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子墨似乎生气了,汐澜赶紧滚了半圈,从他身下来,然后直在他面前跪下认错,“皇恕罪。 et”
楚浅芹心既得意,又好笑,这两人跑到凉亭来与自己争皇,结果惹出了这等事,看她们怎么收场。
而齐淑雅虽然面神情变化不大,但心,却在飞快地思考对策。
若是皇问起怎么回事,颜汐澜肯定会如实回答。她们非亲非故,甚至还可以算作是情敌,姓颜的不给她使绊子不错了,怎么可能帮她掩饰?
与其让她先指认自己,让皇觉得是此事有刻意的成分在里面。不如她先行出击,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惹的祸。
如此,反而会让人觉得,她是真的不小心。到时不仅能让皇打消疑虑,还能堵得颜汐澜推不了责任给她。
思及此,齐淑雅便立刻在汐澜旁边跪下,惊慌道,“皇恕罪,是妾不小心踩到了颜妹妹的裙摆,她才在给楚小仪行礼的过程不慎跌倒的。”
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不仅把自己列为了无辜者的行列,把责任归咎于汐澜不慎,甚至还把楚浅芹也拉下了水。
一箭三雕。
楚浅芹咬牙,好你个齐淑雅,自己大难当头了,还不忘拉她下水。为了给她行礼才摔倒的,真是好笑,两人自己惹出的事,竟然非要与她扯关系?
于是,她立马反唇相讥,“齐贵人,你这话可说得没道理。本小主在这里弹琴,坐得好好的,你们自己跑前来,吵醒了皇,与我何干?”
说着,她也起身跪到了汐澜旁边,向凌子墨恳求道,“皇,妾与此事并无干系,请您明鉴。”
凌子墨坐起身来,倚着柱子淡淡道,“都说完了?”
短短四个字,便让三人心又是一凛,皇是在嫌弃她们三人聒噪多话吗?
见三人都噤声不语,凌子墨方才悠悠然向外屈起右腿,然后又屈起左腿,越过右腿踩在长椅,冷冷道,“你们入宫时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呵。”他冷笑一声后,才又道,“踩到别人的裙摆?没站稳摔了?你们两配合得挺好啊。”
“皇,妾确实不是故意的。”齐淑雅低头,咬牙道,“您若实在要罚,便罚淑雅吧。”
“呃…皇,这件事我也有错,要不是我没站稳,也不会…”汐澜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才小声道,“也不会摔您身。”
凌子墨好看的唇微微一弯,似笑非笑道,“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有错,那我们说说,这事要怎么办吧。”
见皇准备处罚她们,楚浅芹赶忙出声道,“皇,妾认为她们两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定然都是没有学好礼仪。您不如罚她们回去再把宫里的礼仪学一遍,免得日后丢人。”
“浅芹这么有主见,不如这后宫以后交给你来管?”凌子墨的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她还真把自己当后宫的女主人了。
可楚浅芹却没听出他话的深意,她只觉得,皇未来是真想把后宫交给她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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