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左看右看,最后目光都投向张丞相。
因为对于这件事,传得最凶的,最是忿忿不平的就是张丞相,他甚至将他那二女儿嫁不出去这等罪过都扣到了宁王妃走后门上。
张丞相走出来,向皇上拱手道:“皇上,近来有一件事在大街小巷里都传遍了,也不知道传到宫里没有。”
“何事?”皇上挑眉问。
“这事说大不大,也不就是关于宁王与宁王妃。一些市井传言传言罢了,臣不敢妄论,皇上若是恕臣说了无罪,臣才敢说。”
“哦,这样啊?”皇上淡淡的看着张丞相,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后,他说:“既然张爱卿都说了只是市井传言,说不说也罢。”
张丞相:“”皇上难道不应该说那就恕爱卿无罪吗?
他这么不安套路出牌,张丞相憋出内伤来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林行义与解涣之都笑了起来,尤其林行义,可谓是松了口气。
他可是知情人,晓得顾悠悠与靳子衿是早成亲的,顾悠悠住在林府的时候,靳子衿还每晚在他家里翻墙呢。
要是皇上问起,他还真不好说。
不说实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解涣之得意洋洋的看了张丞相一眼,对皇上拱手道:“皇上英明,怎么能为了一些不可信的市井传言妄论皇子呢?皇上,臣建议将那肇事之事查上一查,再抓起来好好拷问。”
“解涣之,你不要得寸进尺!”张丞相吹胡子瞪眼。
“我怎么就得寸进尺了?我是实事求是。”
“哼,到底什么才是实事求是,不如将宁王与宁王妃叫到朝堂之上来好好问下便知。”
眼看又吵了起来,两人已经无视高坐上的皇上。
皇上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大家才安静下来。
“哼,两位没听清朕的意思是不是?如今市井传言也得需要拿到朝堂上来说了吗?再敢妄议皇子,别怪朕治你们的罪!”
两人这才停止了这个话题。
解涣之并没有因为皇上强制将这件事压下而高兴,反而担忧。
皇上一反常态为宁王夫妻压下此事,怕是知道些什么,难道那年的选妃真的只是一个过场罢了,全天下的人都被他们骗了?
张丞相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实事,皇上能压得了一时,压不住一世。他越是这般,越是说明他们心虚,这样好得很。
顾悠悠这方也没闲着,知道市井传出她与靳子衿欺骗世人的传言后,她便让人混迹那些肇事者之中,一条条顺藤摸瓜,最后落到一位西街陈姓妇人的身上。
“王妃,那些话就是那陈马氏传出来的,您看要不要卑职去将她抓过来。”
顾悠悠眯起了眼,道:“要,自然是要的,不过不是你们去。找几个市井泼皮,拿着麻袋给她套来!”
侍卫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也觉得以王妃的身份干这种背后套麻袋的行当有些不妥,但到底没多说什么,便真的去街头上找了几个市井泼皮拿着麻袋拦了孤身上街的陈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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