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杨指挥使前途无量啊!”
“杨指挥使这次高升,可得好好庆祝一番啦!”
“是极是极!”
“扬指挥使临危不乱,机巧善变,实乃一代名将啊!”
“啊哈哈杨兄弟这次被你捡了个便宜,你说该如何抚慰众位兄弟的心伤?”
这次的军功赏赐名单下发后,获益最大的杨再兴顿时吸引住了绝大多数目光,各种羡慕嫉妒恨,一时间,或善意或别有用心的的恭贺扑面而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两场战斗的功劳,按理来说,身为总指挥的岳飞功劳最大,但岳飞获得的实处比杨再兴差远了。
包括岳飞在内,绝大部分军官都只是获得了一些钱财上的奖励,个别优秀的被李康赐予田地,升职的寥寥无几,但杨再兴却是职务升的最多的一个,直接从骑兵营指挥升为骑兵团指挥使,虽然他这个骑兵团并不满编,但也足够别人眼红的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李康还没有在军中推行军衔制度,爵位更是无从谈起,大部分军官的军职暂时也升不上去,只能先记着,赏些财货安慰一番。
这是客观事实决定的,所以,众将对于杨再兴的好运最多只是嫉妒,而没有怨恨。
其实岳飞等旅级军官名义上没升职,但实际上,随着第13团的建立,他们手上的权利也跟着增大了许多。
归根结底,这次的升赏还算公平!
要建立第13团,除了补充一部分镇竿军之外,自然还要向民间募兵,而此次因为要防御伏羲镇,所以,七镇民壮几乎都聚集于伏羲镇,正好省却了许多麻烦。
“宝贵,这次你的机会来了!”
当初运气不佳,柯老实一家没能如愿留在伏羲镇,而是被分到了陶朱镇,当初柯老实的室友大多各奔东西,也就孑然一身的左宝贵同他一起被分到了陶朱镇。
所以,左宝贵经常来柯家串门,一来二去,再加上之前的同寝之谊,两人的关系渐渐升级为忘年交。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朋友,柯老实还是很关心的,自然左宝贵一直以来的当兵立功的想法,他也是清清楚楚的,这次看到朝廷再次征兵,柯老实十分高兴的就来找左宝贵。
“何事让兄长如此匆忙?”左宝贵从帐中中迎了出来,大声道,“咦?兄长红光满面,难不成遇到第二春啦?”
“去去去!”柯老实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挥了挥手,道,“是有好事,不过不是我的,而是你的!”
“我的?”左宝贵用手指了指自己,惊讶道。
柯老实避开左宝贵,自顾走进帐篷里中,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也不管是不是左宝贵喝剩下的,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上一大口,说道:“朝廷贴出了告示,要征兵五百!”
“此言当真?”左宝贵大喜,连忙几步走到柯老实身边,问道。
“镇府前的公示栏都已经贴上了,还能有假?”柯老实道,“而且征兵处就安在镇府前,你现在去一准能看到征兵处的大牌子。”
“太好了,我的机会来了!”左宝贵兴奋的跳了起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就向镇府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兄长稍待,等事情办完,请你吃酒!”
“这家伙,忒的猴急!”
左宝贵目瞪口呆的望着排在镇府门前的长龙。
“有没有搞错?想当年在我大清的时候,不抓壮丁根本征不到兵,现在数百人居然抢着从军!”左宝贵唏嘘不已,不过感慨归感慨,脚下的动作可不慢,第一时间排在了队尾,冲着两个慢赶一步的民兵得意一笑。
两人好像是认识的,向左宝贵比划了一下拳头,最终还是乖乖的排在了后头,因为又有人来了。
“别挤别挤!今天只是登记报名,明天才会正式选拔!早晚都一样!”维持秩序的官兵手上举着个铁皮喇叭,来回喊道,但效果不太明显,该挤的照样往前挤,导致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被官兵从队伍中拉出来,拧到最后面。
“国民的素质还待提高,排队意识更需加强!”站在镇府二楼的窗户前,李康脸色不好的说道,“这些人大多还是有一定训练的民兵,对秩序的认识尚且如此,那些纯粹的普通人就更不用说了!”
“属下知罪!日后必将严于管教!”赵过赶忙表态道。
李康收回目光,淡淡一笑,道:“这些也不能全部怪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常年养成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对于普通百姓,又不能像军队一样,一味严苛!只能淳淳教导,潜移默化,最主要还是做好下一代的教育工作。”
“主公分析的极是!”
“行了,不说这个了,奴隶都运过去了?”李康问道。
昨天他们对于战俘的处理商量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后还是决定三分之一用来淘金,以取代淘金的华夏国民,三分之二送到在修的仲弦路工地上,以期早日打通新安九镇和伏羲七镇加上计划在黄金湖畔的新镇,马上就是八镇了之间的联系,这样,从河东地区运回的粮食就可以一路抵达伏羲镇,将会极大缓解伏羲镇因人口增多三支新召唤的军队两千人而带来的粮食压力。
“伏羲镇这边的两千多战俘已经开拨了,留在春申镇的一千多黄金氏族战俘也已经派人传达了命令!只是”赵过说着,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李康脸色一沉,“只是怕陈子壮阳奉阴违,私自截留是不是?”
“这个”赵过有些尴尬,没想到李康没有按照套路来,将他要说的话给说了。
“哼!陈子壮或许会不舍得,嗯,是一定会不舍得,但他是个识大体的人,这种事是万万做不来的!”对于陈子壮的人品,李康还是相信的,而且他也不认为陈子壮有胆子敢违抗他的命令。
赵过心里虽然对李康的自信不以为然,自古以来敢对君王做小动作的多了去了,但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
不是赵过想拍马屁,而是他干嘛要解释清楚?如果陈子壮真的一点花招都没使,他现在解释不就成了说人坏话的小人了么如果陈子壮真的做了小动作,那这等于在打李康的脸,到时候,李康一定会非常不爽吧?
君主一旦不爽,那么让他不爽的人还会有好果子吃?
镇府门前征兵处,排了近一个半小时的队,左宝贵终于排到了第一。
“姓名!”
“左宝贵!”
“年纪!”
“二十一岁!”
“籍贯!”
“山东费县!”
征兵处的文员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是看白痴,半晌才幽幽的道:“我说的是现在的籍贯!”
“啊!哦哦!陶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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