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清脆讨好的喊声,司墨白有些动容,停了下来,“看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就这样喊我。”
“你趁人之危。”凤天澜瞪大了眼,他的脚一动,又连忙说道,“可以,但是只在人后,人前该怎么喊就怎么喊。”
司墨白犹豫了一下,才停了脚步,“好。”不过看完之后,要怎么做,还是看他的。
将凤天澜放下,让她背对着他,司墨白回头凉凉的看了一眼张天成,吓得他连忙转过身。
没有别的男性目光,司墨白才轻轻的拨开衣服,看着原本伤口的位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的背怎么样?有什么变化吗?”凤天澜着急的问着,她真觉得伤口有异样,像愈合结痂一样。
司墨白看着那光滑如玉的美背,没有了狰狞的伤口,只有一个像四叶草的胎记一样,贴在她的脊骨上。
“怎么样?”凤天澜感觉到肌肤被碰触,只觉得那有点粗粝的指尖,让她的背有点发烫。
司墨白轻抚着那四叶草,似胎记一样的生存着,不过半晌,她的背,竟然好了?
“司墨白!”凤天澜的声音带着怒气,这人该不会趁机吃她的豆腐吧。
司墨白微微有点力的摩擦着四叶草,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皱眉担忧的问着,“痛吗?”
“不痛。”就是有点痒,就是有点烫。
罗云竹在一旁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管他是战王还是鬼王,反正是拦不住她看天澜的伤势,所以从旁边探头看,看到光洁如玉的背,顿时就愣住了,“伤好了?”
司墨白皱了下眉头,从空间拿出一件披风,就将凤天澜包的严严实实的,除了他,谁也不能看她这么私密的地方。
罗云竹见此,不敢对司墨白翻白眼,但还是望着天,翻了个白眼,战王真小气,连个背都不给她看,从小到大她给天澜上药无数次,早看看过了好吗?
“伤真好了?”张天成终于可以回头了,看着凤天澜被司墨白保护的很好,只觉得战王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看战王对老大的态度,想想确实比那席瑾尊者好多了,至少战王拎得清,而那席瑾还帮过涂秀佩呢。
凤天澜抬起右手手腕,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喏,我手腕的伤疤已经脱落了。”
刚才司墨白给她上药的时候,只是止血结痂,可这会儿已经脱痂了,看着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好神奇啊。”罗云竹高兴的抱着凤天澜的胳膊,“天澜,你这是因祸得福啊,看来这东西有瞬间治愈的功效啊。”
凤天澜轻笑着,瞬间治愈的功效,是福是祸还不知道,但只要在她复仇之前,对她没有任何的生命威胁,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司墨白沉着脸,他不觉得这是什么福,存在着太大的危险。
初灵想到了此前招到攻击,诡异的一幕,弱弱的说着,“奴婢记得那些藤蔓,最后只攻击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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