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月落星沉的无人暗巷。
我亲眼看见张秋水像僵尸一样,停顿在棺材铺的门口,感觉十分吓人。
她三更半夜来棺材铺干什么呢?这事实在太不寻常了。
笃笃笃
接着,她轻轻敲打木门,一共敲了七下。
可是,关闭的棺材铺并没有传来任何动静,也没有人出来应门。
汪汪汪
突然,附近有一只怀孕的黑狗,屁颠屁颠地路过了棺材铺,还尖锐嚎叫。
就在几声黑狗的叫声中,张秋水赫然清醒了过来。
据说,黑狗有辟邪的作用,而黑猫招邪气。
她僵硬的肌肉开始松弛,而她的眼珠灵活地环望了四周一眼。
霎然,四处陌生黝黑的环境,和眼前的棺材铺,将吓得后退几步,有点束手无策。
我和云雅柔马上朝她走了过去。
我轻摸她的头,慰问她:“小水,妳还好吗?”
她表情疑惑又慌张,美丽的脸上打满问号:“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们上车再说吧。”
于是,我将两个美女请上出租车,然后反锁车门。
在车上,我将刚才拍摄她从宾馆爬下楼,并像僵尸一样的视频播放给张秋水看。
她脸青唇白地看完视频道:“哎,看来我的梦游越来越严重了。”
对啊,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张秋水患有梦游的病例。
如果将今天的事情解释为她梦游发作,也是合理的。
云雅柔坚持自己的论点:“不,妳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很可能跟妳种了生基有关。”
张秋水也不认输:“妳别胡说八道好吗,种生基怎么可能会让人变成僵尸?妳举出一个做生基变僵尸的现实例子给我啊。”
云雅柔耐着性子说:“妳记得吗?妳曾经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和血液交给种生基的师父。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们想害妳,实在比吃花生还容易。”
张秋水反驳:“师父不会害我。他是个好人。”
我出来调停:“小水乖,我们是不会害妳的。”
张秋水非常在意和云雅柔的关系。她抬头问:“你们已经走在一起了吗?”
从一开始看见云雅柔,张秋水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空气里的醋味很重。
云雅柔从容不迫说:“我和秦风是斩妖除魔的好伙伴。我们从市赶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帮助妳。”
张秋水坦白说:“那就好。我是不会放弃追求秦风的机会。还有,我不会输给妳。”
云雅柔没理会她的挑畔,只是一笑置之。
我用出租车送云雅柔回去她住的小旅店。
记着,我送张秋水回去之前的宾馆。
到了宾馆门口,她拉着我不放:“秦风,你别走。我担心我半夜起来,会再次变成僵尸。”
我苦笑:“我们孤男寡女在宾馆,恐怕不方便。妳自己上去吧。”
我并没有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盖棉被纯聊天,一夜坐怀不乱。
加上她特别积极大胆奔放,会让我很难受。所以,我决定不去她的房间。
她闷闷不乐道:“你陪我吧,我如果真的想要吃掉你,刚才早就吃了。我一早就知道你在装睡,可是我希望可以将你撩醒,反过来扑倒我。果然,装睡的人,怎么都叫不醒。”
我无头无脑地道歉:“对不起。”
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你没对不起我。没法让你喜欢我,是我的错。你陪我上去吧,我真的不会对你怎样。”
其实,张秋水除了大胆一点,疯狂一点以外,是一个善解人意,美丽可爱的女孩子。
回到宾馆,洗过澡以后的张秋水,全身散发清新的味道,芬芳怡人。
她湿漉漉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高耸的胸上,有股特别的妩媚。
而她睡衣下的一双大长腿,还沾着晶莹水珠,非常诱惑。
我吞了吞口水,闭幕眼神,好让自己心静下来。
她托腮问我:“秦风,我今晚睡不着。你可以陪我玩一个禁忌游戏吗?”
我问她:“玩什么禁忌游戏?”
我不禁浮想联翩,她说的禁忌游戏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少儿不宜的刺激画面呢?
她甜甜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别想歪,我只是要你陪我玩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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