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氛骤起,病房内瞬间多了一人,是阿泰。
再看被阿泰抢走的江原老婆,此时人已干瘪,状况和疯子死时一模一样,人精魂气全部尽数被阿泰吸了去。
“你做什么!”我拉起身旁的椅子像阿泰砸去。
椅子却被阿泰的气场阻在半空,他冲我一笑,伸手抓住椅子放稳落地,自己坐了上去。
“生什么气,反正你们也是要杀她不是?”阿泰面露邪意,冲我撇嘴笑道。
“她可是你师娘,你还真下的去手。”我见阿泰淡定自若,忍不住要嘲讽他两句。
阿泰却冷哼了一声:“我和他的师徒情分早就没了,倒是得感谢你们。”
“谢我们?”我反问阿泰一句:“谢什么?”
“要不是你们把她逼出来,她还不知道会躲到什么时候,而且还不需要我动手制她,可不得谢谢你们。”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心里万分鄙视现在的阿泰。
身前乐乐正偷偷手上凝气,应该是在找时机想要对阿泰下手。
我趁机上前靠近了乐乐几步,指不定一会我能帮忙转移阿泰的注意力,给乐乐创造机会。
也就是这几步,让我离阿泰也更近,看的见他眉头鼓起一个包,包却在移动,转而跑到了他的后脑。
“你身上有蛊虫!”我惊讶道,蛊虫已经上了头,紧接着便是入脑吧。
难不成是阿泰在吸收江原老婆肉身能量的时候,连带着将蛊虫也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阿泰倒是满不在乎:“吸她的时候大意了点,没想到被几只小虫子钻进了手臂,不过我已经是它们新的蛊主,倒是不需要担心。”
即便是蛊虫入体,阿泰也是一脸自在和悠闲,恐怕他在吸收了江原老婆之后,本身的能力又有了质的飞跃,实力是让人傲视一切的资本,阿泰现在的实力,深不可测。
“你既然已经做了这些虫子的蛊主,不如帮个忙,告诉我虫后在哪?反正你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这间医院对你来说也没有意义吧?”
“说起来是这样,我该找的人已经找到了,该得到的也的确得到了”阿泰话锋忽然一转:“但是消灭虫后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说着阿泰从椅子上坐起,抓住这个刹那,乐乐邪气逼出一击,只觉得周围空间似乎都被这一击扭曲,阿泰身后的椅子瞬间裂碎。
就在乐乐的手掌即将接触阿泰身体的瞬间,阴影中飞出数到黑线触手正将乐乐手臂缠住。
以乐乐的力气,这一掌的攻势恐怕如同巨型卡车猛冲而来,然而这样的攻击,依然被阿泰轻松制止,显得游刃有余,毫不费力。
“这样可不好,你这样对我下杀手,会让我忍不住反击的。”阿泰异常轻松的说道:“我们还没有到真正交手的时候。”
见阿泰手一挥,阴影中的触手瞬间退却:“好了,下次我们再见。”
“别走!”
我见阿泰要走,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阿泰的速度竟然快的留下了一个残影,人早已不见,只剩下一旁的干枯尸体。
终究是解不开江原和她的误会,她便提前迎来了自己的结局。
“唉,安息吧。”我见江原的老婆眼睛开睁着,伸手将她眼皮合住。
虽说江原的老婆并不值得同情,但是这样的结局,未免太过不圆满。
我千料万算,也没有想到最后对她动手的会是阿泰。被第三个人了结她和江原之间的恩怨,不知道江原得知后会怎么想。
虽然我认为她一定会下地狱,但还是为枯尸念了一段往生经。
“阿泰跑了,她又死了。我们怎么找虫后?”我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土问乐乐道。
原本指望着能说服江原的老婆从她嘴里套出虫后的去向,现在这唯一的希望也泡汤了。
听阿泰刚才的意思,他虽然已经成为了蛊虫的新蛊主,但并没有撤去蛊虫的意思,或者说是他还无法命令全部蛊虫,所以最稳妥的办法,依旧是找出虫后将它杀死。
乐乐思索了一下道:“以这些蛊虫的繁殖能力,绝不能让它们离开医院。”
这我也知道,问题是少了江原老婆和阿泰的控制,这些虫子恐怕已经开始骚乱了,会不会离开医院就像是一个只有a和b答案的选择题,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毁掉医院。”乐乐突然说道:“将整栋大楼炸毁,以爆炸引发的火势兴许能全面清除蛊虫,当然也包括虫后。”
“不行!不行!”曾警官连忙阻止道:“你们俩知道炸掉医院代表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曾警官要说什么?
曾警官见我茫然,赶忙解释道:“舆论啊!医院里死了这么多人,怎么给市民交代?如果真将医院炸掉,那舆论会像洪水一样将我们这些警察压垮的。”
曾警官担心的原来是这一点,这还真是我没有想到的部分。
我不和政府打交道,自然也考虑不上警察之类的机构,会面临什么。
很多事情的爆发只需要一个导火线,如果真让我们将医院完全炸掉,靠我胡乱话的符,也不是做不到。但是随后而来的汹涌民意,也许比蛊虫更加可怕,会将省城的建设基础完全摧毁也说不定。
“我必须得像上级请示一下。”曾警官顺着楼梯往上走了半个楼梯。
“小心一点,上面也许不安全。”我提醒曾警官一句。
曾警官点头,但还是走了上去。
他这个打给上级的电话,应该是不适合让我们听见,这件事扯不到信任与不信任的问题,我理解他。
我并没有坚持炸掉整栋医院大楼的打算,反倒是认为应把这种办法当作是最后的手段。这栋大楼我们只探寻了一半,上面的几层还没有上去过,还有人活着。我自认为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些虫子无孔不入,医院里应该没有什么地方能阻止这些虫子侵入。但就算只有一线希望,都不应该草率的放弃。
过了几分钟,曾警官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
“上面什么意思?”我问道。
曾警官先是摇摇头,本以为他不打算说话时,他又开口道:“上面启动了应急预案,正在组建防疫队,准备将医院全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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