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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
就在赵桓平、萧仲青和梅凡在树林奇遇的时候, 裕王爷和旧属在马场的会客厅里聊得还挺热闹的, 马场距离金陵不是很远, 但温度要比金陵低得多得多, 所以,屋子里还要烧炭盆取暖。好在这马场归宫里内廷司负责,送来的炭木虽比不上银丝炭, 但比那些一点上就呛得人没法在屋里呆的劣等炭要好得多得多。
所以, 裕王爷安安心心的在暖呵呵的房间里和旧部聊天,时不时的问一句赵桓平他们的情况, 知道他们去林中打猎, 便暗暗开始期待中午的野味烧烤了。
&猎?”管事端着茶杯, 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林子当中,现在最多的就是山鸡、野兔,偶尔能见到一只狍子,实在没有什么野味可吃啊!”
&些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求别太高了!”裕王爷轻轻的拍了拍管事的胳膊,“想当年咱们在边关的时候, 环境恶劣,物资也不是那么的丰盛,偶尔想要打打牙祭,不也是兄弟们跑个十几里去打点什么猛兽回来嘛?那个时候, 也就是架在火堆上烤一烤, 烤熟了就吃, 也觉得味道很好。而如今,咱们这儿可有一位手艺好的大厨,哪怕食材不好,也没关系,咱们这位大厨厉害的紧,他那双手神奇得不得了啊!”
一说到过去在边关的那些年,裕王爷就无比的怀念,自从他离开边关回到金陵养老,就跟自己的旧部没了多少的来往,刚离开的前几年,还会互通向书信,当时还任职的一些将领遇到事情还会请教裕王爷。不过,随着旧属一个个的卸任,一个个的卸甲归田、告老还乡,这样的联系都慢慢的变少,最后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家都分散在大楚各地,想来一趟金陵也是不容易的,像通信也是不容易的,来往一次,短则十几天,长则一个月、甚至两个月。只为了一句普通的问候,就要劳烦驿使辛苦一趟,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不光是在外地的,哪怕就是在金陵的,大家伙也难得一聚,毕竟大家的年岁都不小了,也不都像裕王爷那样的精力充沛。况且,武将多是旧疾缠身,年轻时落下的伤病,到年纪大了,全都显露出来了,整天都是病恹恹的,就算是见面,看到了对方这个样子,心情也不太好。自然是能在家里呆着就在家里呆着,实在闷了,就让家里小辈陪着出去走走。若是有缘邂逅,就寒暄几句,若是碰不到,就是没有缘分了,也不必强求。
就好像马场的这位管事,每逢阴雨天必然是起不了身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酸得不行,这就是年轻时受伤不注意将养的结果。所以,一入秋就基本上不怎么出门,只是躲在马场里歇着。偶尔跟着去采买的大马车进一次金陵,也没有机会去裕王府拜望一下。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和裕王爷也有十来年没见过了。
&身在金陵,宫里还按时遣御医来看都是这个样子,原来的那帮老兄弟,都四散在金陵各处,还不知道情况时那么的糟糕呢!”
&尔也能收到小五子托脚夫捎来的消息,别的不知道,前锋营的几个老兄弟基本上都没了,就算是还在的,也是病歪歪的了。”
&老了,最终都是这个结局,虽然很残酷,但我们谁也跑不掉,是不是?”裕王爷轻轻的叹了口气,“咱们的岁数都不小了,有些事该交给下面的年轻后生就交给年轻后生,让他们都长进长进,咱们自己也好好的享一享清福吧!”
&爷,恕属下无礼,您恐怕是最没资格说这个话的。”管事递给裕王爷一盘点心,“估计您到现在还没忘了要打进北狄国都的想法吧?”
&个是自然,我要是完不成这个心愿,,不,应该是执念了,恐怕是死不瞑目的。”裕王爷从碟子里面拿出一块杏仁酥,狠狠的咬了一口,“皇上他们总劝我不要这样,但他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还情有可原,倒是你,其中原由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要拿这个话来刺我?”
&爷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只是心疼王爷,仅此而已。”管事长长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窗外,“若非北狄的那群畜生,裕王府恐怕不是如今的这种冷清的样子,王爷大概也在享天伦之乐了。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王妃当年依稀是……”
&妃当年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纳尔哈绑了她迫我退兵,并要我割三个边城给他。否则的话……”裕王爷说不下去了,仰天望着屋顶,强迫自己把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逼回去了。“王妃出身武将勋贵之家,性/子更是刚烈,自然不会愿意自己成为我的累赘,所以……”裕王爷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个天伦之乐,我倒是不在乎,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裕王爷放下手里的碟子,站起身来,说道,“可惜北狄那帮不是人的家伙破坏了我的这个梦,我自然要为自己,为她讨回个公道,对吧?”
&管事也站直了身子,朝着裕王爷一拱手,“若大帅有差遣,属下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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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裕王府跟着赵桓平他们去树林的小厮跑回来禀报,“定安王殿下、萧少卿和梅世子要回来了,他们……他们遇到了一伙告御状的人。”
&刚才还有些悲伤的裕王爷,瞬间就清醒了,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才导致出现了幻听,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着自己的小厮,一脸怀疑的问道,“你说啥?他们遇到了什么人?本王刚才好像没听清楚。”
&爷,您别怀疑自己,您没听错,确实是告御状的。”小厮点点头,“而且,这几个人似乎和萧少卿和梅世子是旧识。”
&这倒是新鲜啊,本王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儿,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本王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最近一次的告御状还是皇爷爷登基初年,后来这么多年都没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了。没想到啊,居然还能赶上,简直太棒了!”裕王爷突然来了兴趣,跑到门口站着,时不时的掀一下门帘,往树林的方向看一看,看看赵桓平他们回来没有。“诶,本王倒是想要看看这告御状的人是个什么模样,胆子是不是比其他的人大些。”
&爷,能逼迫他们上金陵告御状,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管事伸手拽了一下裕王爷的袍子,“您稍微收敛一点,行吗?”
&看上去特别像唯恐天下不乱的,对吧?”看到管事点头,裕王爷抬起手,朝着他的脑门弹了一下,“也不知道又是哪一地的官员脑子自己作死了,逼得人家要告御状。这两天,陛下的气儿不太顺,估计不会轻拿轻放的。”
&爷说的是,属下在金陵如此多年,也从未听过有人告御状。就算是前些年,皇子们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也没有出过这样的事儿,如今这盛世太平的,居然有人告御状,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管事也是一脸的惊讶,“不过,这民告官已然是大罪,按照大楚的律法,未陈述冤情之前是要打二十大板的,挨过这二十大板才算是进入正式的流程。可这告御状……”管事看向裕王爷,“王爷,这人怕是要被打废了吧?”
&啊,在这马场里呆的时间太多了,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了,这打板子的规矩早就没了。”裕王爷摇了摇头,“桓宁登基之后,觉得言官监察百官,力度不太大,要是大楚百姓都是监督者的话,估计敢不受规矩的就少了。而这条诏令颁布之后,民告官的事情反而变少了。尤其是嘉禾/案/过后,各地官员规矩多了,就算是要伸手,也不敢伸得太长、伸得太多了,除非他们不怕咱们大理寺少卿的窝心脚啊!”
&属下也听说过,萧少卿当初可霸气了,他审完了那些家伙,从堂上走下来,一人给了一个窝心脚,幸好没有太用力,要不然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人们,估计还没等押入金陵,怕是会被萧少卿给踹死。说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属下有些遗憾,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不去边关。后来一想,大约左相大人不愿意自己的独子离开的,边关危险,这一点,左相大人是深有体会的。”
&懂什么!”裕王爷给了管事一个白眼,“这边关是早晚都会去的,咱们大楚的男孩子,没有上过战场就不算成年,而且左相不让小青青这个时候离开金陵也是有理由的,不要妄加揣测,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王爷,属下知错!”
&们应该回来了,咱们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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