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微冷了眸子,冷然的看着国师,“天下那么多人,国师何必只盯着我和墨白看?”
预知球能看见,那便能看见好了,可天下那么多人,为什么只看她和墨白的,看了还画出来,挂在墙上?
这个国师对她和墨白的关注,简直是太多了,多到让人烦恼,多到让她不由自主的猜测,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国师所安排的。
“那是因为本座只盯着最强的人看,蝼蚁那么多,有何意思,还是看最强者的未来比较有趣。”国师说着在桌上一挥手,那盘四局的棋盘,出现在了桌子上,“凤姑娘不如来解开这盘四局。”
凤天澜轻瞥了一眼棋盘,发现她的白子,被拿掉了两粒,但并不影响结局,依旧是你死我亡的局面。
“没这个兴趣。”凤天澜冷声说道,此时棋盘的局面,只要她挪动一子,便是输,她宁愿誓死守着,也不会退一步。
国师看了一眼棋盘,再抬眸看着凤天澜,倒也不勉强,只是如沐春风一样的笑着,“那今日凤姑娘来此,又是想解决什么烦恼?”
“我在你这里看到过墨白娶别的女人,这是未来会发生的事吗?”
“凤姑娘自己心里有数,不是吗?”国师打太极似的回了一句。
对于他的回答,凤天澜皱起了眉头,在国师的对面坐了下来,“我在地魄塔的幻境里,经历过这件事了,所以你当时给我看的,已经发生过了,不会再发生对吗?”
国师抬头看着凤天澜,“本座亦不知。”
他不知道她在梦里最后经历了什么,虽说她已经从那个梦境里出来了,可有没有解了那个局,还是得看她和司墨白的心。
席瑾编织了那个梦,只能让她知道真相,从而不会发生那件事,可她知道了吗?若是以后真这样了,她又会怎么做?
这一切都和她的决定有关,仅靠一个梦境来提醒,并不能改变太多。
“国师,你到底什么来历?”凤天澜被他的回答,给惹的有些气恼,什么都不知道,当初给她看那一幕干嘛,挑拨她和墨白的感情吗?
“玄天大陆的国师。”
听着这等于没有说的回答,凤天澜真有种一巴掌扇死他的想法,这个国师说话只会模棱两可,顾左右而言他。
凤天澜深呼吸了一口气,“国师有什么能说的?”
“凤姑娘不如放下,往后退一步?”国师指了指她的白子,只要她退一步,虽损失惨重,但至少能保住一些。
凤天澜低眸看了一眼白子,抬眸冷然的看着国师,他的背后没有待客那样的首座,而是就这样小小的桌子,他就这样坐着,与墙上那奇怪的符,形成奇怪的对比。
她想着国师的话,又低头仔细的看着白子,无论她撤了哪一粒棋子,她都会损失一片,这就等于她牺牲了自己,让敌方不费吹灰之力的稳赢。
但如果她坚守着,纵使会损失,甚至只要她不顾一切的进攻,便能将敌方杀个片甲不留,而这结局,就是身为主棋的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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