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计体力的慢跑下,本就不远的海边没多久就到了。
李晓从我背上跳下来,双手背到身后,跳到了海岸线,像一只愉悦的蝴蝶翩翩起舞。然后回过身子对我抛了个媚眼,等我的反应。
此时已经将近十二月份了,这又是海边,海风中带着些刀片,刮得脸生疼。李晓虽然心情愉悦,但毕竟是个女生,还是个经期刚过没多久的女生,此时也有些发抖。
我脱掉自己的外套,笑着走到李晓身后,把她裹起来,再轻轻环住她的小蛮腰,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心境平和而愉悦。
李晓倚在我怀里轻声说:“你总是这么体贴,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女生了。”
我闻着李晓身上散发的香味咋了咋嘴:“这个吗……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我妈跟我说过,当初她怀我的时候去医院做B超还是什么来着,就是能看到肚子里的小孩子的那种检测。当时医生告诉她,这是个女孩……”
李晓听到我的话瞪大了眼睛,回头惊讶地瞪着我:“真的假的?”
我瘪嘴不说话,李晓忍不住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听着格外让人觉得心里宁静,我也跟着笑了。
“你又在骗我。”
“没有,这是个事实。”
李晓转过身伸手够住我的脖子,柔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咱俩特别搭?”
我轻声一笑:“你才觉得?我和周围的人早就看出来了。”
李晓甜甜地笑着:“哪里看出来了?”
“比如你之前比我还显眼的小胡子……”
李晓笑容逐渐消失.gif:“我这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
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嗯,还有我的汹涌36D,我这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现在看出在家有多配来了吧?”
“哈哈哈……”李晓笑的身子有些软,我把她抱的更紧了一点。
“我今天出门把我的胡子漂白了……”
“嗯,我也把我的汹涌36D甩没了……”
“我用的八四……”
“我虎躯狂震……”
……
天早就黑了,海面上反射着淡淡的月光,虽然可以推测出周围的景色很美,但仍不及我怀里的万分之一,即使我有些夜盲,根本看不清李晓脸上的笑。
我突然有种逗逗李晓的想法:“你说,现在这里又没人,咱俩第一次在这会不会格外的诗情画意?”
李晓听到我的话,娇躯一抖,但很快就放松了:“你确定在这么大的海风下你能硬得起来?”
我靠!我可是在下雪的冬天果奔过的男人啊,虽然只是上身。但在这海风下我真的觉得不太靠谱,嘟囔了一句:“可以,但事后我估计咱俩要去医院看看了。”
“冻在一起了?”
“对。”
“……”李晓先是沉默,然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色狼!滚!”
“好。”
我趁机向后倒去,反正后面是沙子,根本摔不疼,但手依旧紧紧环住李晓的腰。
李晓被这突发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但我很巧妙地卸掉了李晓摔到我身上的力量,让她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趴在我的胸膛上。
虽然看不清李晓的表情,我可以猜测出她现在正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如果我所料不错,她下一步应该会狠狠地咬我的耳朵。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李晓趴在我的胸膛上,手也抱住我,侧脸贴着我的胸膛,静静地听我的心跳。
我俩都不说话,只有海浪声周而复始地循环着,还有我沉稳厚重的心跳声,气氛静谧而美好……
“等到你生日好嘛?”李晓弱弱地说了一句。
“嗯?”生日?我眉头皱了一下:“哪个生日?”
李晓被我气到了,抬起头盯着我气鼓鼓地问:“你有几个生日?”
“两个。”
“?”
“户口本上的假生日和我一般不过的真生日。”
“给我讲讲。”李晓伏下头,继续听我的心跳。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我是双鱼座的,并不是射手座。当初我爸妈谈恋爱的时候,我爸谎报了自己的年龄,结婚的时候我妈才发现我爸比她小五岁。后来,有了我哥哥。但因为计划生育政策,被打掉了。当我还是胚胎的时候,国家就已经容不下我了,更何况,没过多久,我妈又有了我。你不知道,村子里管计划生育的那群人直接冲到了京都去给我妈做流产手术。可我已经七个月大了,我爸急眼了,拿着刀找他们,把他们吓着了,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为了符合政策,还是把我的生日改了。”
李晓听后摸着我的脸不说话,我摸着李晓的头不说话,心里却想死了“笑摸狗头”四个大字,让我忍不住想笑。
李晓幽幽地说:“我和你差不多。”
“什么?”
“我本有个姐姐,三岁左右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夭折了,我爸妈很是难过。算命先生说,是因为她同心之人死了,她也不会活着。”
我突然想起来玉垚子跟我说的我和李晓乃是多世情侣,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俩……又重新投胎了一次?”话刚说完我的右眼就有种被针扎的刺痛感,我却有着异常兴奋,因为我妈告诉我,她打针流产的时候,针头就是扎进了我哥哥的右眼。这也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为什么我左眼视力5.0,右眼视力4.6。
李晓听到这,身体不停地发抖。
“……”
“你还记得你姐姐的名字嘛?”
“她叫李秀秀。”
“那你想知道我哥哥的名字吗?”
“嗯。”
“他叫鲁林空,小名饮溪。因为我妈怀孕的时候经常梦到一头小鹿在树林里喝水。正好就根据古诗起了这个名字。”
“林空鹿饮溪?”
“对。”
“不管怎么样,咱们要好好的,一直走下去。”
“嗯,肯定会的。”
“……”
““……”
“我以前一直在想,我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俩会不会结婚……你的那个想法不是没有可能。”李晓幽幽地说:“或许这就是命,但如果对方是你,我并不抗拒……”
“好久不见,秀儿。”
“好久不见,鹿儿……算了,还是鹤哥吧,鹿儿我觉得好羞耻。”
“……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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