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雅鄙夷的瞪着段圣杰,一字一顿道:“你管的还真多,我想怎么生活是自己的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段圣杰,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段圣杰被安沁雅这句话刺激到,冷哼一声喝道:“安沁雅,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我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别这么作践自己,好好的生活不行吗?”
安沁雅真的有些烦了,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段圣杰这么自恋呢?
当即一把甩开段圣杰的手,轻蔑的看向他,“段圣杰,既然已经要开始新的生活,就安分守己的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别一天到晚朝三暮四,安初雪是个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她善良不善良也与我无关,只要别来招惹我,她就能好好的活着,否则,我谁都不会放过。”
说完话,安沁雅头也不回的离开。
咖啡店外,霍远已经站在门口迎接安沁雅,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
“太太,少爷让我来接您回家。”
安沁雅微微一怔,随后扫了眼身后,恩了一声,紧接着跟在霍远的身后上了车,霍远一踩油门,车子飞快驶离。
段圣杰走出咖啡店,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宾利飞速离开,扬起漫天的灰尘,呛的他一直咳嗽。
很明显,霍远是故意的。
车厢里,摆放着一杯柠檬水,安沁雅端起来抿了两口,看向霍远问道:“霍宇擎让你来接我的?”
霍远笑着点头,“是啊,太太,少爷实在不放心那个渣男,所以——。”
“这么说,从我出门,你就一直跟着我,是吗?”
霍远猛的一愣,嘴角一阵抽搐,太太,你要不要这么犀利?
“呃——没有,没有。”
安沁雅白了眼霍远,没好气的说道:“既然没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还出现的那么及时?难道,霍宇擎还给我gps了?”
霍远张张嘴,突然间觉得,他说什么,太太都能有话说,所以,他觉得,现在闭紧嘴巴才是最重要的。
安沁雅见霍远不说话,侧过头看向车窗外,思绪涌动。
夏语琴,你已经想好了办法了吗?
夏语琴,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去?
段圣杰和安初雪的订婚宴,对于安沁雅来说已经是一场鸿门宴,避之不及。
她倒要看看,夏语琴会用什么样的手段逼她去。
回到茗山庄馆,用过晚饭,她收到李静发来的短信,告诉她不要介意白天的事情,她也是被逼无奈。
安沁雅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就将手机扔到一边。
霍宇擎回来就一直对安沁雅嘘寒问暖,并不问有关今天见了段圣杰的任何问题。
上床睡觉的时候,霍宇擎突然看向安沁雅问道:“其实,订婚宴的事情你没必要那么焦虑和害怕,你可以直接面对,单纯的去送祝福,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安沁雅微微一怔,随后没好气的瞪了眼霍宇擎,“我很忙的,没时间。”
霍宇擎朝着安沁雅缓缓地靠近,凑到安沁雅的身边,看向她温柔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去就不去,乖,我们睡觉吧。”
安沁雅被霍宇擎的话呛了一下,轻咳两声,满脸通红,一把将霍宇擎推开,恼怒的喝道:“滚一边去,谁和你睡觉!”
“你啊,老婆,和你睡觉啊。”
霍宇擎没皮没脸的朝着安沁雅身上贴过去,一边解开睡衣的纽扣,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无赖的笑,原本刀削般冷峻的脸,此刻魅惑之极,性感撩人。
“霍宇擎,你——。”
安沁雅发誓,她真的努力的反抗了,可是,还是被霍宇擎压在身下。
她也真的发誓,她愤怒了,可是,然并卵。
被霍宇擎吻的七晕八素,结束这一场吻后,她整个人气喘吁吁,身体已经酥软到没有力气。
否则,她真的会给他一拳。
霍宇擎强忍着体内的躁动,在晦暗的灯光下,望着安沁雅熟睡的背影,整个人如同蛰伏的野兽。
每天晚上和安沁雅睡在一张床上,如果没点想法,他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轻轻将安沁雅揽在怀里,上下其手,也只能得到一丝丝的满足,并不能彻底的释放。
说起来,他也是三十岁的男人了,正当年,以前是因为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和心思全部放在霍家的事业上,以至于三十岁,他还是个老处男。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简直没脸活在世界上。
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了心爱的女人。
可是这种只能看看,不能吃的生活,真的很悲惨。
所以,他决定,等那天来临之际,他一定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躁动全部发泄出来。
第二天上班,在走廊里遇到李静,安沁雅只是微微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没想到李静竟然挡在她面前。
“后天就是段少的订婚宴,我想去。”
安沁雅看了李静一眼,淡淡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我会帮你解决的。”
“但是,我要你带着我一起去。”
安沁雅听到这,顿时燃起了怒火,“李静,你别太过分。”
李静无可奈何的耸耸肩,一脸无辜,可是她那张精致的妆容与她的表情格格不入,显得非常诡异。
“我也没办法,有人让我这做的,你应该知道是谁,如果你不去,我会很惨,你就是罪人。”
安沁雅冷哼一声,一把将李静推到一边,冷冷道:“你自己作死,还要拉上垫背的,李静,做人要厚道,给自己留一线。”
李静丝毫不介意安沁雅的举动,轻哼一声,勾出嘲讽的笑容。
“安沁雅,原本我还可以跟着孙蕊,让自己飞黄腾达,但是,你把孙蕊灭了,现在我孤家寡人的,怕什么?谁都可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安沁雅冷冷的看了眼李静,绕过她直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工作。
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李静。
一个不爱惜自己的人,还能指望着谁来爱惜?
想要什么就自己努力去挣,想用歪门邪道得到想要的一切,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不是谁都能承受这种代价。
李静既然做墙头草,就应该想到自己的下场,而她,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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