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常林收捡好药箱,打着雨伞出了门。
只出去走了几步,又跑了回来。
元成道:“秦大哥,雨太大,风也大,这打伞不行。”
秦常林丢下雨伞,点头说:“是啊,看来我得穿蓑衣带斗笠。”
拿出蓑衣和斗笠,秦常林还在咒骂道:“这折腾人的鬼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现在正是雨季。”元成提醒他道。
“那也没这么个下法啊!”秦常林说。
元成点了点头,看了看天,继续百~万\小!说去了。
说来也是,往年这个时节也是雨水天多,但都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小雨,这样的瓢泼大雨下得太奇怪了。
秦常林走远了,元成正在低头百~万\小!说,靳子渊走进了那间秦常林独有的工作间。
在桌子下的抽屉里,他发现了那本账本。
打开账本,一张特别的纸掉了出来。
纸上的蜡被烤化后,上面的字迹非常清晰。
长长的一篇娟秀小楷,与当年顾悠悠送他的药方上的字一般无二,是她亲手写下的。
他苦笑一声,将那纸夹回账本里,又重新放入抽屉。
原来她真的要嫁给他了。
犹记得那晚他鼓起勇气去见她,又骨气勇气再次邀请她跟自己走。
她是怎么拒绝来着?
明明没过多久,他都差不多快忘记了。
是啊,那些话他不想听,所以他要忘了。
但话又说回来,忘与不忘,又有什么区别?
他能在这个时候赶回京城,阻止她嫁给他吗?
就像上次一样,半路上劫亲?
还是算了吧,那些忠心的人,死一个少一个,经不住折腾。
而且她那么喜欢他,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嫁给他,她一定非常的高兴。
他们曾经是一类人,最是明白能活在阳光下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
季大人呈上了两份礼单,大汗淋漓的等着皇后宣布。
皇后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好你个姓季的,将这烂摊子交给本宫来处理?
“哼……”皇后怒气冲冲的将两份礼单砸到了季大人的脸上。
季大人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样的事是落谁头上谁倒霉,也只能算作是他倒霉呗。
“你是准备下两次聘么?”皇后厉声道。
“不不!”季大人擦了擦汗水,忙解释道:“下官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才来向皇后娘娘请教。皇后娘娘执掌凤印多拿,下官一向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如此在皇后听来,这季大人就是在向自己表决心?
这季大人倒是个有眼色的主。
皇后脸色好了点儿,命季大人将两份礼单捡起来。
“呈上给本宫看看。”
再膈应人的事,到底是要解决的。
“嬷嬷,你怎么看?”皇后侧过了头问自己最信任的李嬷嬷。
李嬷嬷接过两份礼单看了看,又看向那季大人。
皇后深知李嬷嬷的意思,便让季大人先回去。
“你先回去吧,等本宫定夺后自然会差人将礼单给你送去。”
“是,皇后娘娘。”季大人若获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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