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有些恼怒的打断她:“不是给你说过很多次了,什么事都不如你的命重要,你怎么总让人跟着担惊受怕,若是你被仗毙,你让我怎么办?”
顾悠悠哑口无言,他说得很对,被人珍视的感觉总是让她的心里变成一片暖阳,面对他的质问她低下了头。
她低声喃喃的道:“我想着我不能太怂包了些,给人打一顿板子就把你给出卖了。”
靳子衿叹了口气,道:“我希望你能怂包一些,你一个姑娘家的,又不是死士,贪生怕死没人笑话。遇到这样的情况,为了保住命,出卖谁都行,我不在乎。”
顾悠悠有些闷闷的,问:“那你不怪我拿玉佩了?我……我其实是见你以前那么宝贝它,拿回来后,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你的。我平时都贴身带着,缝在衣服里。没想到靳凤昭那么变态,居然从我身上扒衣服,然后……后来她和皇后开撕,这玉佩就掉出来了。”
靳子衿摸上她除了红,还有些肿的脸,道:“这是她打的?”
顾悠悠也摸上了自己的失,道:“她是打了一下,你要帮我打回来吗?”
靳子衿眸色里闪过一丝怒意,轻轻为她掩好被子,低声道:“你先休息吧,今天别回去了,我会通知林府。”
顾悠悠看着他是气呼呼的出了门,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真的去报仇了吧?
哦哦,那画面虽然解气,却不怎么好看,他才不会那么没形象。
……
此时,靳子衿正站在保和殿里。
皇上坐在上首的龙椅上,太后与皇后还有盛贵妃依次坐在两边。
太后看起来很激动,一直盯着靳子衿看,有很多话想说,因为太多,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皇后面色有些白,紧紧的握着拳头,发白的指骨,出卖了她表面上的镇定。
盛贵妃泪眼涟涟的样子,同时的十分激动,她与皇后一样,极力的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皇上看起来就要淡定得多,当然,表面上的淡定,并不代表他的内心也是风平浪静。
“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了?”皇上平静的问他。
靳子衿一个人站在大殿中央,面上平静得如果无风的湖面,他道:“家母所留。”
皇后再不淡定了,一拍椅子上的扶手,道:“你的母亲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块玉佩。”
她不承认他所说的母亲就是肖沁儿,即便她明明已经猜到了,却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可能,只是凑巧罢了,肖沁儿将玉佩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可事实上就是没有另外一个女人,靳子衿说话毫不拖泥带水。
“母亲哪里来的我不知,不过我的母亲便是肖沁儿,这件事我并不需要你们相信,所以我无需多作解释。这块玉佩当初我既然不要了,现在也不会拿回来,你们谁要谁拿去。”
“哼,那你又来做什么?”皇后双手都在发抖,他不是带着顾悠悠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皇上都没有主动招见他,说不定皇上根本不在乎当年谁才是肖沁儿生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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