什么?”顾悠悠显然是有些懵。
他却义正言词的说道:“吵架了也不能省了我的夜间福利。”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亲吻着,本以为身体里那股燥热能够得到舒缓,却不想撑得越来越难受,身体越来越热,热出他一身的汗来。
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坚硬如铁,以及感受他这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粗乱呼吸,顾悠悠真是什么气都消了。
若说她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自做自受。
她不好受了,他确实更难过。
真想给他做个开颅手术,敲开他的脑子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结构。
憋着吧,早晚憋出个半身不遂出来,显然,他忍耐力强到变态,且并不懂得如何舒缓身理上的痛楚。
“你要不出去吹吹凉风?”顾悠悠提议道。
靳子衿钻出被子外,顺便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好,一会儿就回来。”他说。
他自然是没到外面透风,外间睡着昏睡的香椿,而是到了卧房后的洗浴小隔间。
耳尖的顾悠悠听到些奇怪的动静,她忍不住好奇的钻出被子下床去偷看。
门缝里看到的一幕,惊掉她的下巴。
谁说的他不懂得舒缓身理上的痛楚的?他会得很,正偷偷撸呢。
道貌岸然的家伙,三清早给你气死了。
禁欲系男神正用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问题,着实把她惊得不轻,她仿佛看到了一群一本正经的禁欲道长们站排排解决生理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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