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跑了半天,终于还是力竭,被毛县令给捉住了。
不过毛县令也比锦绣好不到哪儿去,一只手拉着锦绣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皮,微微弯着腰,喘得不行了。
“你你怎么不跑了?”
锦绣看着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的样子,不禁心头一横,手,快速的朝着怀中一伸,只一眨眼,毛县令只觉眼前一阵金光闪过,锦绣手中的金簪一下子扎进了他的血肉里!
可锦绣到底劲道不大,金簪只插在了他的皮肉里,并未能够深入肺腑。
毛县令吃痛,立即反手给了锦绣一个耳光,将她扇得耳朵嗡鸣阵阵。
“来人!”
气急败坏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几个衙役立马闪身而入,黑脸衙役第一个看到了毛县令捂着伤处的手指间有鲜红的血流淌出来,吓得大惊失色,扑了过来。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毛县令急忙摇了摇头,“走,带我会卧房上药去!”
黑脸衙役闻言,急忙将毛县令的手臂一抬,将他整个庞大的身体架在了自己身上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毛县令忽然又说。
“慢着”
黑脸衙役脚步一顿,目光落到了毛县令脸上。
只听他眸光一沉,背对着房间,沉声阴厉道。
“去,你们几个把这个小娘皮给我丢到勾栏院里去,找十个,不,二十个乞丐”后面的话,不需要细说,底下的人就已明了。
几人默默颔首领命,头皮绷得死紧。
看着几人用帕子堵住了锦绣的嘴巴,又将她抬着离开,毛县令的唇角阴恻恻的勾了一勾。
敢伤他,他要让她后悔莫及!
然而这事儿闹到最后,后悔的人,却是自己
锦绣听到毛县令最后的命令时,心里是一片绝望的。
勾栏院,青楼,那种地方,她只要进去了,再出来,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就算赵明暄不计较,相信她,可那么多人的悠悠之口,她是堵不住的。
被他们重新蒙上眼睛带上马车往青楼送的那一刻,锦绣便已做好了决定。
与其被人凌辱致死,倒不如
“老爷,咱们已经连续赶了半个月的路,不如在这县城里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吧。”
半月奔波,饶是练过的阿逊都已觉得颇为倦怠,更不消说养尊处优的连盛了。
已被连夫人几年驯化瘦成了标准身材因为日以继夜的赶路而瘦了几乎一大圈,眼底泛红,唇色发绀,显然是连续数日得不到充足睡眠而导致的。
连盛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差不多已是下晌,与之同行的侍卫也都表现出倦怠之色,便微微点了点头。
“好。”
阿逊勒马上前,四处打量了一下,指了指一处宾朋满座的酒楼道。
“那家酒楼生意不错,不如去那家吃点儿东西吧。”
连盛闻言看过去,只看到那铺子太过拥挤,朝着阿逊摇了摇头。
“不了,就在路边的面摊随意用一点好了。虽说已然近了,可不快点儿看到绣儿,我这心始终放不下。”再好吃美味的东西,也变得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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