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英军在战场上的不顺利,以至于中国相对于英国一下掌握了很多主动,但这些主动权如何化为中国的实际利益,如何使中国的利益最大化,又如何不让英国过分反感,还是有很多讲究的,也必须制订一些科学而具体的步骤,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这样才能将利益捞到手。
毕竟英国是一个世界性大国,也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它在全球政治上、经济上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巨大影响力,即使它的影响力比以前有所下降,也不是随便中国可以“欺负”的,它在很多方面都超过中国,至少不相上下。
这次马岛战争确实让他们狼狈,也伤了他们的筋骨,但并没有从根本上撼动他们的根基。中国还不得得意忘形的地步,也不能想怎么拿捏它就怎么拿捏它。
除了希望利用这次机会在香港前途问题上的谈判获得进一步的好处外,中央大佬还想从高科技转让特别是飞机制造、航空母舰技术、特种冶炼技术、雷达技术、核潜艇技术、预警机技术等等领域与英国进行全方位地技术交流、技术交换,以获取平时无法获取的高科技。
此外还有中英两国在中东地区军(火)贸易、经济合作等方面,也大有谈判的必要。
因为要获得更多的好处,大佬们就必须在英国国防大臣到来之前把这些问题进行归类,要确定哪些问题是能够争取而且必须争取解决的,哪些问题是可以争取但困难较大的,哪些问题可以讨论双方可以退让以求解决一部分的,哪些问题必须视情况来定的,必须确保不损害其他问题的情况下才提出的,同时还有剔除那些说出来没有意义,反而有损两国关系或有损中国在其他领域利益的问题。
当然,他们还要讨论那些领域中国是可以退让的。哪些利益是可以商量给予英国但又可以讨价还价的,哪些利益是绝对不能放弃的也不容讨论的,等等。
着几个军中大佬喜逐颜开的样子,最高首长感叹地说道:“哎,我们真是老啰。谁能想到这个小娃娃能给我们带来这里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在之前我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场小小的局部战争,竟然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激动得睡不着。……,呵呵,派他到外地去工作。这才没几天就真有点想他,到他,我都觉得年轻了许多。”
因为几个部门的领导都在讨论争吵,都想在这次与英国的谈判中捞好处。所以最高首长等人有了一点空闲时间说其他话题。
虞罡秋笑道:“呵呵,是啊。如果再发生几次这样的小冲突,有他插手,我们很多问题就解决了。这次英国可是吃了大亏,一肚子的冤屈没法说啊,我国的国际地位提高了不少。……,老政委,我这次对他在叙利亚的安排可是充满了期望。”
可以预见,经过这次马岛战争后。英国即使最后取得了胜利,其实力也就大大下降,其政治影响力更是会被削弱。虽然暂时还不能断定中国就此替代它,但两者之间的差距肯定会缩小很多。而且从目前的局势发展,英国很可能无能单独对付阿根廷,需要美国进行大力援助,甚至需要美国直接出兵。到时候英国很可能失去独立性,会成为美国的附庸,很难发出自己的声音。而美国受英国拖累,其军事实力和政治实力也一样会得到削弱,虽然这些削弱的量不大,但能给美国的信心带来打击:小国也不是这么容易搞定的。
此消彼长,中国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这还不包括中国在战争期间向战争双方大量出售军(火)。带动向其他国家出售武器而大发战争财。
“是啰,从中东地区的迹象,这小家伙恐怕又赌对了。你和程蕴两个副总理还真得好好感谢他,以前你们过的是什么光景,现在过的又是什么光景,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吧?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啊。”最高首长心情很愉快。笑着问道:“老虞,那小家伙这次下去表现还安稳不?”
虞罡秋心里也是爽,他高兴地回答道:“是啊。现在我们不但不需要国家财政投入,还可以不断拿钱出来支援军队和地方。程蕴副总理更是轻松了很多,账上的资金如流水一般涌入,我们再也不为国家重点项目愁钱了,再也不是睡不着了。……,这次他下去还算安稳,好像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前几天他都在农村老老实实地种田,听人说这小子还真有种田的天赋,竟然学会了驱牛犁田,这可是老农才有的手艺。”
最高首长笑道:“你啊你,就这事你都已经唠叨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收割蚕豆的事你也汇报了。”
虞罡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这小子干什么像什么。”
最高首长说道:“我就希望他能干什么像什么,否则交给他那么大一块地方,我们几个老家伙可不是那么放心。”
虞罡秋笑道:“如果不出意外,他肯定能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最高首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意说道:“我总有一种他走得太顺的感觉,能不能给他一点点考验?让他受点挫折促进他更快地成熟起来?”
虞罡秋连忙说道:“没有必要吧?其实,他做的每一件事哪一件对其他人而言不是一次考验?如果让其他人去做,即使我们提供更好的条件,谁又能做得比他更好?这家伙真的具有前瞻性的目光,就说这次推销yj-0反舰导弹吧,谁也想不到他不但销售了这么多导弹出去,别人打破脑袋抢着要,而且价格还定得这么高。如果不是他在运作,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枚这种导弹竟然卖出三百万美元的天价来。仅仅一枚导弹的报价就足够我们一家中型企业一年的利润了,呵呵。”
“你啊,你这说话的口气还是太溺爱他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做的足够好了,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最高首长笑了笑,说道,“这小家伙就是太钻进钱眼了,啥都好说,就是咬住钱字不放松。”
虞罡秋明白最高首长这是开玩笑,笑道:“老政委,您这是夸他还是批评他?呵呵。”
最高首长笑了笑,拿起一支烟,然后拿起火柴。
虞罡秋也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进来,在虞罡秋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虞罡秋眼睛先是一亮,接着皱起了眉头,手里的杯子慢慢放下,然后转头低声问了工作人员一句什么,工作人员又小声地说了很多话。
听着听着,虞罡秋皱起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了。等那个工作人员说完,虞罡秋挥了一下手让他出去。
最高首长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他吸了一口烟,问道:“又是关于那个小家伙的?是不是又不安稳闹出事来了?”
虞罡秋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小子还真不消停,还真闹出事来了。”
“哦——”最高首长又吸了一口烟,说道,“这次又要砍下几名官员?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宋朝的包青天啊,到处插手,真是嫉恶如仇啊。”
虞罡秋一愣,字斟句酌地说道:“老首长,这次事情的发生还真不能怪他,而且,他这次处理也可比原来稳重多了,表现得很能忍,事后的动作也不过激,可以说是委曲求全。”说到这里,他强装笑容,说道,“呵呵,来他也成熟起来了。”
最高首长却没有高兴的神色,反而严肃地问道:“把事情说一说。”
虞罡秋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最高首长为什么这次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今天晚上他和叶家的丫头从叶家丫头的同学家里吃完夜宵回来,在路过一个小杂店的时候听到有流氓地痞欺负、敲诈勒索六个高中生。他就冲上去将那六个流氓收拾了一顿。
可是闻讯而来的警察却将他带到派出所之后关起来,因为滞留闹事者二十四小时是派出所的权力,加上我们在他出发之前也要求他不要随意公开身份,所以他就老老实实地和两个高中生呆在滞留室里。即使有警察威胁他骂他,他都没有骂人更没有打人。可派出所的警察并没有拘留那五个混混流氓。后来一名副县长过来了,他来不是主持正义的,也不是来公平解决问题的,反而是来为混混报仇的,不但不处理混混,反而是派出所的人在他的压力下要拘留郭拙诚十五天。”
听到这里,最高首长脸色变得铁青,将烟狠狠按入烟灰缸,冷声问道:“后来呢?”
虞罡秋说道:“后来还是叶家那个丫头着急了,主动跟派出所里一个女警察说了郭拙诚是孙家派下来体验生活的。那个女警察的父亲是县委书记,具有一点的政治敏感性,接到他女儿打过去的电话后,立即连夜带县公安局局长到了派出所,将他从滞留室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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