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芫等其他人都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拿着手中的二十五文,走到顾锦承的面前,微微眯起眼睛,摊开手:“傻大个,我一上午不输不赢,还是二十五文。”
“巧了,我和娘子一样。”顾锦承将手里的铜钱摊开,那神色像是不明白芜芫的意思似的。
“呵呵,真是好巧啊,我打牌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
五家都没输没赢,这出现的概率得有多低!
“娘子打牌很多年了吗?”顾锦承用手摩挲着下巴,审视地看着芜芫。
芜芫心中一咯噔。
不好,说露了嘴。
“你听错了,我是说,我看人家打牌这么多年。”
“哦,不过娘子,你怎么会打这种牌的?我以前好想没见过。”
“”
我能说我前世经常玩吗?
“我也不记得了,就觉得会玩,可能之前落水的时候,将这事情忘记了。”芜芫说着,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了。”她说着,怕顾锦承追问,赶紧去了锅屋,走到锅屋的时候才发现,她本想问他所有人打成平局是不是他搞得鬼,结果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芜芫走后,顾锦承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铜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往后,没事的时候,一家人就围在桌子上打打牌。打了两三回之后,芜芫想着,可以用这个赚点小钱钱,不过,总是用竹片刻太麻烦,挺费时间,赚的钱也不多,芜芫想了想,就将这种赚钱的方法告诉了二狗子娘。
二狗子娘是个勤劳的,不过一日的功夫,就做出了十副,芜芫和顾锦承去镇上的时候,就带到了春生叔那里,将玩法告诉春生叔后,让春生叔帮着卖。
没有人知道纸牌的玩法,一开始几乎卖不出去,二狗子娘都有些气馁了,还是芜芫劝说了几句后,她才没有放弃。
芜芫想了想,背着顾锦承去找了王锦瑜一次,送了他两副纸牌,也没刻意说啥,王锦瑜拿到纸牌后,琢磨了会儿,就邀来身边的丫鬟陪着玩,最后家里的嫂子妹妹婶子伯母知道了,就要一起玩,然而两副牌不够,知道吉祥坊有卖之后,就去吉祥坊又卖了六副。
有小姐夫人公子哥去王府走动,瞧见了王府在玩,回家说了以后,也去买了几副过来玩,一时间春生叔那里的竹牌供不应求。
芜芫又将这些时日囤积下来的牌送到了镇上。
竹牌二十文一副,两副就是四十文,虽然费些功夫,二狗子娘说比她以前做一些竹筐竹篮赚钱多了。
因着二狗子娘每日做的量也不多,所以日后做出的一些竹牌,二狗子去学堂的时候,就直接带到春生叔家了,也不用芜芫跑一趟,二狗子娘感激芜芫将这挣钱的法子告诉她,给沈骁乐和励耘每人做了两双鞋。
转眼间,就进了腊月,入了腊月,天气就冷了起来,对着空气吹口气,能清晰地看到冒出的寒气,在屋子外面待一会儿,眉毛沾了湿气之后,会结出冰屑。
明日,便是腊月初八,芜芫今日去了镇上,买了一些材料,打算明日做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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