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三天,后来又定了七天,今个儿听说又有人下十天的注了。您透个底儿,师弟我也去下注赚个小钱啊。”
靳子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以为我是故意摆架子才晾着他是不是?”
呃……不管这是不是,月如镜觉得自己都不能这么说。他嘿嘿笑道:“怎么会呢,外人不明白,他们就这么想的。但我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您嘛,你是为当年的太子妃报不平呢,太子妃娘娘好不容易护着的孩儿,怎么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捡了个便宜去,是不是。
嗯,这么一想来,是应该晾着他,就是可怜了万公公,这几天都下雪呢,这老太监也固执得很,不进院内来等,偏偏在那大门前等,还不进马车里,哼,这老家伙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吧?哎呀师兄,这老太监没安好心,您这么晾着他,让朝臣们怎么想?还没开始夺嫡呢,怕大那些朝臣们心便已经给你安上个狂妄自大的词了。”
“如此正好。”靳子衿却说:“这便是我此举的目的。”
那月如镜就不懂了,他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以做啊,那……您应该拉拢朝臣才对啊,你这是糊涂了啊。”
“不,就要让他们觉得我得罪了皇上,就算认祖归宗,也被皇上所不喜,无缘帝位!”
他看了看天外的雪花,好像有下大的趋势,道:“你先别管那么多了,我心里有数,玉玑子的各种罪责都理清楚了吧?”
月如镜愣愣的点头,道:“师兄你转得这么快,我跟不上啊,玉玑子那些腌菜玩意儿都弄得差不多了。”
靳子衿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好好保存,这都是重要的证据。”他叹了口气,说:“本想讨伐了他再另做打算,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说:“我要是退出了道家,你便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懈怠了,要是你弄不过霍栗,他日师父回来定饶不了你。”
“我会弄不过霍栗?”月如镜跳了起来,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得嘞,你好好瞧着吧,看我不把霍栗那厮训成孙子。”
靳子衿没有理会他的自吹自擂,只淡淡的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别和他硬起冲突,你打不过他。”
月如镜:“……”师兄,你为什么要说实话?
感觉自己受了一万加伤害。
……
因为顾悠悠那个故事,皇上下令逮捕江湖人称百晓生的鲁桐,可人家鲁桐多年来,一直没有在烛照国,上哪里逮去?
所以他们捉的那鲁桐,其实就是时常爱打扮成她样子的鲁誉。
鲁誉最近是走了衰运,拍死顾悠悠的心都有了。
说好的不出卖呢,革命友谊被狗吃了不成?
他气呼呼的化妆成一个往林府送煤的小厮,借这个机会,来到了顾悠悠的院子里。
香椿指挥着他将木炭都放到地窖里放好了,表小姐屋中的地龙不能停。
鲁誉对香椿点头哈腰的,一边的摆弄着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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