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皱着眉,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顾悠悠,却又是问向林浅晴:“大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你们坐着坐着马车师傅就被换了?”
林浅晴耸耸肩,道:“我不知道啊,我在车上,根本就没发现马车师傅被换了,是表姐说的。下车后才发现那赶马的真不是我们家的下人。”
既然林浅晴都提到自己了,顾悠悠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是听马车师傅说话的声音不对,所以才知道马车师傅被换了。”
“那车顶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林夫人急问。
顾悠悠看了一眼林浅晴,说:“这事我还没来得急说,马车车顶上的人我知道是谁了。”
“谁?”
大家都看向了顾悠悠。
“是月如镜,我在锦绣城见到了他,他告诉我的。”顾悠悠老实回答。
“那……”林夫人还想问什么,却又无从问起。
顾悠悠说:“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或许月如镜知道得多一些,舅母,要不将他请到府上问一问?”
……林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
将月如镜请府上问?亏她想得出来。
林浅晴突然说:“表姐你下楼的时候就是去见月世子了啊?”
顾悠悠点了点头,说:“是啊,正巧我在窗户边上看到了他。”
整件事情迷迷糊糊,但她们该交代的又交代得清清楚楚。
林老夫人若有所思。
林夫人本想追究林浅晴跟着顾悠悠去锦绣城的事,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一出,那去锦绣城的事便算不得什么事了。
她思虑片刻,对林老夫人道:“娘,我看这件事不简单,须得等行义回来好好商量。”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顾悠悠,轻轻点了下头,道:“不错,等行义回来后再说吧。”
……
顾悠悠将香椿带回去,仔细给她脸上上了药,问:“我才进去一会儿你就被打成这样子,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呗,死撑着不是白遭罪嘛?”
香椿哭着说:“小姐们犯了错,小姐们不能挨打,都是由近身的奴婢来受的。表小姐,奴婢挨这打跟咱们路上出的事没关系啊,她们拉着我什么话都没说,就给了我几个耳刮子,我当时就明白了。”
这话可是将顾悠悠惊得不轻,看着香椿为自己受的这一脸伤,她才真正感觉到古代掌权者的可怕之处。
作为没有身份地位的奴婢,挨打受过是不需要理由的,想打就打你,打死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处置掉,衙门总不可能到这些大臣府邸里去查一个不足轻重的丫鬟的死因。
“你受苦了,这几什么事都不要做,好好休息吧。”
顾悠悠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事,要是做得太过,传到舅母耳中,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夜里,没有香椿守夜,倒是省了一碗汤。
靳子衿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喧闹的京城已是万籁寂静。
顾悠悠把今日之事跟他说了,靳子衿只紧紧的皱着眉头,道:“既然阿镜已经做妥了,就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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