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剑,他便知道了自己与玉玑子的差距。
玉玑子淡笑道:“你连道家精髓的门路都没摸到,真是妄为天机子的弟子。既然你这般无用,不如就让我这做师叔的来好好教教你。”
话落,玉玑子化作一道残影向月如镜靠近,一掌就打在了他的心口上。
月如镜顿时感觉自己喉痛一甜,一口腥甜的血便从他的口中喷出来。
剩下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他一身白衣上燃出朵朵红梅。
“你你敢我爹”
月如镜踉跄不稳,突然赶来的靳子衿伸手接住了他。
靳子衿如星的眸子看向玉玑子,淡淡的道:“若是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
玉玑子冷哼道:“你知道就好,管好不懂事的人。”
“师兄,我”
靳子衿轻叹道:“先别说了,我带你回去。”
月如镜这一掌伤得不轻,够他老实好几天了。
正因为大家都不想鱼死网破,他们的处境才越发尴尬。
很快他们便知道,今夜惹怒了玉玑子,可不止被打一掌那么简单。
靳子衿与月如镜的身份很快便被识破,他们被南诏皇帝的亲兵抓进了皇宫里。
“你是烛照国的大皇子?”南诏皇帝半眯着眼睛问靳子衿。
“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承认了。
“呵”南诏皇帝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承认你的身份会怎么样?”
靳子衿淡淡的说:“皇上准备怎么样?”
“哈哈哈”那南诏皇帝突然大笑起来,对他身旁的南诏官员道:“你来告诉他,朕准备怎么样!”
那南诏的官员面带微笑,对南诏皇帝恭敬的拱手,又转身看向靳子衿与月如镜,说:“听闻烛照国富贵似天堂,那烛照国的大皇子,不知道值几座城池?”
靳子衿淡淡一笑,说:“你自可派去使臣同我父皇淡淡看,看他愿意用几座城池还换我。”
靳子衿的从容淡定似得那南诏的官员有些不安,他冷哼一声,转身看向南诏皇帝,道:“皇上,您看?这烛照国大皇子的脾气傲着呢,以为咱们不敢将他怎么样,要不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
有人附议道:“是啊,看他这样子,以为这里还是烛照国的天下呢,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便不知道南诏的天下跟谁姓了。”
靳子衿一直是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而月如镜显得不那么淡定了。
他受的伤还没好,面色看起来还有几分白,面对这些人如此的挑畔师兄,他又气又怒,道:“你们倒是给我们点儿厉害瞧瞧啊,他日岭南兵马挥军南下,可别怪我们不爱好和平。”
“哦,你是?”南诏皇帝挑眉看向月如镜。
“哼!”月如镜扬起下巴,一脸的自豪。
“岭南侯府世子便是小爷我了,烛照的皇帝离得远,可能会怂包一些,你不如试试抓了我爹的独生子他是什么反应?”
南诏皇帝嘴角抽了抽,见着这二世主一般的人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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